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裏嘆息,不過我還是柔聲地在對她說道:“木嬌,我以前多次到北京來過,故宮、頤和園、長城什麼的我都去過,所以也就不需要你陪我去玩了。對了木嬌,你現在有什麼困難嗎?有的話告訴我,我這個當叔叔的一定會盡量幫你的。只要我能夠做到。”

    她說:“馮叔叔,我是有事情要找你。明天你給我點時間吧。一會兒我們結束了後也行。”

    我想了想後說道:“你現在簡單地給我講一下吧,我看能不能幫你。”

    她搖頭道:“不。我想單獨和你說。這裏太吵了,而且一時間說不清楚。”

    我笑道:“再複雜的事情也是可以幾句話都能夠說得清楚的。至少可以說個大概。如果你說了後我還不明白的話,我可以再慢慢問你啊?”

    這時候音樂結束了,她站在了我的面前,我發現她的雙眼裏面亮晶晶的,她在看着我說:“我今天晚上要跟着你走。”

    我頓時就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別……”

    她猛然地跑開了,即刻去到了沙發那裏,隨即我就聽到她在對莊晴她們大聲地說道:“幾位姐姐,我敬你們酒!”

    她的聲音聽上去倒是很高興、很豪放的樣子,但是我是知道的,此刻的她的心裏肯定有着一種不高興,因爲我剛纔沒有答應她明天去玩的事情。

    其實在我的心裏有着一種緊張,還有就是害怕。不過我同時也覺得自己很可能是過慮了。莊晴說她還是c女,而且我也感覺到了她就是。我是有過兩次婚姻的男人,而且她一直叫我叔叔,所以我擔心的那種事情在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發生的。作爲一個女孩子,她們往往會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非常的神聖。除非是她們萬不得已。就好像是上官琴那樣。

    在我的生命中已經經歷過幾個c女了。陳圓和童謠也應該算是,還有就是阿珠。而她們的情況不一樣,陳圓和阿珠是喜歡我,童謠是試圖喜歡我但是後來卻發現她自己並不能接受我。唯有上官琴是被逼迫的,準確地講,她不但被林易逼迫了,同時也是被她自己在逼迫,因爲她要報恩。

    想到上官琴,我的心裏便再一次地感受到了心痛。我自己心裏是知道的,她的死與我對她的出賣緊密相關。但是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我還有其它的選擇嗎?除非是我願意和她一起走向深淵。

    而此時,我心裏最擔心和害怕的是木嬌也屬於那種迫不得已的情況,因爲她剛纔已經告訴我了,她說她找我有事情。

    大家都明顯地喝多了,包括我自己也是如此,不過我還有着一絲的清醒。我去把莊晴拉到了一邊,悄悄地對她說道:“你看是不是差不多了?再喝的話大家就真的要醉了。”

    她看着我笑,而且說話的聲音也已經含混不清了,“正玩得高興呢。這麼早回去幹什麼?”

    我哭笑不得,而且心裏不禁就想:難道你們平日裏就是這樣生活的?不過我不好問她這樣的問題,因爲我知道她的性格,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我越說要走的話她肯定就會越倔強,而且還很可能會不高興。

    我忽然想到一個人,我心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或許就只有她說了話其他的人會聽了。當然,今天如果不是木嬌在的話,我肯定願意陪同她們一起瘋的。

    我擔心的是,萬一木嬌喝多了會很麻煩,而且我還擔心她們四個女人在酒醉後一旦瘋狂起來會讓木嬌看到不該看到的場面。要知道,酒醉後是最容易流露一個人最原始本性的時候。

    於是我邊去請夏嵐跳舞。她朝我嫣然一笑後便跟着我進入到了舞池裏面。

    她的身體依然貼靠在了我的懷裏。我即刻就對她說了:“我們今天到此爲止吧。剛纔我給莊晴講這件事情但是她喝多了,說還想玩。我倒是覺得無所謂,可是木嬌太小了,而且還沒有出校門,我們卻都喝得差不多了,萬一大家一會兒開玩笑過度了的話我擔心影響不好。你是她們當中的大姐,你說了她們可能會聽。你說呢?”

    她眯縫着眼在看我。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她此刻的模樣極富誘惑力,何況她距離我還是如此的近。我的心裏頓時就顫慄了一下。

    她沒有回答我,而是將她的身體更加緊地貼靠在了我的身上。剛纔,我一直在想着馬上要離開的事情,所以也就忽略了她身體對我緊靠所帶來的那種刺激。而現在,她身體的誘惑竟然讓我感到如此的清晰、敏感起來。我下面的那個部位頓時霍然而起。

    男人就是這樣,當最開始遇到陌生女性的時候肯定會因爲矜持或者羞愧而努力剋制自己的反應。情慾可以存在

    內心而不讓人知曉,但是反應卻是一種外露,如果不剋制就會被人視爲禽獸。然而,一旦某個女人讓男人突破了羞恥感、突破了倫理的桎梏後,慾望就會不再受限制地得以流露出了。就好像我和莊晴之間那樣,只要我們需要對方了,那就會即刻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相互發泄。

    而此刻,我發現自己在夏嵐面前似乎也已經突破了這一層。因爲我下面的霍然而起已經被她容納,並且早已經得到了她的鼓勵。

    我的那個部位不斷地在她的胯間跳動,不,準確地講應該是搏動。因爲我的激情已經勃發,而且她胯間給我的縫隙感竟然是那麼的明顯,這就更加讓我難以剋制自己的情慾了。

    可是,我的手卻依然老老實實地在與她的手相握,我們的上身基本上還是保持着跳舞的身姿。一是因爲我和她都不想讓其他的人知曉我們下面接觸的狀態,二是我的心裏與她依然有着距離。她是成名已久的明星,在我的眼裏她依然是遙不可及的。現在,我們雖然是如此了,那隻不過是酒精的作用罷了。

    她的頭已經搭靠在了我的肩上,我聽到耳邊她的呼吸聲時而急促,時而悠長。

    現在,我真的希望這一曲能夠儘快結束,因爲我非常的擔心我們這樣繼續下去會出什麼事情。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當一個人越是希望怎麼樣的時候現實卻往往恰恰相反。這一曲是莊晴在唱十送紅軍,從一送到十,時間好漫長。

    莊晴雖然喝多了,但是她的歌聲卻依然聲情並茂。好不容易等她唱完了,我正準備將手從夏嵐的腰部離開,但是她卻在我耳邊輕聲地說了一句:“我們再跳一曲吧。”

    我怎麼可能拒絕?不但不能拒絕,而且還不好意思再去對她說今天早些結束的事情了。我的心裏開始焦急起來。

    可是一旦我的心裏出現焦急的時候,其它的反應就減弱甚至消失了。她感覺到了我的冷淡,那個部位的冷淡,她的頭從我的肩膀處離開,來到了我的面前。她低聲地問我道:“你怎麼了?身體不大舒服?”

    她的聲音溫柔如水,讓我的心裏頓時就起了一絲絲的漣漪。我說:“沒有。”

    她隨即問我道:“你很在乎這個叫木嬌的女孩子是不是?”

    我急忙地道:“她母親是我以前的同事,而且她的家裏遭受了很大的變故,所以我很同情她、憐惜她。在我的心裏,她就是我的晚輩。你們今天這樣開我和她的玩笑,我覺得心裏很不安。”

    她輕笑道:“想不到你的心腸這麼好。”

    我笑了笑,說:“這不是什麼心腸好不好的事情吧?是應該這樣做。你說是吧?”

    讓我想不到的是,接下來她卻忽然問了我另外的一個問題,“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江南呢?”

    我愣了一下,因爲我想不到她轉換話題這麼快。我回答道:“不知道呢。估計還有幾天吧。這次我們到北京的事情非常重要,這兩天是因爲事情出現了一些小問題,所以就只好等着看下面的進展情況了。估計下週,不,也許是明天后就得開始忙了。我們到了北京後還沒有請過一次客呢,事情都放到後面去了。”

    她說:“這樣啊。你們是準備請北京的官員吧?什麼級別的?”

    我沒懂她這話是意思,不過我還是回答了她,“教育#部的領導吧,還有北大、清華的負責人。這裏面有你的熟人嗎?”

    她說:“我不認識。現在的官員喜歡的是剛剛出道的小美女。呵呵!不說這個了,怪噁心的。那你們這次到北京得花費不少啊。不過你們是公款消費,倒也無所謂。”

    我說:“北京的物價也不是那麼高吧?一頓飯下來最多也就一兩萬。比我們江南貴些就是了。”

    她頓時就笑了起來,“如果你要請部級領導的話,一頓飯下來少說也得十萬以上。京城的人請客請的都是臉面。”

    我頓時被她的話嚇了一跳,“十幾萬?那喫些什麼?”

    她說:“喫什麼不重要,在什麼地方喫纔是最重要的。呵呵,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我搖頭,“不大明白。”

    她說:“比如滿漢全席,三十萬起價,要連續喫一週。當然,一般請客的不會去喫滿漢全席的。但是北京有很多高檔的地方,裏面的餐具全部是黃金打造,去那地方喫一頓飯起碼得二十萬以上。菜品還是那些,無非就是金翅銀鮑之類的山珍海味了。菜是值不了那麼多錢的,但是服務費高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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