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狂看到林雲蘅和賀凝霜過來了,稍稍的驚訝了一下,隨即,又看向了蕭疏。
林雲蘅:“……”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爲什麼哥哥要這個樣子的看着啊?
蕭疏這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麼?
林雲蘅狐疑的看了看蕭疏和林楚狂。
不過,這個時候,她並沒有問出來。
現在,還是要將賀凝霜送回賀家。
“雲蘅,你跟小賀這是?”林楚狂微微蹙眉,看着林雲蘅和賀凝霜。
這兩個丫頭這是想要幹什麼?
怎麼一起到這兒來了?
“哥,你現在有時間沒?”林雲蘅不回答林楚狂的問題,先直接的將這個問題給問了出來了。
“有啊,怎麼了?”林楚狂問道。
丫頭這個樣子,是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說的麼?是要自己做什麼事情的麼?
這個樣子想着,林楚狂雙眼一亮。
不過,他又看了看旁邊的蕭疏,剛剛很是激動的眸光就有些暗淡了。
“凝霜現在,有事情,想要回去,她一個人這樣子回去的話,我不放心。”林雲蘅點點頭,慢慢的說道。
林楚狂看了看賀凝霜,還是有些不相信。
賀凝霜這個丫頭的膽子不是挺大的麼?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爲什麼丫頭會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她來的時候,不是就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麼?
不過,這樣子的想法,林楚狂也只是在心裏面轉了一轉,不敢就這麼直白的跟林雲蘅問出來。
丫頭既然沒有說原因,那就是還不想說,現在不方便說。
“好。”林楚狂說道。
不過,他在頓了頓之後,又指着蕭疏道,“待會兒,你同我一起去吧。”
話音剛落,蕭疏原本還有些慶幸的表情,就繃住了。
蕭疏:“……”
話說,未來的大舅子,求放過!求別這樣子欺負我!我就是一不小心在你的面前暴露出了一點實力嘛!至於現在這個樣子針對我麼!
不過,這些話,蕭疏也只是在心裏面想想罷了。
畢竟他的這個情況,換成誰,也是不會這個輕而易舉的相信他的。
誒——
怎麼剛剛就一不小心,將自己給暴露出來了呢?
不過,也是林楚狂的注意力太敏銳了,才能夠發現的,不然,換成一個其他人,都不能夠發現異常。
其實這個,要是說起來的話,蕭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原因無他,他又被這個未來的大舅子,尋了個理由,給揍了一頓。
可是,他已經不是下界的那個他了。
自從他去了那個神祕的地方之後,身體的綜合的素質登時的就上來了。然後,在剛剛捱打的時候,他的身體恢復的,就是有點兒快了。
快的,還有點不正常了。
然後,這個就讓林楚狂給注意到了。
他其實在打蕭疏的時候,是能夠注意到的,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既能夠打
疼蕭疏,還能留下印子,短時間裏面,是不會消散的,但是也不會在蕭疏的身上停留太長的時間。
他在想着怎麼給蕭疏增加傷勢的時候,卻是發現,之前自己留下的印記不見了。
按道理說,蕭疏現在的修爲,還不能這麼快的恢復的。
而且,他剛剛一直在跟自己幹架,咳咳,不管說是不是單方面的,總歸還是有的。他一直沒有時間挪出手來來給自己身上的傷勢敷藥,這也是林楚狂的意思。
他當時就有這麼一個想法,讓這個叫蕭疏的小子,多挨幾次打,反正,自己家族裏面唯一的寶貝,就這麼的嫁給他了,他這還不知道是修來了多長的時間得來的福氣呢!
然後——
林楚狂就發現了蕭疏的這個小祕密。
現在,看着蕭疏這有些慌張的樣子,林楚狂眯了眯眼睛。
這個人,真是有意思的緊啊!
那要是按照自己剛剛的試探出來的情況來看的話,這個叫蕭疏的人,他真實的修爲,其實是遠勝於自己的,只是,好像是爲了某個他不知道的原因,隱瞞了起來了。
而且,他隱瞞的對象,不只是林家,蕭家也是會隱瞞的。
畢竟,要是蕭家知道了蕭疏的修爲如斯恐怖的話,是不會這麼輕易地就答應讓他與林家結爲秦晉之好的。
雖然兩家的關係還是不錯的,不過,沒有這麼的一層關係在裏面,林家憑什麼要幫着蕭家?
蕭疏也真是有能耐了,明明知道蕭家的這個處境,他要是站出來的話,那就是蕭家的一個大功臣呢!可是現在,不聲不響的,什麼也不願意透露出來。
嘖嘖嘖!
林雲蘅見林楚狂的目光,不斷地在蕭疏的身上打量着,心裏面就有些不樂意了。
“哥——”林雲蘅故意拖長了音調,想要將林楚狂的注意力轉移過來。
“啊?什麼?怎麼了丫頭?”一聽到林雲蘅在這個樣子喊自己,林楚狂下意識的問道。
林雲蘅怒氣衝衝的瞪了林楚狂一眼,“你剛剛,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丫頭說話?
不好!他剛剛走神了!
林楚狂看着林雲蘅,掌心竟然因爲緊張而出了一些汗了!
這個樣子想着,林楚狂完完全全的沒有注意到,一旁看着的賀凝霜的那幸災樂禍的眼神。
因爲——
林雲蘅剛剛,壓根就沒有說話啊!
林雲蘅說這些話,壓根就只在誆林楚狂的,看他剛剛是不是走神了。
現在,果然一下子就試出來了。
他們幸災樂禍的看着林楚狂,壓根就沒有要提醒的意思。
“丫頭?”林楚狂試探性的喊着林雲蘅,“哥知道錯了,哥不應該在剛剛聽你說話的時候走神的。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
林楚狂也就只有在林雲蘅的面前,纔會展露出現在的這個樣子的一面。
要是換成其他人,哪怕是林楚狂和林雲蘅的爹爹林遠山,那也是沒有這個樣子的待遇的。
能有此待遇者,唯林雲蘅一人而已。
林雲蘅看林楚狂一時間也沒有發現出來不對勁的地方,便擺了擺手說道,“那成,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告訴我爲什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