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苦笑,“是。但是我和她沒拿着關係啊。姐,你別這樣看着我。真的。她來找到了我,而且我決定這個女人還不錯,完全是靠她自己打拼起來的。”

    她癟嘴道:“女人長得漂亮了,即使她不想去接受潛規則也不行。”

    我頓時默然,一會兒後說道:“姐。如果你覺得爲難的話就算了。我只是順便說說。真的。”

    “現在沒時間和你說這件事情了。這樣吧,你把她公司的名字用短信發給我。對了,她報名沒有?”她再次看了看時間。

    “報名了。姐,你看看她公司的資料吧,如果與你們要求的差距太大了的話就算了。”我說。

    “基本合適也不行。我只能在同等條件下優先考慮。馮笑,我只能做到這一點。”她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這樣就已經很不錯了。”

    她看着我,“馮笑,你真的這樣想?”

    我點頭,“是啊。你也很不容易的。我完全理解你。”

    她朝我點頭,“好了,我們出去吧。你馬上離開。”

    開着車離開了民政廳,我心裏不禁在想:馮笑,你這算什麼?用男色去交換項目?隨即搖頭,不是的,我和她互相還得很有好感的,而且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知道是爲什麼,我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內疚的感覺,對陳圓。也許是我已經麻木了。

    車開出去沒多遠就接到了上官琴的電話,“馮醫生,中午十二點在維多利亞大酒樓一號包間喫飯,你要準時來啊。”

    “好。我一定。”我說。

    “中午可能要喝酒,我讓小李來給你開車吧。”她又說道。

    我想了想,“好吧。”

    電話被她掛斷了,我拿着手機忘記把它放回去。因爲她剛纔稱呼我“馮醫生”這讓我忽然想起那天晚上我給她檢查的事情。握在方向盤上面的手頓時有了對她那個部位的回憶。

    “哎!”我不禁嘆息了一聲。我的這一聲嘆息表達了我內心此刻的複雜心情,因爲我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從前那樣的生活狀態裏面去了。女人,那些漂亮的女人,將永遠無法讓我遠離她們。

    將車停在馬路旁邊,我開始給康德茂撥打電話,“今天晚上,我林廳長說要和你一起喫飯。”

    “我馬上去安排。”他的聲音頓時激動了起來。

    “我們一共四個人。加上你。”我說。

    “還有誰?”他問道。

    “我也不知道。林廳長說她是兩個人。”我按照林育的吩咐沒有告訴他實情。

    “好,我訂好了地方和房間後馬上告訴你。”他說。

    “寧相如的事情我也給她講了。你讓寧相如把她公司的全名發給我。林廳長只答應在同等的情況下優先考慮。”我又說道。

    “我讓她馬上給你發短信。”他說。

    我頓時笑了起來,“德茂。昨天晚上怎麼樣?搞定了嗎?”

    “你那時候給我打電話,嚇了我一跳。我老婆就在我旁邊呢。幸好你後來懂起了。”他說,“你傢伙,肯定和那個姓莊的美女幹興奮了纔想起來騷擾我。你太壞了。”

    “別胡說。我沒有。我可是喝醉了就回家了。這件事情我們倆都得統一口徑啊,我對我老婆也是這樣說的。下次她們兩個人碰面了搞不好要露陷的。”我笑着對他說道,心裏在想:這傢伙,昨天晚上肯定搞定了。

    “哈哈!你還不承認!你放心吧。我給我老婆也是這樣說的呢。哎!昨天晚上差點就搞定了,結果剛剛把她的衣服脫完她的酒就醒了,說什麼都不願意了。搞得我回家在老婆身上做了很久都出來不了。哎!”他在電話裏面唉聲嘆氣。

    我很是詫異,“爲什麼?都脫完了,她幹嘛不幹了?”

    “她例假來了。”他說。

    我哭笑不得,“你傻啊?她來沒來例假難道你看不見?女人要用那玩意的啊?你脫光了人家難道沒看見?”

    “看見了啊。所以才抓狂呢。”他說。

    “那你們幹嘛還在酒店裏面纏綿那麼久?起碼有兩個小時吧?”我笑着問他道。

    “她胃不好,後來吐了。我照顧了她很久,一直到她睡着了才離開。”他說。

    我大笑,“真有你的。這次不行,下次估計就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了。”

    “這還不是你教我的?你不是說要對女人好嘛。”他笑道,“好啦,我馬上去訂座。然後告你地方。對了,林廳長喜歡喝什麼酒?酒店裏面的假酒很多,我想到時候自己帶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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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她是女同志,哪裏喜歡喝酒?這樣吧,五糧液和紅酒都帶點吧。到時候根據情況再說。”我說道。

    掛斷電話後我不禁想道:這傢伙看來有些名堂,家裏好像啥酒都有似的。

    不一會兒寧相如就打電話來了,“謝謝你馮醫生。”

    忽然想起她昨晚上與康德茂的事情來,我頓時覺得好笑,差點笑了起來。急忙斂住笑容,“沒事。我答應了的事情肯定會辦的。不過你要合乎人家的招標條件纔行啊。現在當領導的也不容易。”

    “這個我明白。”她說,“從他們的招標條件來看,我公司是完全符合的。但是如果沒有關係的話肯定沒希望。”

    “那就好。你馬上把你公司的全名發給我吧。”我說。

    “好。”她說,隨即問我道:“聽說你和康德茂晚上要與林廳長一起喫飯?我可以參加嗎?讓我來安排好了。”

    我頓時對康德茂不滿起來:這傢伙,怎麼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了呢?不行,我下次得提醒他一下,不然今後很容易被女人壞事的。對於林育安排的事情來講,我現在非常的小心了,因爲她明確地告訴過我,今天晚上就我們四個人。“今天晚上可能不行。寧總,有些事情你還是暫時不要出面的好,現在的事情很複雜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不過,我還是婉言地對她說出了我的理由。

    “好吧。”她說。

    到了我住的小區,將車停下後我已經看見了手機上面寧相如的那則短信了,隨即把它轉發給了林育。

    “我中午不想去喫飯。我覺得身體不大舒服。”陳圓對我說。

    “我給你檢查一下看看。你也知道的,我管的病牀暫時沒有空位。總不能去住其他醫生管的病牀吧?而且要住的話就要住單人病房,這樣我也好安排照顧你的事情。現在暫時在家裏住着,堅持吃藥。”我說道。

    隨即給她檢查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大的問題。“很好啊。血壓稍微有點高。水腫也控制住了。孩子的胎音也很正常。中午還是和我一起去吧,你見見莊晴也好啊。”

    “我不是不想去見她,只不過我不想參加那麼多人的聚會。哥,我真的不想去了,這樣吧,你們喫完了飯,然後我和你一起去送莊晴姐好了。我想在家裏喫飯,酒店裏面的飯菜味精太重,我吃了會不舒服的。”她說。

    “好吧。”我說。

    剛剛說完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我科室裏面護士長打來的,“馮主任,你管的單人病牀空出來一間了。你現在來嗎?”

    “當然。麻煩你幫我把住院手續辦了。我到了後去交錢。謝謝你啊。”我急忙地道。

    “這沒問題的。”護士長說,“這樣吧,你們等一個小時到。我讓人把那間病房的地毯換一下,再消毒一次。”

    “太感謝了。”我說。

    單人病房裏面完全是按照酒店的標準在佈置,地上鋪有地毯,沙發什麼的都有,廁所裏面也是座便器,還配有淋浴,甚至還可以做簡單的飯菜,因爲裏面還有一個小冰箱和天然氣竈。但是在一般情況下往往是前面一個病人離開後下一個病人馬上就住進去了,很少對那裏面進行徹底的消毒。現在就是這樣,越是高級的地方就越受歡迎,很多人根本不會考慮價格的問題。所以秋主任不止一次的感嘆過: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就應該多設置幾個那樣的病房了。

    護士長的話讓我有些感動,因爲她想到了是我老婆馬上去住院,所以才考慮得那麼周全。

    “得,今天中午喫飯的事情我也去不了了。”我對陳圓說。

    “爲什麼?”她詫異地問我道,臉上帶着一種欣喜,完全是她表情的自然流露。

    “醫院的病牀空出來了。我們得馬上去。”我說。

    “下午或者明天去不行嗎?你還是應該去喫飯的。”她說。

    我搖頭道:“醫院的單人病房很打擠,如果空在那裏不讓別的病人住的話人家肯定會有意見的。現在的病人都很聰明,她們會自己跑到病房去看。剛纔我才讓護士長馬上去辦你的住院手續呢。”

    “讓阿姨陪我去就行了。或者你辦完了住院手續後就去喫飯吧。”她說。

    我想了想,隨即說道:“這樣吧,我先給林老闆打個電話說一聲,就說我要晚點去。你看,現在肯定來不及準時去到喫飯的地方了,辦完手續後起碼十二點過了。”

    隨即給林易打電話,我把情況對他講了一遍。

    “這樣啊。那你就最好不要來了。因爲遲到對人家不大禮貌。他畢竟是知名的導演。幸好我沒有告訴他具體還有哪些人要來。這樣,你給莊晴說一聲就是了,我想她會理解的。馮笑,小楠的事情現在纔是第一位的,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你燕妮阿姨下午會去看小楠的。對了,就讓你家的保姆最近去照顧小楠吧,你說可以嗎?”林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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