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依然搖頭,因爲這件事情我不可能去做。

    莊晴看着我,嘆息,端杯朝向我,“馮笑,這樣的話章詩語可就真的完了。”

    我不語。

    “來,我們喝酒。”她又道,“其實從個人的情感上來講我並不希望你去拯救她,但是你說得對,她畢竟是我的遠房親戚。而且她還那麼小。可惜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被毀掉了。”

    我搖頭,“不是這個問題。第一,即使我同意和她離婚也不一定能夠讓她回頭。第二,我不可能去做這件事情,我現在的妻子是陳圓,我不可能爲了章詩語而拋棄陳圓。這一點你非常清楚。”

    其實我覺得莊晴的話很有道理,因爲章詩語親自對我說過,她說,除非我娶她。當然,那也可能是她說的一句爲難我的話,因爲她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依然覺得即使自己真的打算和她結婚的話最後的結果也很可能變成一場笑話。

    莊晴點頭道:“是這樣。問題的關鍵不在這個地方,想我莊晴,在我的內心裏面又何嘗不想嫁給你?可是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即使和你結婚了也不會長久。說實話,馮笑,如果我真的打算把自己嫁給你的話,豈能容你四處留情?正因爲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才那麼縱容你,甚至還把陳圓送給了你。其實在我的內心裏面覺得很對不起陳圓,因爲我心裏總是在想,我莊晴得不到的男人豈能讓你一個人獨享?馮笑,你知道嗎?現在我真的不敢去見陳圓了,我覺得自己的內心非常的愧疚。”

    我搖頭,心裏頓時也難受起來,嘆息着對她說道:“莊晴,你別說了。”

    她卻繼續地道:“其實說到底就是一點,她章詩語不值得你那樣去做。這纔是問題的關鍵。”

    我默然。

    我的電話在響,是劉夢打來的,“馮笑,我和霍思敏先離開了。晚上我和她住在一起。”

    我急忙去看來莊晴一眼,嘴裏卻在問劉夢:“你們現在去什麼地方?”

    “霍思敏馬上要去演出,她帶我一起去。”她說。

    “我一會兒給你打電話。”我說,因爲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今天你和她好好在一起呆一晚上吧。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她說,隨即掛斷了電話。從她的語氣上我並沒有感覺她在生氣。

    “是你那個劉夢打來的吧?”莊晴問我道,神情怪怪的。

    我點頭,“她說她今天和你那個朋友一起去住。對了,這個霍思敏是幹什麼的?我怎麼總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似的?”

    她頓時笑了起來,“馮笑,這樣的話你應該當面對着她去講。哈哈!不過這樣的泡妞方式也太陳舊了些。”

    我哭笑不得,“莊晴,我說的是真的。我就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她依然怪怪地在看着我,眼神裏面還有一種戲謔的意味,“馮笑,我知道,肯定是在你的夢裏面,你做春夢的時候。說實話,霍思敏蠻漂亮的,而且是那種清純的、健康的美。”

    “得,我不說了。你這人,真是的。來,我們喝酒。”我被她搞得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卻興致正濃,將頭伸到我的面前,低聲地對我說道:“馮笑,我給你講,我和她一起洗過澡的,她的身體很美哦。而且我還問過她,她還是chu女呢。”

    “現在哪裏來的那麼多chu女。”我訕訕地道,隨即便覺得自己的這句話好像有問題,於是急忙地又道:“她是不是chu女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真的是。我當時是我以前在婦產科當過護士,於是她就讓我替她檢查一下,看她的chu女膜還在不在。她說她喜歡運動,擔心不知道什麼時候不小心被弄破了。我看了,還在呢,很完美,絕對不是那種補的。”她低聲地

    笑着對我說道。

    我頓時瞠目結舌,哭笑不得,我想不到她們女孩子竟然也那麼的無聊。“莊晴,別說了,那可是人家的隱私。”

    她頓時笑了起來,“逗你呢。我看你對她那麼感興趣。不過馮笑,這個女孩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她很傳統。”

    我看着她苦笑,“莊晴,你越來越過分了啊。誰說我對她感興趣的?我說的是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她依然在看着我怪笑,同時在搖頭,“不可能的。人家以前是在海南讀的大學……”

    我頓時想起來了,急忙地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她是誰了!她很崇拜你是不是?”

    那次,我和陳圓一起去三亞旅遊的時候,在那家海鮮酒樓的露臺外面喫飯的時候,一個女孩,身背一把吉他,她當時還帶了一本雜誌,封面上有莊晴照片的雜誌。對,就是她!

    莊晴詫異地看着我,“你真的見過她?”

    我點頭,於是把那次的情況對她講述了一遍,隨後說道:“她當時說她很佩服你,覺得你很了不起,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從一個平常的女孩走到那一步。想不到她竟然真的跑到北京來找到你了。”

    她看着我笑,“你這樣說我倒是真的相信你了。確實是這樣,她最近專程跑到了北京來找到了我,說她很崇拜我什麼的。馮笑,看來你和她真的很有緣分呢。”

    我急忙地道:“莊晴,別胡說啊。我只是因事論事。你知道的,一個人心裏總是覺得某個人很熟悉但是卻又實在想不起來的時候心裏會被憋得很難受的。現在好了,我終於想起來了,這下可就舒服多啦。僅此而已。對了,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演出?”

    “北京有很多演出場所,很多歌手在一些歌廳駐唱。楊坤你知道吧?唱歌聲音很沙啞那個人,他以前就是在一家歌廳裏面駐唱的。霍思敏現在就是那樣,她喜歡音樂,而且更多的是她覺得自己需要一種那樣的經歷。小姑娘很不錯,很努力。”她說。

    “既然她那麼崇拜你,今後你就多幫幫她吧。”我笑道。

    “當然會幫她的。不過我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去幫別人。最多也就讓她暫時和我住在一起。我前些日子租了一套公寓,兩室一廳,我們倆住正好合適。”她說。

    我看着她,柔聲地道:“莊晴,其實你的心腸蠻好的,這我知道。不過呢,你好強起來的時候也很要命。”

    “馮笑,我不想喝酒了。”她忽然地說道,隨即低聲地對我說:“我想要你了。”

    我的內心頓時激盪起來,她眼裏散發出來的情感讓我頓時怦然心動。

    我們去到就近的一家酒店開了房。我擔心碰見劉夢她們。

    莊晴的身子漸漸軟了下去,摟住了我的腰身,急切地做出迴應。

    莊晴摟着我的脖子,柔情似水地問道:“馮笑,你能很認真,很認真地吻我一下嗎?”

    我輕輕一笑,俯下身子,以實際行動告訴了她正確答案。

    這一吻,持續了三分鐘。

    吻後,我用手支撐着牀,靜靜地看着身下美麗無比的她。

    她的臉蛋真的好美,如此近距離地觀看,更能體會到她傾城傾國的容顏。她的五官很精緻,配合得異常絕妙,有一種美麗女性特有的靈氣。她的一頭秀髮嫵媚地抿在腦後,尚有幾縷滑過脖頸,爲脖頸處平添了些許風韻。她那淡淡的眉毛算是臉龐畫龍點睛的一筆,細細的、長長的、平直地覆在她的眼瞼上,眼睫毛不停地眨動着,生動得無可名狀。

    她的手羞澀地給我導航,我的手宛如一葉扁舟,在黑黝黝的驚濤駭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領海。波谷起伏。如溫暖的汪洋。從海底深處傳來陣陣顫動,好像地球在我們的身下要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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