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住了幾天,眼看着父親的身體已經康復。而母親的心情也一天比一天開朗了,我才帶着顧翩翩從家裏離開。雖說生的父母放一邊,養的父母大如天。可是我體內畢竟流淌的是他們的血液,家裏一切安好,我才能安心在外邊做事情。臨走之前,我給家裏留了兩萬塊。不是不想多留,而是怕那些親戚知道後會來糾纏不清。母親和父親的脾氣我知道,經不得幾句軟話。我不想他們把我給家裏的錢拿去肉包子打狗了!
“仨兒,過年回來吧?”母親送我出了村子,站在村口拉着我的胳膊依依不捨的問道。如果我答應回家,今年這個春節將是我20餘年來,第一次在家裏過的春節。母親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期盼來,只是她知道我的脾氣,如果我不願意,她多勸反而會壞事。
“回來!年貨家裏別準備了,都算我的!”我停下腳步,反手輕扶着母親的胳膊對她說道。和家裏人一起過年,我很期待這種感覺!
“你這孩子......”從鄉下返回城裏,我來到白事鋪子準備開門。魯阿姨從鋪子裏探出頭來對我嗔怪了一句!
“這個,確實有事,我也不想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不是?”我蹲身將卷閘門打開,屋子裏傳來一股子黴味。我捂着鼻子向後退了兩步,回頭衝魯阿姨笑道。
“大哥,以後大家都是鄰居了,多多照顧小妹哦!”正和魯阿姨說着話,一個嗲嗲的女聲從我身後傳了過來。我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身高約一米五幾,長得童顏巨那啥的姑娘正雙手交疊在腹部踮着腳尖對我嬌俏可愛的說道。我見狀用眼神在姑娘胸前上下游弋着,偷偷嚥了口唾沫。這規模,那真是槓槓的,這姑娘是咋長的?一口唾沫嚥下去,我在心中暗自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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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前天才過來租房的小花,小姑娘才從大學畢業,一時間找不到專業對口的工作,乾脆就拿積蓄出來想自己嘗試着做做生意什麼的!”魯阿姨見我打量着人家姑娘,連忙從店裏走出來爲我做着介紹道。
“哦,那是挺不容易的。”我抽抽鼻子,嗅着姑娘身上傳來的香味說道。這種香味我很熟悉,只不過一時間想不起在哪裏聞過罷了。
“大哥以後要多多照顧哦!”小花姑娘很有禮貌的衝我打過招呼,然後抿嘴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店鋪裏。我看了看店鋪外的招牌,上面寫着憐花時裝屋。點了支菸,我輕輕搖了搖頭。現如今實體店都被網購擠兌得步履維艱了,這個時候來開時裝店,這姑娘能回本就算是會做生意了。
“魯阿姨,都哪兒跟哪兒啊?我有女朋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天都帶她回去見父母了,您可千萬別再提這茬了!”我回頭衝魯阿姨撓頭道。男人看女人,就跟女人看衣服是一個道理。很多時候多看兩眼,並不代表要擁有它。
“帶回去了?那敢情好,你媽也夠苦的,不容易啊......”魯阿姨一聽這話,當即面露欣慰的對我說道了起來。
“姐姐,他就是程小凡啊?我沒看出來他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小花回到店裏,對坐在收銀臺裏的長髮女子說道。沒錯,她們就是小早川憐子和神多波一花。爲了能近距離觀察我的一舉一動,從而找到我的弱點,她們不惜拋頭露面開店做起了生意。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她們料想我也不會對近在咫尺的人產生什麼警覺和警惕!
“真正厲害的人,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之處的。只有那些個半調子才喜歡顯山露水,唯恐他人不知道自己是幹嘛的。沒事就去和他親近親近,最好能讓他對你親暱起來。等他把我們當成了朋友,就是我們動手的時候!”小早川擡手摸了摸臉上的人皮面具對神多波一花說道。
“明白了姐姐!”在外邊神多波一花跟小早川之間是以姐妹相稱,聞言她輕輕點頭道。
或許真有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原因,一整天下來我是一筆生意都沒做成。眼看時間已到傍晚,我起身從店裏走出來。揉着痠痛不已的腰背,準備關上卷閘門回家!
“大哥是要回家嗎?再見哦!”聽見卷閘門拉動的聲音,小花從店裏趕出來跟我打着招呼道。小姑娘還真是熱情啊!我衝她揮了揮手,轉身開始向家裏步行而去。
“姐姐,我們要不要跟着他?”目送我走遠之後,小花返回店裏徵詢起小早川來!
“不用了,跟着他一個不慎就會被察覺。況且他的家我早就知道在哪,沒那個必要多費周折。”小早川擡手阻止了神多波一花道。其實真實的情況是,她不敢再接近我的家。因爲在那裏,有着天組的內勤組在對我的家人進行着保護。如果暴露了行蹤,以她的實力,面對面根本就不會是我的對手。上次她自爆了一個式神才得以逃脫,回去之後好不容易纔重新祭出一個式神補進了幡裏。這一次她無論如何是不會在正面跟我硬剛了!
“明天帶一些早餐來請他喫!”小早川看了看天色,準備起身關上店門返回住處。
“小姐是想用這種辦法接近他嗎?”神多波一花將店裏的燈關上,然後將卷閘門拉了下來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