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顏的蛋糕,是送給胡白芷的禮物,那三層的蛋糕一推出來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畢竟那樣白色卻又精緻如同塔一般的食物,他們從未見過。
胡白芷聽到消息也不管會不會壞了規律直接掀了蓋頭從新房裏衝了出來,好在農村也沒那麼多的規矩,衆人瞧着着急火燎的新娘子紛紛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卿顏,這是什麼?”胡白芷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妥,朝着一旁的周榮訕訕笑了笑,可還是湊到了花卿顏身邊,“這是你送我的禮物麼?”
胡白芷的朋友不多,今日早上送嫁的人也就花卿顏她們。花碧落送了胡白芷一副耳墜子,白玉的雕刻成了白芷的模樣,胡白芷喜歡極了,若不是與這鳳冠不配套她都想戴着出嫁。而餘佳敏則是送了一把精緻的小匕首,說是周榮是欺負她,就用這匕首給他放血,讓他喫喫教訓。雖說這大喜的日子說這些有些不吉利,可胡白芷笑得開懷,沒辦法誰叫這禮物對她的胃口呢。
就連李繡還有兩個孩子都紛紛送上了自己的禮物,可只有花卿顏卻是沒有任何的表示。胡白芷雖說不在意,卻還是有些失落,畢竟在她的心裏,花卿顏可是她最好的朋友。
她完全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驚喜等着她!
三層的蛋糕,被抹了一層白色的奶油,上面更是點綴着一朵朵奶油或是水果做成的小花。塔頂之上花團錦簇之間還有兩個相互依偎的小人,雖說五官並不怎麼精細,但從他們身上的衣裳還是能看出這兩個小人就是周榮和胡白芷。
“天吶,好漂亮啊!”胡白芷圍着蛋糕轉了個圈,嘴裏不斷的發出驚歎。
周榮怕她被自己長長的裙襬給絆倒,自始至終都跟在她的身邊,伸出手虛扶的她腰,“你小心一點,可別摔着。若是摔在這東西上,可就糟蹋了。”
“好好好,我站着不動了!”胡白芷連忙站穩,可是眼珠子還釘在上面,“卿顏卿顏,這是什麼呀,這一定是喫的對不對?我瞧見果子了。”
“是喫的。”花卿顏笑着接過餘佳敏遞來的盤子和刀,“這叫奶油蛋糕,而且是我特意爲你們做的專屬的婚慶蛋糕。你看上面的小人,可費了我不少的功夫。祝你和周榮百年好合,長長久久!”
“謝謝,謝謝,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喫?”胡白芷雙眼放光,一聽是喫的就非常的迫不及待,可是將喫貨的本性暴露無遺。好在周家的人都不嫌棄她,周榮更是滿眼的寵溺。
“這個啊,得你們來切開。”花卿顏將刀遞到周榮的手裏,“最上面這層是你們自己的,下面的兩層就切成等分送給大傢伙嚐嚐,也沾沾你們的喜慶。”
“好好好。”
胡白芷表現得非常急切,花卿顏一讓開位置她就連忙拉着周榮走到桌面。周榮讓她捂住刀柄然後自己執起她的手,兩人一起先將第一層切成了小塊,放在一旁的盤子裏,然後在慢慢的將剩下的兩層一一的切了出來。早已經等在一旁的觀瀾居的小廝將那些盛着蛋糕的盤子送到各個桌子上。
周榮和胡白芷放下刀對視一笑,這才端着餘下的盤子走到雙方父母跟前,齊齊跪下道:“爹孃,喫蛋糕!”
四位家長可是笑得合不攏嘴,接過盤子從兜裏掏出紅包就往兩人手裏塞,臉上的表情那是前所未有的欣慰和歡樂。
既然都已經出來了,胡白芷也就沒打算繼續回屋子裏自己待着,跟在周榮的身邊一桌一桌的敬酒,吉祥話聽了一大堆,謝謝也是說出去了一大堆,酒更是喝了不少。村裏人都是熟人,而且今日也是大喜日子,大傢伙本着灌倒新郎的意思,可着勁的給周榮敬酒,周榮也是來者不拒。後來可是胡白芷瞧不下去,主動的幫着周榮喝了一些。不過這個舉動又是引得大家一陣打趣,誰胡白芷剛嫁呢,就知曉疼自己相公了,還說她是不是怕周榮醉了之後無法洞房,總之,葷素笑話可是一點也不避諱。
弄完蛋糕之後,花卿顏便帶着孩子做到了最前的席位上,身邊坐着胡清和孫菀菀。這一桌本來就是個新娘子的孃家人準備的,可胡家總共也就三口人,所以也把花卿顏他們算進來了,雖然加上兩個孩子和餘佳敏,這一桌十個位置還是沒有坐滿。
“你已經吃了不少了啊,孃親和姨姨的不是都給你了。”花卿顏沒有同意,揪了揪兮兒肉嘟嘟的小臉蛋。
“可是……”兮兒嘟嘟嘴,還想據理力爭,可瞧着花卿顏那堅決的態度,只好憋憋嘴又坐了回去。
一旁的孫菀菀瞧不得兮兒這般委屈巴巴的模樣,連忙把蛋糕遞給她,“卿顏,給兮兒喫吧,我沒關係的。反正你以後還會做不是。”
花卿顏搖頭又推了回去,“菀姨,你別慣着她,今日已經吃了不少了,這東西糖份挺高的,我怕她喫多了牙疼。而且你也說了,我還能做,也不差今日這一頓。”
身爲大夫的夫人,孫菀菀也知曉牙疼不是病,卻疼得要人命,聽花卿顏這麼一說也就放棄了,因爲實在是說得有道理。她嘆了口氣,偏過頭去不再看兮兒,怕自己會一時心軟。
兮兒不傻,一見這情況就知道今日再喫到蛋糕是不可能了,所以也就不再哼哼,轉而從無憂的小碟子裏搶喫的。
花卿顏見她這樣也就鬆了口氣,她也怕兮兒在這種場合鬧起來,若是自己對她嚴肅些,在惹哭了這小傢伙場面也就尷尬了。
“喲喲喲,都開席了!白芷丫頭出嫁怎麼能少得了我這個爺爺!”
莊大夫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莊大夫雖然年事已高但身子硬朗聲如洪鐘,這一些把滿院子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胡白芷一瞧馬上拉着周榮就迎了上去:“莊爺爺,莊爺爺,你可來了!”
胡白芷一把將周榮拽上前,“莊爺爺,這是我相公,名叫周榮。”
“嗯。”莊大夫的目光落在周榮身上,“小夥子眉目清朗,身板筆直,目光澄淨,是個好的。”莊大夫閱人無數,自然是瞧出了周榮的好,拍拍他的肩又道,“好小子,好好對我家白芷。不過也要管管她,她太瘋了!”
“莊爺爺,我會好好對白芷的。”周榮鄭重道,“不過白芷這樣就挺好的,不用改什麼,這性子我喜歡。”
這是周榮第一次這般直白的說喜歡,周家人可都愣住了。胡白芷更是小臉漲得彤紅,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得極快,像是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一般。
“好好好!”莊大夫滿臉欣慰,“這小子我喜歡!”
莊大夫不僅自己來了,還帶着禮物,是兩支百年的野山參。周榮在軍營裏那麼多年,上過不少的戰場這身上自然是多多少少都有些暗傷,這兩支野山參也有讓周榮好好補補身子的意思。
莊大夫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莊大夫雖然年事已高但身子硬朗聲如洪鐘,這一些把滿院子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胡白芷一瞧馬上拉着周榮就迎了上去:“莊爺爺,莊爺爺,你可來了!”
胡白芷一把將周榮拽上前,“莊爺爺,這是我相公,名叫周榮。”
“嗯。”莊大夫的目光落在周榮身上,“小夥子眉目清朗,身板筆直,目光澄淨,是個好的。”莊大夫閱人無數,自然是瞧出了周榮的好,拍拍他的肩又道,“好小子,好好對我家白芷。不過也要管管她,她太瘋了!”
“莊爺爺,我會好好對白芷的。”周榮鄭重道,“不過白芷這樣就挺好的,不用改什麼,這性子我喜歡。”
這是周榮第一次這般直白的說喜歡,周家人可都愣住了。胡白芷更是小臉漲得彤紅,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得極快,像是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一般。
“好好好!”莊大夫滿臉欣慰,“這小子我喜歡!”
莊大夫不僅自己來了,還帶着禮物,是兩支百年的野山參。周榮在軍營裏那麼多年,上過不少的戰場這身上自然是多多少少都有些暗傷,這兩支野山參也有讓周榮好好補補身子的意思。
這是周榮第一次這般直白的說喜歡,周家人可都愣住了。胡白芷更是小臉漲得彤紅,心更是撲通撲通的跳得極快,像是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一般。
“好好好!”莊大夫滿臉欣慰,“這小子我喜歡!”
莊大夫不僅自己來了,還帶着禮物,是兩支百年的野山參。周榮在軍營裏那麼多年,上過不少的戰場這身上自然是多多少少都有些暗傷,這兩支野山參也有讓周榮好好補補身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