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這個態度,說是關心又不像,說不是關心,就這麼跑進來了,問的便是這個。
這讓他想不出來是什麼原因。
“我之前便已經跟你說過了,他們兩個人之間,是有一些因果的,所以,雲蘅對蕭疏的這個態度,也算得上是正常吧!”在這個時候,舞曦倒是很好心的給林楚狂科普了一下。
林楚狂:“……”
這個解釋,跟不解釋,有什麼區別麼?
他完全感受不到兩句話裏面的差別的好麼!
“那我們現在?”林楚狂看了看還有三個人。
父親又開始發呆了。
舅舅坐在了太師椅上,抖着腿,老神在在的。
昭和現在是完全的將舅舅當成了他的師傅,正在濡慕而又崇拜的看着舅舅。
林楚狂:“……”
所以說,他現在,也應該來發個呆?
不過,這個想法,最終,隨着林楚狂的肚子突然覺得餓了而告終。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
雖然,他現在的修爲,按照那些下界的人的說法的話,早就已經是辟穀的階段了,但是,人在上界走,哪能無喫食?
而他,更是上界土生土長的人,現在,覺得餓那是正常事。
不過,他現在,還是覺得有些尷尬的。
因爲,昭和正在饒有興趣的盯着他的肚子看。
林楚狂:“……”
他又不是那種懷了孕的小姑娘,幹嘛一直盯着他的肚子看?
盯着他的肚子看的話,還能看出來個小娃娃不成麼?
“楚狂,你這是餓……了?”昭和現在,在極力的忍者自己的笑意。
可是,林楚狂還是聽出來了。
他飛快的朝着昭和甩了一記眼刀子。
然後,他就被舞曦甩了一記眼刀子。
林楚狂:“……”
他還能說什麼呢?
舅舅都這樣子對待他了!
他到底還是不是這個家的人了!
林楚狂想要表達一下他的憤慨。
然後,舞曦又是一記眼刀子甩了過來。
好的!
林楚狂慫慫的收了回去。
那個啥,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麼!
林楚狂這樣子想着,沒有絲毫的彆扭。
“行了,你也別在這兒想着怎麼去吐槽我了!我這就帶着你去看看,你的這個天賦,是個怎麼的用法,怎麼樣?”最後,還是舞曦受不了林楚狂這個樣子了,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林楚狂滿意的眯了眯眼睛。
嗯,剛剛的那些動作、那些表情,他實際上,已經把他自己給噁心到了。
不過,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了,那就說明,之前的那些動作,還是有一些效果的。
林楚狂很是得意的想着。
然後,他猝不及防的,又看到了舅舅嫌棄的目光。
林楚狂:“……”
他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樣子吧!
講道理嘛!
“千冰,你說,蕭疏不會出事情的,對吧?”林雲蘅看着天,問着千冰。
其實,她完全沒有她剛剛表現出來的那麼的不在乎。
她只是不想
再他們的面前,表現出自己的關心。
現在,只有一個千冰,林雲蘅便毫無顧忌的將心裏面的話說了出來了。
“應該不會有事情吧!”
實際上,千冰纔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
她只知道,蕭疏去給林雲蘅找解決她的這種體質的解藥了,但是,蕭疏具體是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她卻是也不知道的了。
“你也不能確定啊!”林雲蘅嘆了口氣。
心裏在盤算着蕭疏離開的日子。
蕭疏本來離開的時候,自己還是沒有什麼想法的。
但是,現在這麼乍乍的一提到了他,之前那些天的思念,便像是潮水一般涌來,就好像是要將她吞沒一般。
林雲蘅突然覺得很想哭。
心裏面堵得慌。
蕭疏,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啊!
林雲蘅想着想着,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她睡着了?”林雲蘅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是。”千冰沒有絲毫的驚訝。
“你既然已經回來了,那你爲什麼還不來看她?你沒看出來,現在,雲蘅是多麼的想你麼?”千冰神色淡淡的說道。
站在她面前的,赫然,便是之前林雲蘅心心念唸的蕭疏。
蕭疏苦笑了一聲。
“她現在,應該沒那麼的想要見我纔是。”
千冰只是看着他,不做任何的意見。
這兩個人也是奇怪。
剛剛雲蘅拉着她在外面“說悄悄話”的時候,便是有意無意的讓自己知道,蕭疏已經回來了。
但是,她那個樣子,卻又像是完全不想找蕭疏的樣子。
可是,剛剛的唸叨,又讓千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而現在,果然蕭疏出現了。
是在雲蘅睡着了的時候。
這……
千冰雖然是唯一的目睹者,但是,她還是沒能弄明白這個是怎麼一回事。
“反正,這段時間,讓她先靜靜吧,我想,她真的是沒那麼的想要見我的。”蕭疏嘆了口氣,在林雲蘅的手裏面塞了一枚玉佩。
千冰全程看着蕭疏的動作。
“所以說,你們倆,這算得上是鬧彆扭了?”千冰看到現在,總算是有些想法了。
蕭疏點了點頭。
“好了,這兒我不能多待,這兒有奇人,我隨時都有可能會被發現,待的時間越長,被發現的可能性就越大,我就先走了。至於玉佩,等雲蘅醒過來,她自然是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
蕭疏一說完,便不等千冰反應過來,一下子便沒了人影。
千冰:“……”
所以說,她就是一個傳話的麼?
然後,不等千冰反應過來,林雲蘅便醒了。
千冰:“……”
所以說,她連個傳話的都不是的了麼?
她就是一個旁聽的咯?
“這是什麼?”林雲蘅迷迷瞪瞪的看着手上的玉佩,眼神有些迷離的看着千冰。
千冰頓時氣打不過一處來。
能不能多一點真誠,少一點套路?
別這樣,套路少一些,好麼?
“這是蕭疏給你的。”但是,到了最後,千冰還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