只不過莫問並沒有把這件事擴散出去,他心裏清楚,一旦這種黑色元素變異病毒的消息被傳出去會引起什麼樣的動亂。
或許那些感染者會像發了瘋一樣,尋找各種治療途徑,甚至對醫療機構採取一系列的報復心態。
這種病毒非同小可,可以說是一種非常恐怖的病毒武器,如果這個消息傳到劉國軒、陽正的耳朵裏,或許會把這兩個老傢伙嚇出一身冷汗。
根據莫問的診斷,這種病毒一旦發作,感染者會失去意識,精神狀態接近瘋狂,對身邊的事物會產生仇恨、癲狂的狀態,並且身體在病毒的改造下,整個人就猶如一個瘋子一樣,對身邊的一切活命物體和動物採取最猛烈的攻擊,這種狀態,猶如一個生化病毒感染者,可這種黑色元素的病毒感染者,要遠遠比生化病毒感染者可怕的多。
莫問在病毒的檢測之中,他發現了病毒源體的成分之中,含有彼岸花的劇毒成分,作爲一名醫生,莫問心中自然知道彼岸花的劇毒可以給人帶來什麼樣的傷害,他也震驚三口家族對彼岸花黑色元素變異病毒的研究,居然有如此突破,感染這種病毒的病人,不僅沒有被劇毒腐蝕掉生命,還能成爲一個變異感染的瘋子,如此研究,如果放在醫學上,那將是一個重大的突破,然而,三口家族利用這種研究成果,用於恐怖的行動,這不禁讓莫問對三口家族的這種舉動恨意十足。
在多年前,華夏被曰木入侵,某個機構也曾經在華夏的地面上,用華夏百姓的活體做過研究實驗,令人髮指的舉動,無疑成爲了華夏人對這樣病毒釋放的行動恨之入骨。
凌峯離開後,許天仇就一個人去了一家西餐廳。
這裏是他和卓雅經常來的地方,在這裏,有他和卓雅的美好記憶。
“喂喂喂,你看坐在窗口位置上的那個發呆的男人,是莫問的左膀右臂好像叫什麼許天仇”
“你是說那個人,可能能幫我們牽上莫問那條線”餐廳一角,一名身穿淡藍色休閒西裝的男人一邊搖晃着杯中的紅酒,一邊皺了下眉頭:“可是我怎麼記得莫問這個人一向獨來獨往的,他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手下難道我的消息有誤”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莫問的隱祕行動的確是獨來獨往的,可他身邊有幾個厲害的角色,其中一個就是這位許天仇,如果能把許天仇拉入我們的陣營,爲我們所用,我有九成的把握,讓莫問爲我們做事,因爲他們兩人的關係看起來,很不一般。”此時就坐在那年輕人的對面,他的臉色顯得比較凝重,想了想後才繼續道。
“很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一定要把那人給我拉入你我陣營之中,錢不是問題,我一定要他爲我所用。”年輕人說着,一口喝乾了杯中的紅酒,眼中閃爍起一陣精芒來。
“嗯,那個背影,難道是”就在年輕人思考着要怎麼才能把許天仇拉到自己陣營裏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他突然瞪大雙眼,而後站了起來,哈哈笑了起來。
“這就是緣分啊,得來全不費工夫,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們。”
在天色已經完全暗下去了的時候,許天仇一點食慾都沒有,點了卓雅愛喫的菜系,卻一動不動放在桌子上,許天仇站起身,朝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洗手間的門口,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轉頭一看,他不由得皺了下眉頭。
因爲他並不認識這個人,所以他對拍自己肩膀的人,沒什麼好印象。
“你有事”許天仇淡淡問道。
“這位先生,真是有緣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您應該是卓雅的男朋友吧如果”
這位拍許天仇肩膀的人剛一開口,準備客套一下,許天仇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而且說話的語氣非常的緊張:“卓雅她在哪”
“她她不是您的女朋友嗎怎麼你你不知道他在哪”這位穿着西裝的男人一愣,心中馬上閃現出一個念頭:難道卓雅出事了
“滾”許天仇一怒之下,對着這個人怒喝一聲。
西裝男子頓時一愣,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剛準備追上去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攔住了許天仇的去路,對許天仇盈盈一笑。
“這位朋友,我的朋友似乎冒犯了你,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有些話想跟你聊一聊。”
“如果可以,我這有一瓶上等的紅酒,已經醒過酒了,恭候着先生一起品嚐。”
“喝酒我只和志同道合的人喝,如果和一個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坐在一起,再好的紅酒,也猶如一灘餿水一般,刺鼻難聞”許天仇淡淡一搖頭:“讓開,我沒興趣。”
說罷,許天仇竟然真的轉身便走,這讓面前的兩個人的臉色不由得頓時便陰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