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國師的意思,是本宮在爲難國師?是本宮在誣陷寒王?”鄭青青看着洛晴月淡定的樣子,心底就氣憤。
這個女人,洛家都滅了,居然還能這麼淡定,憑什麼?
“皇后覺得呢?”洛晴月看着她,那眼神堅定得讓鄭青青都不敢一直與她直視。
明明在這個皇宮裏,她是皇后,一人之下,她不該怕了洛晴月。
但,現在她的確是覺得洛晴月可怕。
“看來,國師與寒王的交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也難怪寒王對本宮送去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
“也難怪,寒王妃一直有孕在身,不方便侍候寒王,寒王一個男人,居然能守得住。”
“原來,是因爲有國師侍候着麼。”鄭青青嘴角一揚,那鄙視的笑容,怎麼看着,都讓人覺得想要煽她兩個耳光。
“本國師可沒那麼大的魅力。侍候寒王?本國師要是有替寒王提鞋的資格都算是本國師的榮耀了,還敢妄想侍候?”
“本國師自問,還沒有那個資格敢與寒王妃相提並論。”
“皇后扣這樣的帽子給本國師,無非就是想着,萬一本國師突然暴斃了,也正好有了理由了是嗎?”如果是以前,洛晴月聽着鄭青青的這些話,只怕早都氣得不輕了。
但現在,她只覺得鄭青青的這些話,根本是在給她自己自掘墳墓。
這些話,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寒王府,不用百里寒出手,百里寒的那些忠心的護衛,自然就會處理。
不宜見血,不代表不可以教訓一下。
或者說,她就是故意這麼做,就是爲了刺激百里寒。
“國師是怕自己侍候寒王的事情暴露了,會惹寒王妃不開心,會命不保嗎?”
“要不要本宮現在就去跟皇上求個情,讓皇上派幾個暗衛保護國師?”鄭青青一臉正經地往洛晴月的頭上扣着帽子,將根本不存在的事情,說得跟真的是似的。
她就是想讓洛晴月生氣。
現在的洛晴月太淡定了,鄭青青覺得,她沒有機會下手。
“本國師的命,保不保,就不勞皇后擔心了,倒是皇后要擔心一下自己,剛纔說的那些話,傳到了寒王那裏,會是什麼後果。”
“到時候,不知道你將軍府用煉製的那點藥,還能不能讓你好好活着。”洛晴月還真的不怒,有什麼好怒的?
“你!”鄭青青瞪着洛晴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洛晴月知道將軍府用邪術煉製丹藥,這一點,鄭青青並不意外,畢竟是國師,又怎麼可能一點兒本事沒有呢。
只是,她沒想到,洛晴月這麼能忍。
衣袖內放着的瓶子,鄭青青捏了幾次,幾次捏在手裏,都沒有信心將瓶蓋打開。
這毒一出,如果不能直接要了洛晴月的命,那沒命的將是她自己。
鄭青青不希望事情沒成不說,還把自己的命搭上。
“怎麼,皇后是連話都不會說了麼?”洛晴月同樣的,也是在刺激鄭青青,刺激着讓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