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我面前的她竟然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而且她還是婦產科方面的專家,竟然也因此束手無策。於是我接下來就給她講了前面的這個故事。

    她聽了後卻依然在嘆息,“沒用的,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早就沒有了那樣的激情了。”

    我不禁開始懷疑:難道她男人就不再有那方面的需要了?不會吧?他可是正當壯年呢。除非……可是,這樣的問題我問不出口。

    於是我說道:“其實呢,只要兩個人感情好,有些事情有沒有都不是那麼重要了。我倒是聽過一種說法,說兩個人做夫妻的時間長了就會變得像兄妹一樣只有了親情而沒有了愛情。其實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溫馨的情感呢?我看得出來,其實你們兩個人還是很幸福的,孩子都那麼大了,夫妻感情也很和睦,家庭的經濟條件也比較富裕,人生如此,還追求其它的什麼呢?所以,我倒是覺得知足常樂這句話對我們的人生很有幫助。”

    她依然在搖頭,“馮笑,你不是女人,怎麼知道我們女人內心裏面的寂寞呢?一個女人寂寞了,其它的任何東西就會顯得是那麼的不重要了。他天天在外面應酬,我只好長期一個人呆在家裏看書寫文章。上次你告訴我說,科室裏面的人說我脾氣不好,其實這並不完全是我曾經是軍人的緣故,那是我心裏煩,容易動怒。我自己也知道那樣不好,可是我根本就忍不住啊,一生氣起來的時候火氣就騰騰往外冒。哎!”

    我點頭道:“我理解。因爲我也經常有這樣的感受。”

    她看着我,隨後笑了一下,“你們男人也寂寞?”

    我心想,既然她都已經那麼真誠瞭如果我再躲躲閃閃的就太不應該了,於是說道:“男人還不是人?不過我比你好點,因爲我經常在外面喝酒,有時候也去和朋友在一起聊聊天什麼的。還有,我手上有個科研項目,這樣一來的話我也就沒有太多的寂寞感了。不過說實話,我平常很害怕回家,因爲我實在不忍去看躺在牀上的那個她,每次我看到後心裏就感到非常的難受。還好的是,我兒子很可愛,他給了我不少的歡樂。”

    “你是男人,而且長得這麼帥,在外邊應該不缺女人吧?”她笑着問我道。

    我頓時尷尬起來,“哪裏啊……”

    她在看着我笑。此時的她因爲喝了酒的緣故,臉上帶着紅暈,眼裏波光流動,有一種說不出的迷人風情,我急忙去看她的手……此時,也只有她的那個部位纔可以讓我心如止水了。不過她的話實在讓我感到尷尬,我頓時就感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起來了。

    她卻沒玩沒了,臉上依然笑眯眯地在問我道:“我說的沒錯吧?”

    我急忙地道:“今天不是你找我說事情嗎?怎麼說到我身上來了?”

    她笑道:“既然我們是聊天,那就應該公平纔是,怎麼能光說我的事情呢?其實你也不要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畢竟你還年輕嘛,而且你老婆又是那樣,現在你正處在年輕、精力旺盛的時候,那方面的需求很厲害,這我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急忙得擺手,“別說了。沒你想象的那麼嚴重。我可是婦產科醫生,怎麼會去做那樣的事情?”

    她看着我,怪怪地笑,“不會吧?你真的沒有?”

    我有些心虛但是卻硬着頭皮說道:“真的沒有。”

    她歪着頭,然後看着我怪怪地笑,“那麼,你的生理問題是如何解決的呢?聽說現在有了一種專門的商店,裏面有那什麼充氣娃娃賣。你不會也去買了那玩意了吧?”

    我們都是學醫的,她和我談及這樣的話題其實很正常。醫院裏面的醫生開玩笑的時候都這樣,還別說是醫生之間,就是在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如此了。學醫的人對這樣的話題沒有了多少神祕感了,而且我們還是婦產科醫生,平常接觸到的都是女性最神祕的那個部位,所以開起玩笑來就更加肆無忌憚。在我們醫院裏面還有一個科室也這樣,那就是泌尿科。普外科裏面的乳腺病房稍微好一點。

    有一次我正在給一個病人開刀的時候一位護士就在開玩笑,她說,“昨天我一個好姐妹來找我,她將衣服掀起告訴我說她胸部很痛,我一看,哇!果然又紅又腫忙問,這怎摸會這樣啊?她說:,奶的啦。我說,哦,這難免的嘛,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久一點應該會習慣的。結果她把聲音壓得更低地對我說,不,是奶大人的啦……”

    當時正在做手術的我笑得差點岔了氣。不過我並沒有責怪她,因爲我們手術的時候都這樣。在手術檯上講笑話也是一種緩衝壓力的方式。

    可是,我還是第一次被一位女性問道這樣一種尷尬的問題,要知道,她的這個問題已經涉及到隱私了。不過我覺得她的問題倒是還沒有到那種特別過分的程度,而且似乎與醫學問題依然地還沾了

    些邊,於是就笑道:“真的有那樣的地方?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她癟嘴道:“鬼才相信!你一定早就聽說了。據說那東西不但做得像真人一樣,而且還可以發出叫聲。哈哈!現在的人真是想得出來!”

    我說道:“我真的第一次聽說。哦,我說的是我第一次聽說我們內地竟然也有這樣的東西。以前倒是聽說過,不過覺得那是港臺和外國纔有的東西。”

    她笑道:“現在只要有錢,什麼東西買不到?”

    我禁不住笑了起來,“你難道沒錢?所以你也就不應該爲了那樣的事情煩惱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我就後悔了:這個玩笑好像開得太大了些。

    還好的是,她並沒有生氣,反而地,她的臉更紅了。她“啐”了我一口後說道:“人家是女人呢。”

    見她沒有生氣,於是我便繼續地說道:“剛纔你說的那樣的商店裏面也有女性用的東西吧?”

    她一怔,隨即大笑,“馮笑,你討厭!”

    我們一邊說着話,一邊喫東西,同時還在喝啤酒。火鍋就是這點好,喫起來很隨意,而且不擔心菜會變涼。此外,它還可以使得氣氛活躍、溫馨。正因爲如此,我們的談話才變得如此的口無遮攔,甚至還有些肆無忌憚。當然,酒精在裏面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剛纔我說到那件事情後她真的沒有生氣,這讓我很是懷疑她是不是本身就已經在使用那些東西了。心裏頓時好奇起來,“怎麼樣?那東西真的好用麼?和真人的感覺有區別嗎?”

    她又“啐”了我一口,“馮笑,你討厭!你以爲我真的在用啊?”

    我大笑,“或許那東西用起來的效果還真的很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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