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戀人是閻王 >第一百一十八章黑洞開啓生死戀人跌入古宇宙
    玉帝執着白玉碗,先飲了幾口玉碗中的醉仙酒。轉了下碗沿將白玉碗遞到王母嘴邊。

    這時的王母想起了七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突然想跟玉帝和解,她直直盯着玉碗中的酒液,看到液體極盡澄明判斷它無毒,況且玉帝剛剛已經飲過了。

    青兒公主自瑤池返回霄雲偏殿就知道母后被父帝關在天龍龍脈。早先,她不敢插手父母的事,一直在觀望,希望他倆主動和好。但這次,母親做的事不被父親原諒,她感覺事情很嚴重

    青兒公主女扮男裝,身着天兵侍衛的銀質鎧甲腳蹬戰靴,身披潔白素雅的仙袍,擊暈換崗天兵,來到天龍龍脈,找到母親被關押的巖洞。

    青兒公主藏在巖洞對面的一顆高冒的仙樹上,心裏真焦急:“都這會兒了,父帝怎麼還不出來”

    青兒公主掠到巖洞外,在天空飛掠的身姿英姿颯爽分外養眼。

    青兒公主動用全部仙力好不容易纔用方天畫戟戳破父親布在巖洞口的仙障,當她端着方天畫戟衝進巖牢時,母親正要去喝白玉碗內的醉仙酒,青兒擡戟將白玉碗戳碎,醉仙酒和着碎玉被慣性揚飛。

    青兒公主雖不知道酒裏有毒,但她也不信玉帝的品行。

    玉帝在自己最寵愛的公主面前,還想維護父親的形象,他收起和煦的笑容,對青兒道:“扶你母后出去,你們先寄居在本帝搭的御帳內。”

    青兒沒想到父帝不買她的面子,仍未饒過母后,想仗着自己是父帝的愛女,搶白幾句,被王母娘娘暗中掐了一下手背。青兒公主扶着披頭散髮的王母,母女倆走出巖牢。

    花天顏提着閻王一路來到八重天界的南天門外,動用自學的龍族術法將自己變爲東海龍王的二王子,憑藉龍族腰牌,騙開南天門進入玉帝的地盤。

    早就知道玉帝用殘仙養斑斕魚,也知道他常年在天龍龍脈閉關,花天顏真想知道天龍龍脈內有什麼不可告六界生物的祕密。

    花天顏將捆着閻王的妖繩用妖力解開,閻王覺得腰身的束縛被瞬間解除。閻王無力的鬼手伸到背後,想拔出那把龍骨刀,可是,他發現現在的自己無法夠到龍骨刀。花天顏知道閻王想逃離,心內的掌控欲爆棚,絕美的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他用妖力將龍骨刀從刀鞘中拔出,之後,將龍骨刀甩到閻王懷裏。閻王伸出一雙鬼手去接很重的龍骨刀,悲劇還是無法避免的發生了龍骨刀壓垮了閻王的魂身,他託着龍骨刀摔到仙雲中。

    此時的閻王徹底絕望了他心裏明白現在的他已無能力去見小離,他擡起長着白色護皮的鬼眼,一望,四周白茫茫一片,好像身在濃霧中,一切都很陌生,這個世界對他而言是個虛幻不清的噩夢。

    乾坤爐圍着爐軸中心線持續轉動,上面天與地、星與雲、海與山的場景不斷在變化着,需要加入星辰淚的時候了太上老君覺得此味藥藥效溫和,得多加量纔行。可是被關在隔壁巖洞牢房的張放,雙手握拳怒氣沖天的架勢顯然不會爲他們貢獻出尚好的星辰淚。

    玉帝陛下又不在,該老君親自出手了太上老君抓着仙筆幾筆將劉驁在星辰風暴時抱着紫澳星,抓着雲頂天宮的琉璃瓦飛檐角與巨大的天風抗衡的畫面。

    “呼――”太上老君吹一口仙氣,半乾的墨跡很快乾透。他望着劉驁在畫作中高大的身軀笑道:“色令智昏的酒肉皇帝,到是長得一副好皮囊”

    太上老君很不放心地望望乾坤爐內的爐火發覺其青色火焰無異,這纔出了巖洞來到隔壁巖牢,張放的雙腳被粗重的銀質仙鎖鏈鎖着,鎖鏈另一頭被鎖在兩個萬斤重的巨大石鎖上。

    張放年輕氣盛,看見一個仙者老頭,舉着拳頭往他面前衝,銀質鎖鏈瞬間被繃緊,張放的拳頭離仙者老頭一釐遠外被迫停下。

    張放的手指關節被他捏得“咔咔”直響,其心內憤怒可想而知。

    太上老君將一副畫作橫在憤怒的張放面前,張放一眼瞅到畫內的劉驁和他懷裏的紫澳,心內涌起難以想象的悲傷,兩千多年了他心內放不下的陛下卻在盡力保護紫澳,在巨大危險面前劉驁抱着紫澳,他們的眼裏只有彼此還有彼此的性命,強風是個考驗,這麼說來自己算什麼

    一顆又一顆的星辰淚從張放年輕姝麗的俊美臉龐上滑落,可是他蒼老的心卻不知淚流的意義,他是爲誰哭泣呢劉驁似乎不值得他爲他哭泣。自己愚蠢的情種有什麼資格流下熱淚。

    張放的眼淚顆顆墜落,太上老君一揮衣袖將它們揮動到白玉碗內。

    申屠離、死簿和風神在溝壑縱橫山溪徜徉的天龍龍脈腹地行走。申屠離憑着飄散在空中從張放身上發出的星辰光,追蹤張放。

    申屠離心內焦急,一直感覺張放離他們較遠。

    風神舉着招風天旗爲死簿遮擋陽光和流竄仙光,由於招風天旗本身的仙力與死簿的冥力對衝,使得旗下擊發出小型閃電,一道道藍色電光擊中死簿的魂身,被死簿用死氣彈開,“噼裏啪啦”的碰撞聲忍得死簿心煩,他用死氣彈開招風天旗,朝天龍龍脈的一處大型巖洞飛衝而去。

    風神見狀心內很擔心,立即甩動招風天旗,藉着風勢飛到死簿身邊。申屠離被遠遠地落在最後。

    在人間,一個破舊不堪的小旅館內,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擺出八卦圖卜卦,一卦算出,他頓覺不好,打亂卦籤又卜一卦。

    同室一位很邋遢的中年男人,扒拉一下髒兮兮的頭髮,覺得他心煩,喝道:“糟老漢,快睡哇――再卜卦吵鬧信不信我把臭襪子塞你嘴裏”

    吳痕抱歉着陪笑道:“就睡――”

    吳痕才收拾好卦籤,“啪”地一聲昏黃的燈泡壞了

    躺在單人牀上的中年男人,坐起來嚷嚷,“老闆――給換個燈泡,”他還沒說完就發現吳痕雞爪一樣的皺皮老手的十個指甲蓋都發出星辰一樣藍色深邃的星光。

    “媽呀,靠――,你他媽還學小女子染夜光指甲”

    吳痕一臉茫然地望着自個的雙手,翻來覆去看了幾遍,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中年男人覺得自己運氣背做買賣賠了就算了,沒想到還遇上個老色狼,真他媽的晦氣,“給老子滾――”

    此時的吳痕很是落魄,剛剛被小偷摸光家底,哪裏肯搬走他可是賣了很多飲料瓶、包裝紙箱才繳了三個月的房租。

    中年男人見他不走,拎起吳痕的後領襟就跟拎小雞仔似的,將他扔到屋外。

    吳痕氣憤異常,抱着中年男人的胳膊就咬了他一口,中年男人自落魄後一心想翻身迴歸富人行列,害怕吳痕這個不正常的色老頭將髒病傳染給他,一腳將吳痕踢飛後,不住地察看被咬傷口。左看右看還是不放心,打算天明時到醫院驗血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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