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市區、到達酒樓的時候已經接近八點。

    第一眼就看見了林易的微笑,還有上官琴迷人的酒窩。她的酒窩與孫露露的不一樣,上官的酒窩在她臉兩側的正中,淺淺的。說實話,我覺得女人的酒窩太深了不好看,總感覺那樣像是臉上被挖掉了一坨肉似的。

    所以,酒窩還是淺淺的好,或者想孫露露那樣長在嘴角。那樣纔好看,才迷人。

    上官琴看見莊晴後就去挽住了她的胳膊,很親熱地和她說話。她們朝雅間外面去了。林易笑着對我說:“馮老弟,來,我們坐。”

    桌上已經擺滿了菜。還有酒。菜品不是很豐盛,但是極其精緻。酒是五糧液。

    “她們去幹嘛了?”我問林易。

    “女人的事情別管。那是自尋煩惱。”他笑着對我說,“我從來都不去管女人的這些小事情。只要她們高興就行。”

    我看着他笑,“她們?”

    他一怔,頓時仰頭大笑起來,“哈哈!看來一個人最容易暴露自己的就是在無意之中啊。”

    “你老婆不管你?”我很詫異。

    “我老婆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女人。”他嘆息着說,“她心裏當然明白現在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的,也知道我可能在外面還有女人。可是她從來都是假裝不知道。因爲她心裏清楚,在現在這種社會環境下男人不出軌幾乎不可能。不過她看得出來,我的心在她身上,我也很有家庭責任感,在外邊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哎!我們畢竟沒有孩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只好這樣了。”

    他的話讓我忽然想起趙夢蕾來,心裏頓時喟然。

    “林總,你們沒有孩子,究竟是你的問題還是你老婆的問題。呵呵!對不起,我不是想刺探你的隱私。完全是出於關心的角度在問你。”我笑着問他道。

    他搖頭,“不知道。我們很奇怪,都去做過檢查,我們都很正常,但她就是懷不上。懷上了也要掉。所以我更加相信命這個東西了。”

    我忽然想起一種可能來,“林總,你們去查過血型沒有?有一種情況,男女之間的血型不合,在這種情況下會產生一種抗體,從而導致不孕或者流產的情況。”

    “可以治療嗎?”他問道。

    我搖頭,“很困難。”

    他頓時笑了起來,“那還去查個什麼勁啊?”猛然地,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於是搖頭道:“我和我老婆是從患難中一起走過來的,現在我們的公司能夠發展到這樣的規模都是我們一起摸爬滾打創造出來的,我不會找另外的女人爲我生孩子。在外面玩玩可以,但不能當真。這是我的原則。而且,現在她一側的卵巢已經切除了,懷孕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哎!老弟,別說了,有些事情是上天註定了的,沒法改變。咦?這兩個女人,怎麼還不回來啊?”

    我頓時笑了起來,“你不是說不去管她們的小事的嘛?”

    他大笑,“對。來,我們先喫東西,先喝酒。一會兒我們去唱歌、摸奶。老弟,你真厲害。哈哈!今天我得搞點新節目考考你。”

    我不禁駭然,“今天不行吧?她們在呢。”

    他看着我笑,“你不覺得有熟悉的女人在一起更刺激嗎?”

    更加驚駭,“林總,你開玩笑吧?”

    他“呵呵”地笑,“摸奶嘛,新節目下次再說。摸下面的遊戲今天當然不合適了。”

    我依然覺得他太瘋狂了,“林總,這樣不行。下次吧。”

    他看着我大笑,“哈哈!我明白了。不過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啦。老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那是怎麼樣的?”我莫名其妙。

    “你想過沒有?如果讓她們倆喝我們一起去摸那些女人的奶,然後一起和我們倆比賽。這樣豈不是很好玩?當然,更好玩的不是這樣。嗯,我知道了,你帶來的那位小姑娘和你有着不一般的關係,所以你不願意讓她也那樣吧?哈哈!老弟,你很自私啊,假如上官也願意讓你摸呢?你會同意嗎?”他大笑,然後低聲地問我道。

    “林總,你今天還沒有喝醉吧?”我駭然地看着他。

    他搖頭,卻依然在笑,“這樣,今天就不要讓上官和你那位小美女一起去了,我另外叫兩個美女來。怎麼樣?老弟,我今天特別高興啊,高興了就要喝酒,就要好好去玩玩,你陪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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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這……”現在我很擔心一件事情,那就是擔心一會兒甩不掉莊晴。

    可是,他一件拿起電話在撥打了,“你們兩個過來喝酒吧。”

    他正打電話,莊晴和上官就進來了,“林總,你還在叫誰啊?”上官問道。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對了上官,一會兒喫完飯後你帶小莊去做一下美容。小莊蠻漂亮的,可惜不大注意修飾。你順便給她辦一張金卡,今後她去美容就不用花錢了。”林易對上官說。

    “我纔不去做什麼美容呢。”莊晴說,隨即來看我,“馮笑,一會兒你們去幹嘛?我今天可是要一直跟着你的啊。”

    我有些尷尬,急忙去看林易。

    林易看着我大笑,“哈哈!開玩笑的。來,我們喝酒。”

    莊晴說:“林總,我可以喝酒嗎?”

    林易搖頭道:“女孩子最好不要喝酒。女孩子喝多了酒容易長皺紋,而且皮膚乾燥。你還小,等你過了三十歲後就知道了。不過,那時候你想後悔也就來不及啦。人啊,往往都是這樣,沒有後悔藥可以喫的。”

    “我不管,今後的事情誰知道呢?萬一哪天我忽然死了的話,豈不是虧了?所以我覺得還是過好每一天最好。是吧林總?”莊晴笑嘻嘻地看着林易問道,很可愛的樣子。

    我覺得她的話太過不吉利,“莊晴,說什麼呢?”

    “馮老弟,說實話,我倒是很欣賞小莊的這種看法。人生苦短,何必活得那麼累呢?我們活着的時候總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做不得,那樣的事情不能幹,想喫好點吧,擔心今後怎麼辦,想穿好點吧,又覺得花那麼多錢不值得,想住好點呢,忽然又想到自己的孩子。真的等到某一天吃不了、穿衣服不好看,住別墅每人陪的時候就悲慘了。你們說是不是?”林易笑道。

    其實我倒是很贊同他的觀點。不過很奇怪,我覺得這些話從他嘴裏說出來的時候就與聽到莊晴在說的時候不一樣了。“林總說得對。不過我還是覺得必須要有個原則和度,那就是量力而行。如果自己口袋裏面沒有錢,整天借錢過日子的話,那種滋味也很不好受的。”

    林易大笑,“老弟,你錯了。現在這個社會,只要能幹借到錢就是大爺。你看看我們省得那些房地產商人,他們哪個不是用銀行的錢在玩?問題的關鍵是,你要能夠從銀行裏面把錢拿出來。”

    我不以爲然,“借的錢總是要還的吧?”

    他點頭,“那倒是。可以還啊?他們修的房子在那裏放着呢。你銀行要的話拿去就是。多簡單的事情。銀行拿那些房子來幹什麼?於是他們就會再次找銀行借錢,並告訴銀行說,你如果不再借給我錢的話,我就真的還不上啦。哈哈!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綁架。銀行的行長們、信貸科長們,他們哪個沒有得到那些開發商的好處?他們敢不借嗎?於是這樣一來就形成了惡性循環了。開發商們借了銀行的錢去開發,在還不上的時候又去借。這就叫綁架。”

    “林總,你也這樣嗎?”我笑着問他道。

    他搖頭,“我不這樣。因爲我不需要。我早就完成了原始積累,我的資金鍊很牢固。當然,我也會向銀行貸款,但是我還得起啊。所以,現在都是銀行主動來找我要我向他們借錢呢。我可不需要去賄賂他們。”

    “林總,你真厲害。來,我敬你一杯。”莊晴給她自己滿上後去敬林易道。

    我不還再阻止她,只好側身去問上官琴:“今天的情況怎麼樣?她看了後有什麼意見沒有?”

    她詫異地看着我問道:“你還不知道?”

    我搖頭,“我一早就出去了,現在纔回來呢。今天一天都沒有和她碰面。”

    她看着我,眼裏是奇怪的眼神,“你沒給她打電話?”

    我頓時慚愧萬分,覺得自己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了。今天我和莊晴在一起,完全地把陳圓的事情給忘記了。“我太忙了,沒想起來。”我說,心裏在責怪她多事:你回答我就行了啊?問那麼多幹什麼?

    “對不起。”她看出了我的尷尬和不快,“是這樣,今天我帶她去看了,她很滿意。施姐還親自陪同了她的。馮醫生,你不知道,當陳圓看見那幾個孤兒的時候頓時就流淚了呢。”

    我有些驚訝,“真的?”轉念一想,這纔是陳圓啊。看來這個工作還真的適合她。

    她點頭,“是啊。陳圓這小姑娘還真不錯,不多一會兒就和那幾個孩子熟悉了起來。她離開的時候那幾個孩子都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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