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河畔,夕陽西下,幾隻烏鴉聒噪的叫嚷着。死裏逃生的林王爺和皇上帶着南疆的少女藍凌就這麼看着洛水緩緩流淌,然後林王爺轉過身,淡淡的說道:“今天之後我回到白羌,從此不再踏出白羌一步。”
當時還是太子的皇埔毅極力挽留到:“林帥,你果真如此狠心?”
林玉珏停下了腳步,不帶感情的說道:“要我留下,讓她回南疆。”
“你知道這不可能,她回南疆是死路一條。”皇埔毅悲痛的說着,緊了緊手裏嬌弱的身軀。
“不會南疆也行,但是她不能進京。”林玉珏妥協道。
“藍凌只是一個弱女子,她一個南疆女子,在同州國中該怎麼生存?我不能這麼做。”林玉珏提出一句話,皇埔毅就會有千萬種理由來回答。
想到這裏,林玉珏笑了笑,擺擺手不再說話,徑直的朝着北方走去。
皇埔毅伸出手想挽留一下,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看了看林玉珏,又看了看藍凌,終於喊出一句:“林玉珏,你我也算相識一場,今日你這麼決絕的離開我,能否答應我一件事?”
林玉珏說道:“你說。”
皇埔毅一字一句的喊道:“你保證,從今往後,不會對藍凌有異心,不會動藍凌一根汗毛。”
林玉珏蒼白的臉上劃過一絲嘲笑,天下怎麼會有如此天真之人,他說道:“有你在,她還會有事嗎?”
皇埔毅不依不饒到:“你發誓。”
林玉珏轉過身來,冷眼看着皇埔毅,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擺出一副雖是開戰的姿態。
皇埔毅有些心虛的說道:“你幹什麼?我可是皇埔家的人。你別忘了你們的祖訓。”
祖訓兩個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樣狠狠地將林玉珏的氣勢壓垮。默默的鬆開了拳頭,舉起右手發誓道:“我,林玉珏向天起誓,絕不會對藍凌有異心,絕不會動藍凌半分汗毛,並且,絕不會再踏出白羌一步,否則遭受五馬分屍之痛。”
皇埔毅聽完林玉珏的話,點點頭說道:“林帥,跟我回京城吧。”
說着說着還準備追上來拉林玉珏,林玉珏順手抽出隨身寶劍,在地上畫出一道長長的印痕,然後說道:“從這條線開始,我回白羌城,從此不再有林王爺。你待在京城,你我各不相見。”
說完之後瀟灑的轉身離去。身後的皇埔毅呆呆的站在那裏,不斷地在嘴裏重複着:“對不起,對不起。。。”
思緒拉了回來,林王爺坐在剛纔皇后坐的位置,仔細的看着皇上,沉重的回憶像開了閘一般源源不斷的泄了下來。林王爺看着躺在牀上的皇埔毅,喃喃自語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啊?當初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小將去哪裏了?記得我們打南疆的時候,路過一個不知名字的小寨子。我記得那個寨子是個女將看守,我們的軍隊從門口過去,本來好言好語的跟她們借路,誰知道語言不通,三言兩語沒說到一塊去就打了起來,我們爲了不傷害
林王爺說着說着,眼眶就漸漸的紅了起來,看着憔悴的皇埔毅,林王爺忍不住的想摸摸這個可憐的人。
林王爺的手慢慢地伸了出來,一點一點的向皇埔毅的被子靠近,眼看的就要摸上的時候,忽然在角落中傳來一陣聲響,在空曠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明顯,產生陣陣迴音。
林王爺驚了一下,趕忙起身四下查看起來。一隻貓從角落裏面鑽了出來,奔着門口就跑了出去。
林王爺奇怪的看了看那隻貓,還沒來得及細想的時候,冷鋒的專屬標記已經出現在王爺的手中,林王爺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還在牀上躺着的皇埔毅,搖了搖頭就離開了。
皇宮的某個角落中,皇后和黑衣人並排坐着,皇后皺着眉頭問道:“爲什麼收手了?”
黑衣人平靜的回答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黑衣人的話不容置疑,皇后吐了口心中的怨氣,表示自己的不滿。
忽然,皇后直起身來,豐滿的身材一覽無餘,僅僅的湊到黑衣人面前,碩大的胸脯緊緊地貼在黑衣人的胳膊上,精緻的臉龐僅僅的挨着黑衣人臉頰,櫻紅的小嘴靠近黑衣人的耳朵吐着熱氣說道:“說實話,剛纔你喫醋了嗎?”
黑衣人努力的是自己保持平靜,但是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他。他努力平津的說道:“你剛纔是認真的嗎?”
皇后笑道:“你猜呢?”
黑衣人大聲的笑了起來,轉身將皇后壓在身下,狠狠地說道:“我的皇后只配屬於強者,他林玉珏,還不配。”
皇后伸出白嫩的小手,用食指輕輕地覆蓋上黑衣人的嘴脣,接着順着嘴脣向下滑去,喉結,胸膛,然後雙眼迷離的誘惑到:“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誰纔是強者?”
黑衣人一愣,慾火焚身,像野獸看到獵物一般,兩眼發出綠色的亮光看着皇后,大聲的說到:“我來告訴你什麼叫強者。”
滿屋春旎,翻雲覆雨。
林王爺拿到冷鋒的信息之後,快馬加鞭的來到了漢軍的醉仙樓,熟門熟路的走進了密室,只見裏面漢軍和冷鋒早已經等候多時了。
林王爺下意識的問道:“夫子呢?”
漢軍回答道:“夫子沒有聯繫到,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林王爺驚訝道:“夫子不見了?”
漢軍點點頭,滿臉的焦慮。
林王爺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看着冷鋒說道:“你派影衛到處找一下夫子,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冷鋒領命,然後王爺問道:“說吧,查到什麼了?”
冷鋒和漢軍對視一眼,表情怪異。
冷鋒示意漢軍向王爺彙報,漢軍說道:“還是你說吧,畢竟是你查出來的。”
林王爺不耐煩道:“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