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也忽然想喝點了,於是急忙去把服務員叫來,“江南特曲,最好的那種。”

    後來我們兩個人一共只喝了半瓶,不過我已經感覺到有些微醺了。她似乎也和我一樣,因爲我發現她的臉上早已經是一片酡紅。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這句話在這一刻似乎顯現得特別的顯著。

    她吃了不少的東西,而且對這裏的味道讚不絕口。其間她問了我一個問題,“你和莊晴一起也是經常在這裏喫飯吧?”

    我不好對她實話實說,“嗯,這裏我們也經常來的。”

    她卻並沒有聽出我話中的真實含義來,所以她就顯得很是高興,“這裏的味道果然不錯。我好喜歡。”

    我頓時隱隱地覺得,她似乎並不是真正喜歡這裏的味道,而是希望她能夠和曾經的莊晴一樣,與我成爲非常知心的朋友。當然,這僅僅只是我內心裏面的一種猜測罷了。

    隨後我們一起回到了酒店,在回去的路上她依然挽着我的胳膊,不過現在被我們來的時候更親熱,她的頭靠在我的肩上。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此刻的我好像又開始春#心萌動起來了,禁不住地,我的手用力地攏了攏她。她頓時就有了反應,即刻用她的脣來親吻我的耳垂,同時輕聲地在問我:“你又想要了?”

    我反問她道:“你呢?你想不想要?”

    她即刻就輕笑了起來,“討厭!不許問......”

    這就已經表示她想要了。我心裏當然明白,“那我們趕快回去。”

    “嗯。”她說,聲若蚊音。

    很快地,我們就進入到了酒店。到了酒店裏面後我即刻就和她的身體暫時分開了。我說:“我擔心碰見熟人。”

    她看了我一眼,我發現她的眼裏全是哀怨。

    電梯上行的速度好慢,我幾乎是數着樓層上去的。終於到了,我們再一次起相擁着去到了我們的房間,進入後就即刻擁抱和親吻在了一起。我的舌頭迅速突破了她的櫻脣,我們開始口舌相交,她的津液竟然是香甜味道。這一刻,她的身軀立刻不可控制地起了反應,她無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迷失在我灼熱的脣舌之中。

    我的心裏不得不承認她實實在在是個美人,她姣白的臉蛋、薄薄的櫻脣,身材苗條勻稱,而且她十分的美麗端莊,衣着也很高檔、時尚,很有品味。

    ……

    第二天醒來後我發現外邊的天色已經大亮,隨即去看身旁的夏嵐,發現她正在沉睡,她的嘴角微微地上揚着,似乎是正在做一個美麗的夢。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一陣黑暗向我襲來的情境,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問題——假如說當黑暗向我襲來之後,一直到永遠我都沒有醒來的話,那其實不就是代表着我已經死亡了麼?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死亡似乎並不可怕。

    不,很可怕的,不過那是相對於活着的人來講

    。此刻,我忽然就想起了阮婕和冷主任的事情來。那天阮婕那種驚恐的模樣一下子就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

    這個女人真的很了不起,在那樣的情況下她竟然挺了過來,而且還能夠十分清醒地知道來找我幫忙。

    此刻我心裏就在想這樣一個問題:假如我昨天晚上的生命不在了的話,我身旁的這個她能夠經受得住那樣的恐懼嗎?肯定不能。我看着她那沉睡着的臉龐,暗暗地在對她說道。

    頓時就覺得自己很好笑:你這不是好好活着嗎?而且還會一直活下去很久、很久。如今你過得這麼快活,怎麼忽然就想到了死的事情呢?真是荒唐可笑!

    醒來後就再也難以入眠,我即刻起牀去洗漱,然後穿着酒店配備的浴巾去到外面的會客廳裏面看電視。

    看電視不是我的目的,我是在等待夏嵐起牀,然後準備和她一起去喫早餐。

    一直等到早上八點,裏面牀上的她似乎根本就沒有想要醒來的意思。我不禁苦笑:也罷,讓她繼續睡吧。

    隨即我拿起電話給柯向南撥打,“柯主任,最近幾天我有點私事要辦一下,單位裏面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麻煩你給我打個電話。對了,孟知人的事情很快就會下發文件的,因爲羅書記那裏我已經講好了。這樣吧,你讓她暫時先把辦公室的工作抓起來再說,阮主任以前是省教委的辦公室主任,她在這方面經驗豐富,你讓孟知人有什麼事情多向阮主任請示好了。”

    他說:“你去忙你的事情吧。一般的事情我會直接處理的。”

    我感覺得到,如今他對我的態度好多了。看來還是那個問題——他需要被人尊重。其實在這樣的問題上我何嘗又不是一樣的呢?

    電話打完後我頓時就覺得百無聊奈起來,隨即就回到牀上去躺下。今天既然不去上班了,那我就在這裏休息吧。我心裏這樣在對自己說。

    我剛剛躺下她好像就醒來了,因爲我發現她即刻就來到了我的懷抱裏面。我問她道:“你還睡多久?起來喫飯好不好?”

    她含混不清地說:“別吵,我還想睡一會兒。”

    我憐愛地去撫摸着她秀美的臉龐,“今天你不想出去玩了?”

    她依然是含混不清的聲音,“我哪裏都不想去,就想和你呆在這裏面。”

    我去輕輕將她擁抱,“好吧,我們就在這裏面呆着吧。”

    可是就在這時候,我忽然接到了林易的電話,“馮笑,現在你有時間嗎?有件事情我想和你當面聊一下。”

    我很是爲難,“林叔叔,事情很重要嗎?”

    他即刻就在電話的那頭笑,“當然重要了,不然的話我幹嘛在你上班的時間給你打電話?我給你講吧,我查到施燕妮現在在什麼地方了。”

    我猛然地就感覺到自己的的全省震顫了一下,“啊?真的?您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就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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