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後停下,洪雅開始撥打電話,“林姐,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現在,有一點我十分的欣慰:看來洪雅和林育的關係還是那麼的好,她們兩個人似乎根本就沒有產生裂隙。我不知道林育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

    洪雅開始在打電話,我在旁邊靜靜地聽。

    “是這樣。今天我去外面喫飯,結果碰見粟博陵了,他說……”她隨即把剛纔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只是沒有提及我。

    我不知道林育在電話裏面是怎麼說的,只是聽到洪雅不住在“嗯”

    一會兒後她的電話終於打完了,我問她道:“林姐怎麼說?”

    “她說她知道了。”她回答,隨即看了我一眼,“她還說了些別的事情。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你給她說有用嗎?”我擔心地道。

    “當然。你應該知道她的關係網的。有的事情要幫人辦成很難,但是要從中使壞還不容易啊?組織部門最怕被提拔的幹部有問題了。你說是不是?”她笑着問我道。

    我頓時大笑起來,“是啊。別說是組織部門,任何事情都是這樣。”

    隨後我開車帶她去到了“歌者酒吧”

    我和還有坐在一個角落裏一邊和啤酒一邊聽她們唱歌。洪雅嘆息着對我說:“這地方還真不錯。”

    “是啊。我覺得也不錯。”我笑着說道。

    “你認識她們?”她朝正在一邊彈奏吉他一邊唱歌的豆豆努了努嘴問我道。

    我搖頭,“也不是很熟悉。一個朋友帶我來過一次。”

    她看着我笑,表示不大相信。我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們一直坐到午夜,因爲這裏的音樂讓我們一直不忍離開。演出結束後晨晨她們下來敬酒,然而,當她們來到我們面前的時候卻似乎已經不認識了我似的,只是端杯對我們說道:“歡迎光臨。”隨後就離開了。

    我在心裏暗自詫異,同時還有些不快。不過洪雅卻笑着在對我說道:“看來你確實不是這裏的熟客。”

    隨後我送她回家。她對我說:“別回去了,就住在我這裏吧。好嗎?”

    我搖頭,“不行。我家裏有老婆,還有孩子。雖然陳圓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但是我也不能太過分了。每天得陪陪她說說話。早上還想抱抱孩子。”

    她頓時不再強求了,默默地下車,然後進入到她的別墅裏面。我看着她關上了門,嘆息了一聲後開車回家。

    保姆竟然還沒有休息。我進屋後她過來對我說道:“姑爺,你回來了?”

    我心裏對她今天白天的事情很不滿,所以只是淡淡地朝她點了點頭。

    “姑爺……”她卻再次叫了我一聲。

    我依然淡淡地道:“說吧,什麼事情?”

    “今天,是我不對。”她低頭道。

    我的心頓時軟了下來,“別說了。我只是想幫幫你女兒罷了。我累了,想休息了。”

    說完後我就直接進入到了臥室。我沒有敢去看陳圓。每次自己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後回來都會有一種強烈的內疚感。而這種內疚感卻在心裏始終揮之不去。

    我就是這樣地在活着。一邊內疚,一邊繼續犯錯誤,同時還在不停地進行自我心理調適。

    每天都這樣,每天都在等候第二天的來臨,而且總是在希望第二天的生活能夠更加豐富多彩。我知道,這纔是自己能夠快樂的源動力,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克服內心深處的孤寂與傷痛。

    幾天過後,洪雅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告訴我說:“粟博陵的那件事情黃了。哈哈!”

    不知道是怎麼的,我卻覺得這件事情並不能讓我感到高興,因爲我發現自己對官場的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

    她隨後問我最近有空沒有,我以工作太忙推脫了去她家的請求。我發現自己現在對女人的興趣都大減了。

    接下來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面我幾乎不再和那些女人接觸。她們彷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了一樣。我每天的生活開始變得有規律起來:上班,回家,就這樣過着兩點一線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陶萄給我打來了電話,她的這個電話讓我的心境微微起了一點波瀾。

    “馮笑,你怎麼一直不給我打電話啊?”她在電話裏面這樣問我道。

    我這纔想起自己的生命中曾經還有過這樣一個女人,“最近太忙了。”

    “明明是你把我給忘記了。”她說。

    “怎麼樣?工作順利嗎?”我不想和她說這樣的話題。

    “你,真沒良心。”她幽幽地說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我不禁苦笑:在女人面前講良心就意味着沒完沒了。得,已經不止一個女人這樣批評我了。

    然而,有的事情卻無法躲避,有的女人也根本不可能拒絕。就在陶萄打電話來的那天晚上,章詩語給我發來了短信:我在江南大酒店的房間裏面等你。你馬上給我趕到。

    她那種霸道的語氣雖然讓我很不高興,但是卻不敢拒絕。她的父親畢竟是我的校長。

    這是一個套房,很豪華的套房。

    我進去後就看見她身上只裹有一張浴巾,雙臂、肩部、胸部的一半、雙腿都是裸露的。

    “關上門。”她對我說。

    我轉身去將門關上,心裏並不緊張:你不就是讓我來幹你嗎?我怕什麼?

    果然,她一下子就扯掉了身上的那張浴巾,美麗的身體頓時完全裸露在了我的面前,“馮笑,來幹我。快!”

    我完全看出來了,她現在的心情肯定極度糟糕,在這樣的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是完全按照她說的辦。

    。。。。。。她完全地安靜了下來,和我一樣。

    雖然我很累,但是卻依然堅持着將她抱到了洗漱間裏面,開上熱水替她沖洗下面。隨後將她的身體揩拭乾淨後抱她到了裏面寬大的牀上。將被子輕輕替她蓋上,然後跑出去穿上自己的褲子。

    “我走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站在牀邊對她說道,“還有,詩語,你的母親很偉大,你仔細想想就應該知道她爲什麼要那樣去做了。”

    “爲什麼不讓我去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她喃喃地在說,同時又開始哭泣。

    “詩語,你要記住,任何父母都不會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去往火坑裏面跳。你母親真的很偉大,她是爲了你纔去獻身的。因爲她沒有了其它任何的辦法。只能怪那位導演太禽獸了。你好好想想吧,好好想想自己的父母對你的那種愛。你不應該恨你的父母的,他們有他們當時的無奈。也許當初他們確實做錯了,但是他們是愛你的,這一點他們永遠都不會做錯的。”我柔聲地對她說道。

    她不再說話了,一直在抽泣。

    “詩語,我走了。對不起。我們之間也從今天開始結束了吧。你需要重新開始你自己的生活。再見!”我隨即又對她說道,然後快速離開。開門的時候我聽見她在裏面呼喊我的名字,但是我沒有一絲的猶豫與停留,堅決地離開了。

    也許,從今往後她會真的長大的。我在心裏暗暗地祝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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