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被那幅畫震撼過,現在,這首詩也讓我的心產生了顫動。我只有一個感覺:這是一首女人的詩,因爲它太柔情似水,太觸動男人的內心。我可以想象得到,這首詩的主人應該是一位嬌柔的女性。

    “怎麼樣?”他問我道。

    我喃喃地問道:“那位畫家的詩?”

    他微笑着點頭。

    我猛然地想到了一點,“林大哥,她是你的紅顏知己吧?”

    他嘆息着搖頭,“她是那麼的孤傲,率性。我們之間的距離太遠了。不過我們是朋友。”

    我猛然都想起那個曾經傷害過陳圓的女人來,我記得那個女人好像也是江南美術學院的一位什麼講師。心裏頓時對林易所說的那個什麼女畫家、女詩人沒有了那麼多的好感了。不過我依然覺得自己手上的這幅畫很美。“林大哥,我下午還要上班。我們改天再聊吧。莊晴的事情我回去問問她,還有這幅畫。謝謝你。”

    “不客氣。你喜歡就行。老弟,很多事情對我來講只是一件小事情,有些事情對你來講也是這樣。我們現在是朋友了,沒有必要互相之間那麼客氣。你說是不是這樣?”他微笑着對我說。

    我很感動,真的很感動,“林大哥,你想什麼時候見那位領導?你說說,我也好讓林姐安排一下。”

    他卻在搖頭,“這事不急。有些事情太過着急了反而不是什麼好事情。順其自然吧,我相信今後會有一個恰當的機會的。我這個人有一個原則,那就是先做人,後做事。等你和林廳長完全認可了我這個人,覺得我完全可以信賴了之後我們再談這件事情豈不是最好?”

    我點頭,頓時覺得這個人的素質比斯爲民和宋梅高了不知道多少個檔次。

    陳圓不在了我還覺得真不習慣。與莊晴回到家後頓時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而且在我進屋的那一刻我還禁不住地大叫了一聲:“陳圓,我們回來了!”

    當沒有聽到迴應的時候才猛然地想起她已經去到那家孤兒院上班去了的事情。莊晴在我旁邊笑。

    “我們晚上喫什麼?”我訕訕地問她道。

    “下面條吧。簡單一些的好。”她說。

    “你會做麪條嗎?”我問她道。

    她搖頭,“我的意思是說讓你去做。”

    我苦笑着搖頭,“算了,我們還是一會兒出去喫飯吧。那樣更簡單。”

    “你請客?”她笑着問我道。

    “你那麼多錢,當然該你請了。”我笑道。

    她搖頭,“我沒錢了。”

    我詫異地看着她,“你的錢呢?”

    “今天中午我去訂了一輛寶馬。辦完手續後剛好接近一百萬。”她笑着對我說。

    我瞠目結舌地看着她。我想不到她真的今天就去把那筆錢給花光了,而且是採用這樣的方式。

    一瞬之後我才反應了過來,“你,你會開車嗎?”

    她卻在搖頭,“不會。”

    我一怔,猛然間大笑了起來。“那你買那車幹什麼?”

    “我買來看可以吧?我就放在小區的樓下慢慢欣賞可以吧?”她說。我哭笑不得,覺得她有時候還真的是很不可理喻。

    “那還是吃麪條吧,你都沒錢了。”我笑道,“對了,莊晴,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她問道。

    “昨天我給你說過的那幅畫。還記得嗎?”我笑着問她。

    她歪着頭來看我,“那個小腿長得很好看的那幅畫?”

    我哭笑不得,點頭道:“是啊。你看不看?”

    “看啊,怎麼不看?”她說,掩嘴而笑。

    我去將那幅畫拿出來,放在她面前,然後展開……

    “太美了。”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雙眼被眼前的這幅畫吸引了過去,她喃喃地在說,眼神癡迷。

    我想不到女人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也會受到如此的震撼。

    “是啊,很美。”我說。

    “可惜的是,”她似乎已經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因爲她在擡頭來看我,“可惜看不到她的臉。”

    我頓時笑了起來,“這就是藝術的魅力啊。你想想,從古到今那麼多詩人寫西施、貂蟬她們,但是誰見過她們來?看不到就只能

    靠我們自己想象了。每個人對美的標準不一樣,那麼想象出來的美也就不一樣了。這幅畫最震撼人的地方就在這裏,你看她的身姿,她的靈動,還有她周圍的一切,美的感覺頓時就出來了。哎!我不懂藝術,說不出那種感覺來,反正我就是覺得她很美。”

    她看着我笑,頭歪着,手背在身後,“馮笑,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喜歡我的小腿了。”

    “你的小腿比這幅畫上的更美。你發現沒有?”我問她道。

    她跑過來抱住我,嘴脣在我耳畔,她輕聲地對我說道:“馮笑,我現在就讓你親我的小腿好不好?”

    我心裏一蕩,“還沒喫飯呢。肚子都餓了。來,我們去沙發上坐坐,我給你說一件事情。”

    她鬆開了我,撅嘴道:“你,一點情趣都沒有。”

    我大笑,“情趣也得在肚子喫飽了的情況下啊。你說是不是?”

    “討厭!”她瞪了我一眼,不過隨即卻笑了起來,“馮笑,我覺得你有時候傻傻的樣子很可愛。”

    我哭笑不得,隨即去將她擁住,“來,我們去沙發處坐會兒,我給你說件事情。”

    “什麼事情啊?被你搞得神神祕祕的。”她嘀咕着道,跟着我去到了沙發上。我們一起坐下,她即刻躺倒在了我的懷裏,蹬掉了鞋子,將她的身體全部放到了沙發上面,“哎!好舒服。累死我了。”

    這一刻,我忽然有些擔心起來:像她這樣的女孩子,真的適合去當那個什麼腿模嗎?

    “咦?你不是要和說什麼事情嗎?怎麼啦?又傻了?”我正在想着這件事情忽然聽到她在問我道。

    “這個……莊晴,你真的不喜歡你現在的工作?”我問她道,心裏依然猶豫。

    “是啊。煩死了。哎!可是不幹這個工作又能幹什麼呢?”她嘆息着說。

    “你願意去當模特兒嗎?”我終於問出來了。

    她忽然地笑了,伸出手來呵我的癢,我不禁“呵呵”地笑,“別搗亂,我認真在給你說呢。”

    “你逗我吧?模特兒得多高啊?女的起碼一米七以上吧?我才一米六二。你和我開玩笑呢。馮笑,你討厭!去做麪條,我真的餓了。”她說。

    我急忙地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的小腿長得那麼漂亮,可以去做腿模的。你知道腿模嗎?”

    “腿模?什麼玩意?”她問道,隨即來掐了我一下,“馮笑,你討厭啊。你要讓我去幹那麼下流的工作啊?”

    “哪是什麼下流的工作啊?”我急忙地道,隨即將我下午在辦公室電腦裏面查到的關於腿模的相關資料對她講了一遍,“臺灣的那位叫蕭薔的演員你知道吧?”

    “知道啊。怎麼了?”她問道。

    “她剛出道的時候就是因爲拍攝了一個絲襪廣告,不多久就以一雙美腿風靡了全臺灣。當時她其實就是一位腿模。你知道昨天晚上上官琴爲什麼要帶你去洗桑拿嗎?實話告訴你吧,她就是爲了看看你的小腿。”我說。

    “你的意思是說,上官琴要讓我去做這個什麼腿模是吧?”她似乎明白了,隨即問我道。

    我點頭,“是這樣。不過不是上官琴讓你去,而且她的老闆林總建議我讓你去。”

    “可是,我不認識那些拍廣告的啊?”她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你傻啊?既然林總在這樣說,那麼他肯定就有考慮的啊。你說是不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看你自己願不願意。”

    “馮笑……”她忽然從我身上坐了起來,用一種怪怪的眼神在看着我,“馮笑,林總怎麼知道我的小腿長得好看的?”

    我頓時語塞,“這個……”

    “肯定是你告訴他的。是不是?馮笑,你很無聊的,你知不知道?你好討厭!怎麼把這樣的事情也拿出去講啊?”她有些惱羞成怒。

    我暗呼“糟糕”急忙地道:“莊晴,你別生氣啊。是這樣,昨天晚上林總反覆問我,他問我爲什麼喜歡你,喜歡你什麼,也是因爲我喝多了酒,所以才說出了你小腿長得漂亮的事情。可是,其它的我都沒說啊。真的。可是人家是有心人啊,結果他馬上就讓上官帶你去洗桑拿了,而且根本就沒告訴我這件事情。一直到今天中午他才跑來告訴了我他的想法。你看,人家是真心想幫你呢。對了,他還說,如果你當腿模出名了的話今後還可能成爲影視明星呢。呵呵!莊晴,如果你今後真的成了明星了的話可不要把我給忘記了啊。”

    “明星?做夢吧。馮笑,你真的是在逗我玩呢。”她說,隨即又躺在了我的懷裏。我知道,她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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