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沒事吧?”凌老站在蕭天面前,詢問道。
看到那蒼老的面孔之上,滿是擔憂之色,蕭天心中流過一股暖流,嘴角微微一笑“凌爺爺,我沒事!”
至少自家的家人、小白、凌老,對自己是真心實意。想到這裏,蕭天心中多了一絲安慰。
“剛剛,我真是大意了!”凌老嘆了口氣,緩緩道“真沒想到,那個傢伙,竟然可以逃過我的空間禁錮!”
“沒事的,凌爺爺,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蕭天晃了晃腦袋,回過神。
“蕭天,我剛剛耗損,太多靈魂之力,這次要沉睡很久,可能要三五年,也可能七八年,接下來,你一定要小心。”凌老虛弱道。
“什麼?七八年!”
蕭天滿是驚訝,心中有着一絲愧疚和不捨“凌爺爺,怎麼樣,才能讓你早點醒來!”
“怎麼?你這小傢伙,還捨不得我這把老骨頭。”感受到蕭天的情緒,凌老臉上也是一陣欣慰,說道“若是能夠找到龍涎液,或許,我可以早日醒來。”
“好了,不多說了,我走了,你要好好保重!”凌老轉身,遁入紫金長劍之中。
輕輕撫摸着劍身,蕭天握了握拳頭,暗下決心。
“龍涎液,我一定會找到!”
回過神來,看着地面上的金色屍體,屍體旁邊掉落一枚玉佩,蕭天舒了口氣,右手一揮,將金色屍體,裝入空間戒指之中。
撿起玉佩,蕭天心中滿是複雜,喃喃道“小東西,剛剛因爲你,老子差點就掛了!”
玉佩泛起一陣波動,射出一道金光,進入蕭天的腦海之中,就在這時,蕭天的腦海之中,又多了一股信息。
“《無極陣法》,乃天地陣法之聖,奉天之命,察天之行,得之者昌,逆之者亡,包羅萬象,一木一乾坤,一草一乾坤!”
陣法,一共分爲六個等級,黑甲級陣法、青銅級陣法、白銀級陣法、黃金級陣法、星辰級陣法、聖級陣法!
按照蕭天目前的境界,只能看懂青銅陣法,至於白銀陣法,則是晦澀難懂。
回憶,玄功之中,記載的“地烈陣”,蕭天暗自琢磨,大概是青銅頂級陣法!上次,在南山,若不是因爲地烈陣,自己很難擊退黃泉樓,僅僅憑藉青銅級陣法,便可以一當百,若是高級陣法,又會如何?
想到這裏,蕭天心中一陣激動。
“這陣法,暫時不研究了,先解決,眼前的危機,再說吧!”
看了看手上的黑玄棍,蕭天右手一揮,將其藏入空間戒指之中,吸了口氣,緩緩走到洞******就在這時,聽到外面,一陣躁動。
“快,你們幾個,去那邊看看。”
“大家仔細找一找,寶藏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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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閣主,背山面水,寶藏其間,應該就是這裏!”雷嘯,看着周圍的環境,開口道。
“我覺得,也在這裏,可是我們沒有發現入口!”林晨,低着頭,看着卷軸地圖,陷入沉思之中。
聽到幾個熟悉的聲音,蕭天心中一驚。
裏?我不是讓幻靈用陣法困住他們,怎麼讓他們逃了出來?
聽到對話,蕭天感覺到一陣不妙,皺着眉頭,轉了轉眼珠。
洞穴之外,山坡之上,到處都是人,林晨、凌瀟、風一刀站在山腳澗溪邊,看着手中的地圖,皺着眉頭,一陣思索。
而山上、水中,到處都是其他三閣弟子搜尋的足跡。
諸葛四郎湊到雷鳴身邊,轉了轉眼珠,四下看了看,小聲道“老三,你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不對勁?”
雷鳴,皺着眉頭,眼中漏出一絲擔憂“確實不對勁,蕭天一個人,走出黑樹林,不在這裏,又能去哪?”
“我不是說這個?”胖子,臉上漏出一股無奈。
“那你說哪個?”雷鳴,眼珠轉了轉,滿是疑問。
“你想啊!千忍寶藏,何其重要?三閣,只派出門下弟子,竟然未派出一個長老,這寶藏就這麼不值錢?”胖子眼中充滿了懷疑,瞥了瞥周邊,繼續道“要知道,當年,爲了追殺千忍,三閣之中,必然出動不少高手!”
“你在看看,現在,這裏,沒有一個黃金之境,是不是太奇怪了?”胖子的臉上寫滿懷疑。
聽完這話,雷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桀桀,真是一幫廢物,寶藏就在眼前,竟然不爲所知!”一道冷厲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什麼人?”林晨一陣怒喝。
所有人,擡頭而望。
天空之中,風雲變幻,湛藍長空,瞬間陰雲密佈。
“呼!”
一股狂風吹來,諸多弟子,不得不閉上眼睛,大地上,樹木搖晃,飛沙走石。
一道道黑影,從天而降。
大風過後,所有人回過神,看着不速之客。
蕭天趁所有人不注意,悄悄喚來幻靈,在洞穴,佈置一道幻陣,悄悄從洞穴溜了出來,藏在一塊大石頭後面。
擡起頭,看了過去,山坡之下,多了一撥人,約摸五百人左右,全部身穿黑色甲胃,戴着骷髏頭飾。
“黑甲胃、骷髏頭飾,你們是浮屠殿的人?”
林晨的聲音,帶着一絲驚訝,又帶着一絲恐懼。
“算你,有點見識!”爲首的男子,冷哼一聲“現在,三閣弟子,實力真是越來越差!區區幻陣,竟然無法識破。”
聽到這話,三閣弟子之中,不少人,滿臉怨憤。
“你又是何人?”凌瀟走上前來,看着黑衣男子,質問道。
那名男子,弄出一抹冷笑,“又是一個花瓶!”
聽到調戲至於,凌瀟壓下心中怒火,瞪着黑衣男子,質問道“有膽子,就報上名號,我凌瀟,不殺無名之人!”
“桀桀!”
黑衣男子,一聲冷笑,陰鷙道“好,小丫頭有點膽識,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逆天童!”
“逆天童!”
風一刀的聲音之中,滿是驚訝。
林晨臉上同樣,滿是驚恐,手上的摺扇,隱約之間,有些微顫。
三閣弟子,約摸數千人,在這一時刻,臉上都寫着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