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雲瞪大眼睛，聲音也再次提高：“師兄，你當真要爲了這女人，而不管我們幾千年的感情嗎？”
虛無仙尊點頭。
“好，好，好，既然師兄這般無情無義，如雲走便是。”蕭如雲撿起地上的長劍，她狠狠瞪了甘願一眼，“師兄，既然你無情，就不要怪我無義！”
放下狠話的蕭如雲，一下子就消失在眼前。
過了好一會兒，虛無仙尊才轉而對甘願解釋道：“她一直都是這性子，你不要放在心上，過幾天就好了。”
“嗯。”甘願不可置信看着虛無仙尊，難道他看不出來蕭如雲在玩真的嗎？
離開之前，看她的眼神，彷彿要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
那感覺，甘願現在想起來有些發毛。
不過，蕭如雲到時候要找她麻煩。
甘願也不是喫素的。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傷害你的。”虛無仙尊轉過身，冷冷聲音響起。
“師父，要是蕭師叔趁你不在時攻擊我呢？”
無需仙尊一臉篤定：“我不會不在。”
“那我就放心了。”甘願盯着他的後背，有一個話題，她不知帶該怎麼樣的開口。
有所察覺的虛無仙尊轉過身，幽深眸光落在她身上：“你有什麼想要問我的？”
“剛纔聽蕭師叔說，您來到這界面是爲了經歷情劫，對嗎？”
“她還說了什麼？”虛無仙尊雙眼微微眯起。
不知道爲什麼，甘願總覺得虛無仙尊有比情劫更重要的事情，在瞞着她。
“說你的情劫是我。”
“嗯，沒錯。”
“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呢？”
相信啊！
怎麼不相信。
“再者，情劫說出來，說出來就沒意思了。”虛無仙尊擡眸看向遠方，他將擅自拿出輕輕搖晃……
半響，虛無仙尊才道：“最重要的是，你現在法術還差得遠，不能夠雙修！爲師是準備到最合適時候再說的，沒想到提前了。不過，沒關係，你好生修煉就好了，其他交給我就好了。”
溫柔似水，完全不像是從虛無仙尊口中說出來的話，將甘願嚇了一跳。
“師父，您在同我開玩笑嗎？”甘願請十分複雜情緒平靜下來，她靜靜看着虛無仙尊，將這番話說出來。
“徒兒，你覺得爲師會和你開玩笑嗎？”
虛無仙尊轉身，用手捏住她的下顎。
兩人的臉，也因這舉動靠得非常近。
甘願能清楚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他們師兄妹怎麼都喜歡捏認的下巴呀！
有毒。
甘願笑道：“師父，徒兒還不知道您爲什麼會將我帶到這裏。”
“帶你見情敵呀！”
“……”
“徒兒表現甚是複合爲師心意。不過，爲師建議，你不必和她同歸於盡，玉石俱焚。打不過，喊師父就好了！”虛無仙尊鬆開她的下顎，眼底含笑，手中的扇子也在搖動！
他怎麼知道她有過和蕭如雲同歸於盡的想法！
讀心術嗎？
也就是說……
從最開始見面，他就知道她目的了？
早就將她看穿了。
卻一直都沒有說出口。
驟然，甘願手心和腳底感到一陣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