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其實呢,我和你什麼都發生過了。雖然我的生活比較混亂,但其實還是比較傳統的。在心裏總是覺得與自己有過那樣關係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了,總覺得自己應該向對方負起一種責任來。姐,但是對你不一樣,因爲你是不一樣的女人,所以我發現自己對你有些依賴的思想了。姐,我們做什麼都可以,但是我絕不會讓自己愛上你。因爲你是我姐。”

    她的臉上笑得非常燦爛,眼裏波光流動,嬌媚無比,“誰讓你愛上我啦?姐只是有時候害怕寂寞罷了。我心裏把你當成自己的弟弟在看待呢。你看,我不是把洪雅也安排給你了嗎?只要你喜歡,今後姐還會給你安排更多漂亮的女人。”

    “姐……”我頓時不知所措起來,因爲我知道她是一個說得到就做得到的女人。

    “馮笑,你老婆懷孕,小莊那個小丫頭現在又不在你身邊,你肯定憋壞了吧?走吧,姐讓你高興高興去。”她柔聲地對我說,臉上竟然悄悄地爬上了一層紅暈。

    “姐……”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我與林育極盡纏綿,恣意快樂,一直到下午四點過才雙雙精疲力竭地頹然躺倒在了牀上。我發現,現在她緊縮多了,做起來的時候感覺與以前也完全不一樣了。我每一次的衝擊都會感覺到一種美妙的感受。那種感受真是妙不可言。

    她悠悠地醒轉過來,“馮笑,我差點死了。你太好了。”

    “姐,我馬上要走了,晚上我要和同學一起喫飯。”我不想和她討論這個問題,急忙地道。

    “男同學還是女同學啊?”她問道,媚眼如絲般地在看着我。

    “男同學。他是我中學時候在省城的唯一一位同學了。現在他在省委組織部上班。”我回答。

    “什麼職務?”她問道。

    我搖頭,“具體的還不知道。他是前些年從人大畢業的研究生,最近可能馬上要提拔了。我就知道這個情況。”於是我把昨天與康德茂見面的大概情況對她講了。

    “人大的研究生,不錯啊。可能提副處吧。”她說,“你這個同學爲人怎麼樣?如果不錯的話你倒是可以介紹我認識一下。省委組織部可是重要的部門,今後在那地方有一個自己的人還是很起作用的。”

    “很多年沒見面了,現在他的爲人我不大瞭解。不過以前他家裏很窮,他能夠有現在的成就完全是靠他自己打拼出來的。”我說。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啊。”她嘆息道,“這樣的人往往自尊心很強,不過會比一般的人更懂得世事的艱難。行,你去吧。本來晚上我約了洪雅一起喫飯的。我擔心我喂不飽你,想讓她晚上繼續餵你呢。”她說完了後就開始輕笑。

    我有些難爲情,“姐,你說什麼呢。”

    她依然在笑,“怎麼樣?你自己給我做的手術,現在效果還不錯吧?我都感覺到了。嘻嘻!這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說是吧?”

    我哭笑不得,“姐,你太壞了。”

    她大笑,隨後說道:“那個項目馬上開始了,考慮到成本的問題,我們沒有搞土地招拍掛。還是按照你當初提出來的那個意見與江南集團進行了合作,由我們民政廳下屬的一個部門與他們一起成立了一家股份制公司進行開發。你和洪雅在裏面也有股份。不過爲了穩妥起見,我和林老闆的想法是把你們的股份放在他們那一邊。江南集團控股,他們佔百分之八十的股份,其中有百分之三十是你和洪雅的。過幾天林老闆那邊就會有人把相關的文件拿來你簽署的。”

    “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說我們三個人各百分之十?姐,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我急忙地道。

    “有什麼不公平的?我只是在中間協調一下。今後具體的操作還需要你們呢。我說過,錢這東西夠用就行了。百分之十,不少了。你要知道,今後整個項目可是上億的利潤呢。”她說。

    “那個休閒中心怎麼辦?既然你們民政廳有股份在裏面,今後不好處理吧?”我問道。

    “很簡單,今後關於那部分的股權我們收購回來就是了。或者到時候把那裏買下來就是。”她說。

    “林老闆說過,那地方他準備送給我們的。”我提醒她道。

    她搖頭,“這樣不好。那部分產權裏面我們不少也站了百分之三十的嗎?到時候從其它利潤裏面折扣出一部分把那裏完全買下來就是。我不想去佔那樣的小便宜,否則今後會惹麻煩的。”

    我點頭,“我明白了。”

    “現在看來,當初我們設想的那種方式太幼稚了。那個上官是個人才,今後她要是願意替我們管理那地方就好了。呵呵!但是不可能

    ,林老闆肯定捨不得放她。而且,讓她去管理那地方太大材小用了。馮笑,你也留意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今後去協助洪雅管理那個地方。你是婦產科醫生,你那裏的病人裏面說不定有這方面的人才的。”她說。

    “我留意吧。”我說。

    她看了看時間,“馮笑,不早了。你先去洗澡,早點去吧。我想睡一會兒。哎!好久沒有像這樣在上班的時間裏面睡覺了。真舒服啊。”

    從林育家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五點過了,我急忙打開了手機。我的手機是刻意關着的,因爲我不想別人打攪我們。說實話,正如林育說的那樣,我最近憋得有些心慌。雖然前不久才與蘇華那樣了一次,但似乎根本就沒有對我身體的霍爾蒙的調節起到作用。

    一開機就發現了好幾條短信。都是康德茂和丁香發來的。康德茂告訴了我晚上喫飯的時間和地方。丁香卻在問我晚上安排在哪裏。

    “搞什麼嘛?幹嘛關機?”康德茂笑着責怪我道。

    “手術呢。”我說,“短信看到了,我馬上打車過來。”

    “人呢?”他問。

    “我叫了我的一個病人,她非得要今天請我喫飯,我就順便把她給叫上了。”我說。

    “一個?那我怎麼辦?”他低聲地問道。

    “真的沒有。我平常和護士們沒多少接觸。”我說。

    “要不這樣吧,我帶一個來,然後我們換。”他說。

    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你想得出來!我的病人呢,大學教師。”

    “開玩笑的,我哪裏有啊?”他笑道,“馮笑,老同學,你馬上過來吧,我們先說說話,一會兒你那位病人來了說話就不方便了。”

    “那我叫她別來了吧。”我說。

    “沒事啊。我就想在喝酒前與你說幾句話,幾句話。”他說。

    “好吧,我馬上上車。”我說。

    “你也真是的,你當醫生那麼有錢,幹嘛不自己去買輛車啊?”他問道。

    “不會開。現在只會一點點。”我說。

    “學開車還不容易?”他笑,“好了,不說了,我也馬上去。等你啊。”

    我隨即給丁香打電話。

    十幾分鍾就到了那地方,一處環境不錯的酒樓,樓下大廳裏面有山有水的,當然山是假的,水是人工製造的。不過看上去卻別有一番風味。忽然聽到了鋼琴聲,繞過假山一看,只見一位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正在彈琴。她很平常,如同她彈奏出來的琴聲一樣。我不由得想起了陳圓,還有她彈奏出來的美妙的琴聲。

    “馮笑!”忽然聽見上面有人在叫我,擡頭去看,只見康德茂正在三樓給我招手。

    雅間的環境也不錯,簡約的風格,進去後頓感輕鬆、愉悅。

    “我喜歡這樣的風格。”康德茂說,“我的家在農村,那時候看到農村的一切都覺得厭煩。現在倒是奇怪了,發現在好的地方都不如有山有水的地方好。這人啊,想忘記過去都是不能的。”

    我笑,“你傢伙,怎麼變得懷舊起來了?不是還沒有老嘛。”

    他也笑,“不是懷舊,是感慨。對了,你叫的人呢?”

    “馬上就到。”我說,“你不是說要和我說事情嗎?說吧。是不是你的哪個相好被你給她揣上孩子了?需要我幫你處理一下是不是?”

    “你呀,三句話不離本行。何況我還不至於像你想象的那麼壞。”他說。

    “究竟什麼事情啊?說吧。”我朝他怪怪地笑。

    “你和林廳長很熟悉是不是?”他問我道。

    我一怔,“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我在一家酒樓裏面看見你和她在一起。後來端木專員也出來了。不過當時我不敢確定是你,只是覺得你好面熟。後來才忽然想起那就是你。隨後我借回家鄉接康老師的機會找到了你的電話,同時也瞭解到了你的基本情況。呵呵!馮笑,我們是同學,我不想在你面前假惺惺的,故意把很明確的目的搞得那麼神祕。昨天中午一起喫飯後我就在想,我對你說什麼自己喜歡趙夢蕾,還有主動告訴你我最沒面子的事情本來也應該,因爲那些都是實話,不過我還是覺得通過那樣的方式贏得你的好感顯得我太卑鄙了。我們是同學,何必呢?你覺得好辦就辦,不好辦就拉倒,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影響我們曾經擁有的同學感情。你說是不是這樣?”他問我道,態度極其認真,而且語氣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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