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水嗎?要什麼飲料?”我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口香糖,剛剛喝了酒,嘴巴里面很大一股味道。”她說。

    於是我去買了兩根口香糖,還買了兩杯咖啡。

    她看着我笑,“你跑到這裏來是喝咖啡的啊?”

    我當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很快將咖啡喝下,然後將口香糖塞到了嘴裏。薄荷味道的,頓時感覺到一種神清氣爽。隨即朝她伸出手去,“請吧,寧大小姐。”

    外面的音樂已經換成了舒緩的曲子,燈光也暗淡了下來,我的左手握着她,右手去到了她軟軟的腰上,手心頓時傳來了她腰上肌膚給予我的柔膩的感覺。隨着音樂的節奏,我帶着她匯入到了人羣之中。

    我忽然發現舞池裏面有着一種特別的靜謐。音樂彷彿和舞池分離了似的,它們僅僅在頭頂的上方迴響,而我的耳邊傳來的只是旁邊一對對舞者的呼吸聲,還有他們腳下移動過程中發出的“沙沙”聲。怎麼會有那樣急促而粗壯的呼吸聲呢?我暗自詫異。

    不過我隨即就明白了,因爲我的嘴裏也開始在發出那樣的聲音——

    寧相如的身體在朝我靠過來,她的雙乳緊緊貼靠在我的胸膛上,我在她腰部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將她摟緊,她的胯部也隨即朝我緊貼了過來。我頓時發現,我的胯部正好在她的雙腿之間,因爲她穿的是高跟鞋。舞曲舒緩,臺上的女歌手唱的是孟庭葦的《冬季到臺北來看雨》她的嗓音雖然不如孟庭葦那般的清麗、純淨,但還是有些其中的味道。

    只有幾下,我們隨着舞曲移動了幾下,在她對我那個部位的摩擦之下,我頓時膨脹了,硬硬地直接抵在了她的胯間。我的呼吸頓時粗聲了起來,她好像也是如此。

    最開始的時候我心裏還是有些惶恐的,但是隨即卻發現她貼靠我得更緊了,而且她的胯部似乎還在有意地摩挲我的那個部位。

    我很敏感,那個部位竟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個部位縫隙的存在,而且還有一種崁入進去的感覺。這種感覺與直接的xing愛完全不同,它給我帶來了極度愉悅的感受,而這種感受真是妙不可言。

    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因爲膨脹、激動而在雀躍,它在不住地跳動,而我的每一次跳動都給她帶來了身體的顫動,我的手,我的胸膛完全地、真切地感覺到了。

    可惜的是,這一曲舞曲太短了。我覺得自己剛剛進入到那種妙不可言的狀態的時候它就結束了。人們紛紛在朝舞池的兩側散去。

    她也鬆開了我。而這一刻,我忽然地感覺到了一種羞愧:馮笑,你怎麼能這樣呢?

    可是,她卻在仰頭朝我笑,嫣然地在笑。我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也朝她微微一笑。我想,我們之間的這種笑只有我和她才能夠領悟得到,感受得到。

    很快地,舞曲再次響起,又是一支舒緩的樂曲。我看了她一眼,直接伸出手去將她的腰攬住。我發現自己有些迫不及待。

    而她也隨即朝我貼靠了過來,似乎也是那麼的迫不及待。我們再次到達了前面那一曲舞曲時候的狀態。剛纔,當舞曲停止的時候我因爲內心的惶恐不安所以即刻的萎頓了下去,而此刻,就在她朝我貼靠過來的那一瞬間,我猛然地昂然而起。

    四周一片昏暗,耳邊已經沒有了音樂聲,是我的意識將它們排斥了開來。而剩下的周圍移動的人們的充滿慾望的呼吸聲卻如此清晰地傳入到了我的耳朵裏面。腳下零亂的“沙沙”聲,還有人們粗粗的呼吸聲頓時彙集成了一種慾望的交響曲,頓時讓我的慾望也隨之升騰、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它們都在蠢蠢欲動,然後變成興奮的雀躍。

    猛然地,我全身發出了一陣顫慄,因爲我忽然感覺到她的脣到達了我的耳垂上面,她的舌開始輕柔地舔舐着我的耳垂,隨即便聽見她在對我說:“你下面好大。我覺得好舒服……”

    她的聲音很輕微,同時有一種呵氣如蘭的清新在朝我微微吹拂過來。

    我的激情噴發,微微地動了一下自己的頭,猛然地用自己的脣去堵在了她正仰起看着我的柔軟的脣上。她那兩片柔軟的脣微微地分開了,我的舌即刻探入了進去,那裏有她正等待着我的柔軟的舌,它靈動地來和我交織,我們舌頓時就纏繞在了一起,和着音樂的節奏,就如同我們的身體正交纏在一起的狀態一樣。

    她的下面緊貼得我更緊密了,而且還隨着音樂的節奏在上下左右地摩挲,我早已經堅硬如鐵,並且人爲地控制着自己的那個部位隨着音樂一起跳動。

    她的舌離開了我的脣,隨即來到了我的耳畔,“你這個壞傢伙……”

    我朝她yin蕩地輕笑,右手去到她的臀部,用力地朝着我的方向摟緊,讓她腹部下方、雙腿之間的那個溝壑更緊密地貼靠在我那個堅硬如鐵的部位上。然後隨着音樂的節奏

    開始摩挲。

    她的身體頓時開始在癱軟,我感覺到了。

    我的脣去到了她的耳邊,“想要了是吧?”

    “你討厭。明明知道還來問我。”她的脣來到我的耳邊嬌嗔地說。

    “那我們走吧。”我說。

    “別急,把這一曲跳完了再說。免得周圍的人笑話。”她說。

    我很是詫異,“那些人認識你?”

    她輕輕地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討厭!怎麼可能?但是被不認識的人笑話也怪不好意思的啊。”

    我差點大笑了起來,因爲我發現女人有時候的想法還真是不可理喻。

    沒有過多長的時間這一曲就結束了,而我也才發現自己在剛纔和她說話的過程中因爲分散了注意力的緣故下面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癱軟下去了。

    “我們走吧。”我對她說,拉着她隨人羣朝邊上散去。

    “嗯。”她說,隨即卻問我道:“你口渴嗎?”

    “有點。”我說,隨即問她道:“你渴了?那我們去買點冷飲喝吧。”

    她朝我媚笑了一下,“你特別需要,也好降降你的火。”

    “你不也需要降火嗎?”我去到她耳邊輕笑着說道。

    她即刻側臉過來瞪了我一眼,“你,你平常也是這樣和女人針鋒相對的嗎?”

    我感覺到她好像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的意思,而是有些認真了,於是急忙地道:“不就是說着玩的嗎?出來了互相之間開開玩笑什麼的,隨便一些纔好啊。你怎麼就生氣了?”

    她的臉色依然沒有笑容,“是說着玩的啊。我這是在教你呢。男人要隨時哄着女人才對。像你這樣總是和女人針鋒相對,哪裏還會有女人喜歡你呢?”

    我在心裏不以爲然地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喜歡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不過我嘴上當然不會說出來,於是朝她諂笑道:“是,聽你的還不好嗎?”

    她這才笑了起來,“對了嘛,這才乖啊。”

    我哭笑不得,因爲我發現她對我說話的語氣像母親對孩子似的。

    這時候新的舞曲又開始響起,人們紛紛朝舞池涌去。我去到吧檯處給我們買來了兩瓶冰凍橙汁,將其中一瓶遞給她,笑着對她說道:“你不要又批評我沒有徵求你的意見啊?這地方除了這玩意就是礦泉水了。你才運動了,需要喝有濃度的飲料,這樣才更容易吸收,喝起來也更解渴。”

    她朝我笑道:“什麼話你都先說了,我還說什麼?走吧,我們出去。”

    門外的那個保安已經不在了,她再次將她的手挎入到我的胳膊裏面,另一隻手拿着那瓶橙汁在喝。

    我們下樓,隨即到了門外。我擡頭去看天上,發現今天的月亮好圓,而且蒼穹之上是漂亮的、漫天的星斗,它們像一粒粒璀璨的珍珠,又像一把把碎金撒落在碧玉盤上。這裏的夜晚此刻是那麼的寧靜、安詳,前方的樹葉在沙沙作響,一陣微風拂面,我頓時感受到了一陣透心的涼意,禁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你冷啊?”她問我道,聲音裏面透出一種讓人心醉的溫柔。

    我搖頭,側臉去問她:“現在我們去哪裏?”

    她的眼裏全是迷人的笑意,“你是男人,你說去哪裏我就跟着你去哪裏。”

    我心裏頓時顫動了起來,身體裏面的細胞們也再次開始在興奮,我的脣去到了她耳畔輕聲地說道:“走吧,我們去找一家五星級酒店。安全第一。你說是不是?”

    她朝我媚笑道:“你蠻有經驗的嘛。”

    我沒有說話了,因爲又是一股微風在朝我的面孔上吹拂過來,它擋住了我的嘴。=

    一進房間她就跑到洗漱間裏面去了。

    我在外面敲洗漱間的門,“我來幫你洗澡吧。可以嗎?”

    “不要。我不習慣。馮笑,今天你不會又跑了吧?”她在裏面說。

    “不跑了,保證不跑了。我早已經忍不住了,再跑的話我可就要血管爆裂啦。”我在外邊笑着說。

    “上次你的血管怎麼沒有爆裂?”她在裏面輕笑,同時傳來了“唰唰”的流水聲。

    我回答說:“你不知道,我回去就自己動手解決了。”

    “你怎麼那麼噁心啊?馮笑,聽說你們男人大多數都有那樣的習慣是不是?”她問道,隨即又在說道:“你還是醫生呢,怎麼也有那樣的壞習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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