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覺得她並不是異想天開,反而地覺得她的這番話很有道理。由此可見,算賬比什麼都有說服力。

    “不過,馮醫生,我卻有些不大相信你的技術。怎麼樣?今天晚上喫完飯後你給我做做,讓我先體驗一下你的按摩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她看着我嬌媚地笑。

    “別開玩笑。”我訕訕地道。

    “我不是開玩笑。”她卻即刻正色地道,“我要先去收別人的錢。如果你的服務達不到我想象的那樣的話今後可是要出事情的。因爲今後入會的那些客戶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所以我必須先親自體驗一次。”

    洪雅的話讓我很是喫驚,雖然覺得她的話很有道理但是依然覺得匪夷所思。於是我藉口去上廁所的機會悄悄給林育打了一個電話。

    “姐,怎麼會這樣呢?你怎麼可以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她呢?”我有些不滿地質問她道。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只是告訴她你的按摩技法不錯。其它的我又沒說。怎麼樣?她比我漂亮吧?她是不是要求你給她也做一次?馮笑,你不感謝我反而還來責怪我,真不像話!我是你姐呢,這個世界上除了我還有誰會替你想這麼好的事情?哈哈!”她卻在電話裏面笑。

    “姐,你就別開玩笑了。什麼事情你們都已經商量決定好了,我還說什麼呢?”我苦笑。

    “馮笑,這是一個非常賺錢的項目。你仔細想想就明白了。她要先體驗一次你的手法也是應該的。畢竟這不是件開玩笑的事情。”她說,語氣柔和。

    “我知道了。”我掛斷了電話,不過心裏有些惴惴不安起來:馮笑,這樣的按摩和你的婦科檢查是一樣的性質嗎?

    “怎麼?去請示了林姐了?”回到座位上坐下後洪雅笑着問我道。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心想這樣的事情當然騙不了她了,生意人都精明着呢。

    “走吧,你喫好了嗎?說實話,我心裏還有些不大自在呢。一會兒要讓你一個大男人按摩一番。幸好你是婦產科醫生。而且我們還都喝了點酒。走吧,去我家裏。我都準備好了。”她說。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片暈紅。

    我心裏頓時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不過,我還是笑了起來,“你放心好了,我不會侵犯你的。”

    “你敢!”她瞪了我一眼,然後又笑。不過她的臉更紅了,我能夠看到的她的臉上的部分都是通紅的,包括她的耳朵,還有她漂亮的頸部。

    洪雅的家準確地講並不是一個家,應該成爲住處。這是一個小區,她的房子並不大,大約只有六十到七十個平方的樣子,不過裝修很精緻,進去後感覺很溫馨。裏面的傢俱用具都很考究。我看得出來,這裏的主人就她一個人,因爲我沒有感覺到男人的氣息。一個有男人的家是完全不一樣的。

    女人喜歡把自己的住處稱其爲家,這也許是反映了女人的一種希望或者嚮往。

    進入到這裏後首先是她感到尷尬了,我發現她有些不知所措,“你,喝水嗎?”終於,她找到了一句話來問我。

    “給我倒一杯吧。”我點頭說,心想:這就和婦科檢查一樣,先得打消她的顧慮,還有害羞、緊張的情緒。

    於是我主動和她攀談了起來,我主要對她講我們醫院裏面的一些事情,包括常見的一些婦科疾病。她慢慢地也開始健談起來,她懂很多東西:道德、論理、音樂、社會、個人修養等等,我們都聊。

    她去打開了音樂。然後轉身看着我笑。

    我去洗乾淨了手,兌起了精油,我告訴她怎麼了解精油的純度和療效,我告訴她她的熏衣草油和迷迭香油是法國品牌,屬於單方精油。

    隨後,我找她要了一張浴巾,然後將浴巾鋪在她的牀上。隨後示意她要脫掉衣服睡衣。她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聽從了我的話。她的身上就剩一條小小的內褲了。她的皮膚真的很白皙,身材也是極好,現在的她如同一具精美的白玉雕像一般地躺在了牀上。

    “那東西也要脫掉。”我對她說,聲音很柔和。她閉着眼睛褪去了她的內褲,我眼前的她頓時變得完美了。“真美!”我不禁讚歎道。

    “我有些害怕。”她說,雙手去捂住了她的羞處。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這麼漂亮,我怎麼忍心傷害你呢?我是要讓你變得更美。”我柔聲地對她說,隨即吩咐她道:“你轉身吧,背朝向上邊。”

    她按照我的吩咐做了。我隨即脫去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了內褲。她有些喫驚,聲音在顫抖,“你,你幹嘛?”

    我微笑着說:“一會兒我幫你按摩的時候我會流汗。”

    她這才放心了下來,於是我開始給她按摩。

    先在她的背部倒上精油,均勻的抹在她白皙如玉的背上,然

    後很溫柔地開始按摩她的後背,同時問她:“力度夠不夠?”

    “嗯。合適。”她回答。

    我使用的是很正規的手法,完全按照她身體有穴位的地方一一進行按摩。從頭部,頸椎,胳膊,和腰部。一會兒之後,滿屋開始瀰漫着熏衣草的清香氣味。我發現她很快就進入了辦睡眠的狀態,說她進入的是半睡眠狀態是因爲她已經輕輕在打鼾,但是我問她話的時候她會用簡潔的字回答我。

    我柔聲地問她道:“怎麼樣?舒服嗎?”

    她軟綿綿地躺在那裏,“我,我差點死了……”

    “好了。我得回去了。看來我是通過了你的考試了。”我笑着對她說。

    “你,你等等。”她說。

    我站住了,看着她如玉般的身體。

    “你,討厭!別看我!”她瞪了我一眼,“你過來。”

    我朝她靠了過去,她伸出手來,猛然地朝我胯間抓了過來,“咦?你真的沒反應啊?難道你的功能有問題?”

    我哭笑不得,“喂!你說什麼啊?我可是婦產科醫生,只要我把這件事情看成是一種工作的時候就不會產生反應的。”

    她癟嘴道:“鬼才會相信你。你肯定有問題。”

    我懶得和她爭論這個問題,“隨便你想吧。我得走了。至於按摩的事情,其實我也不是那麼熟練,因爲我從來沒有經過正規的培訓,完全是從醫學的角度嘗試着在做。如果需要的話,我最近就去找人教教我。反正我找老師方便。”

    “手法上可以。但是還很不夠。所以,你得留下來繼續在我身上做實驗。”她說。

    “你懂?”我問道。

    “當然。”她說,“來,你上來。我教你。”

    我狐疑着坐到了牀上。

    “脫了啊。幹嘛?”她瞪了我一眼後說道。

    我忽然發現自己有了反應,“不行了。我有反應了。”我痛苦地彎下了腰去。

    她朝我伸出手來……“哈哈!真的啊。看來你沒問題啊。我還懊悔呢,心想自己還不至於那麼醜吧?竟然會讓你沒感覺。”

    我急忙從她牀上下來,快速去穿上衣褲,“我走了了。不然真的要出事情了。”

    “我這麼不值得讓你出事情?”她歪着頭問我道,眼裏是嗔怪。

    “我們今後是合夥人。這樣不好吧?”我說。

    她朝我揮手,“去吧、去吧!你把我搞得這麼難受,這下好了,你竟然要離開!”

    我心裏早已經躁動,“你的意思是……”

    她朝我媚笑,“你傻啊?人家給你都不要。”

    我緩緩地朝她走了過去。她猛然地拉了我一把,“馮笑,你剛纔的按摩根本就不合格。”

    我已經躺倒在了她的身旁,“什麼意思?哪點不合格?”

    她的脣來到了我耳邊,“你要用嘴巴,用舌頭親我下面。明白嗎?”

    我大喫一驚,“洪雅,你,原來你們要開的那個所謂高級會所是色情場所啊?不行,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參加。而且我也得勸林育不要參加。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你真是一個大傻瓜!那樣的會所,沒有那種服務的話人家會來嗎?”她癟嘴說。

    “如果你們真的要搞那樣的,我堅決不參加。”我說。

    “可以。除非你能夠讓別人認同你這種服務方式。僅僅是按摩。”她說。

    “你認同了嗎?”我問道。

    “我認同了有什麼用?”她說,“要那些富婆們認同纔行。”

    “洪雅,本來今天這樣的事情就已經超出了常規的倫理道德的範圍了。也許這樣還可以打一下擦邊球。你不是說過嗎?今後你的服務對象都是些有錢有身份的人。你想過沒有?一旦那些女人的老公們發現自己的老婆在我們這裏幹這樣的事情會怎麼想?按照你剛纔的說法,那樣的男技師簡直就是鴨子嘛。任何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婆去幹那樣的事情的。即使他們自己在外面嫖娼、養Q婦也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那樣。這就是男人。你知道嗎?”我再次勸她道。因爲她是林育的朋友,所以我不想看着她去做犯罪的事情,何況這件事情還牽涉到林育。我無所謂,不參與就是了。

    讓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笑了起來,“林姐果然沒看錯你。哈哈!她也是這個意思。絕不搞過分的事情。她還說,在我們國家,不管你有多硬的後臺,搞色情的東西遲早都得完蛋。而且,你的定力也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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