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我頓時不說話了。說實話,我內心裏面確實是很想馬上就從這池子裏面爬起來然後離開的,但是她那漂亮的身體卻對我有着一種巨大的誘#惑力,而正是這樣的誘#惑力讓我忽然開始猶豫起來。

    即刻地,我聽到自己的身旁發出了一陣水響聲,她在池子裏面站立了起來,而且是直接來到了我的身旁,她的手伸向了我的胸部然後開始輕柔地揉搓,嘴裏卻在柔聲地問我道:“其實你還是很想要我的。是不是?”

    我喃喃地道:“鍾逢,我們可以不這樣嗎?”

    她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老婆走了這麼久,你一個人難道不難受?我也是一個人啊?我們互相滿足吧。你放心,我不會糾纏着要和你結婚什麼的。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早就對那什麼感情之類的問題看淡了。”

    晚上我沒有回家,就睡在了這裏的那個臥室裏面。牀很大,很柔軟,而且身旁一直有她在陪伴。

    我沒有問她她和黃省長之間的事情,因爲我不想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更好,知道了很可能反倒會憑空增添許多的麻煩。

    可是我後來卻聽到她自己說了一句話。她說那句話的時候正用她柔軟的手在撫摸着我的胸部,“我很久沒有男人了。今天你給我的感覺真好。馮笑,你呢?多久沒有女人了?好像你應該經常都會有的,是吧?不然的話你剛纔爲什麼會堅持那麼久?”

    我沒有回答她,但是我卻對她前面的那個問題很感興趣,“你多久沒有男人了?”

    她回答我道:“自從生病之後。我聽說我那病與這種事情有關係。你是婦產科醫生,是不是這樣?”

    我點頭,“可能吧。不過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只是一種統計學上的規律。”

    她說道:“所以我很害怕。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我在心裏苦笑:你肯定會再死一次的,否則的話豈不成了妖怪了?我說:“這樣的事情最好還是要有規律,過多、過少都不行。而且一定要讓你的男人洗乾淨。”

    她頓時就笑了,“我的男人?我哪裏來的男人?你今後一個月來和我做一次吧。可以嗎?我要求不高,不會耽擱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

    我回答說:“看時間吧。你這裏畢竟是酒樓,被別人碰見了就不好了。”

    她說:“你可以去我家裏啊?反正我一個人住。你想要我了就給我打電話或者發短信吧。”

    我說:“好吧。”

    其實,我也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一種規律而且安全的性#生活。我想,如果我早些和她有這樣的關係了的話,可能我也就不會和阮婕發生那種事情了。如今,我身邊的女人幾乎是沒有了,林育的身份在那裏,我需要的時候她卻不一定能夠給予我,所以我纔會在阮婕及鍾逢的引誘下理智即刻崩潰。

    此刻,我至少知道了一點:我懷裏的這個女人到目前爲止還沒有與黃省長髮生過那樣的關係。也就是說,林育的手段是湊了效的,她及時地制止住了這件事情。

    她的手在撫摸我的臉,然後開始來凝視着我,“你和我以前那男人一樣帥氣。”

    我似乎明白了,“這說明你心裏還有他。是吧?那你想過和他復婚的事情沒有?”

    她搖頭,神色悽楚,“他早就再次結婚了。”

    我頓時嘆息。

    她說:“你別替我嘆息。一個人一種命,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很是認同她的這種說法,“是啊。好像我們的命運都是由上天在主宰。”

    她頓時就笑道:“你也相信這個?”

    我心想:反正我和她是不可能結婚的,說說那天的事情倒也無所謂。於是我便說道:“前不久我和一個女人一起去了一趟枯禪寺......”

    她靜靜地聽我講完後忽然就問我道:“那個女人是一個演員是吧?”

    我很是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她說:“我聽到她自己講過這件事情,當時我聽了後也覺得好奇怪。”

    這下我更加詫異了,“你怎麼可能聽她講這件事情?你說的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她回答道:“她叫夏嵐。是她嗎?”

    我頓時就隱隱地覺得不大對勁了,“你在什麼地

    方聽到她講的這件事情?”

    她回答我道:“就在我的這家酒樓裏面啊。那天她和林老闆一起來的。他們倆一起喫飯的時候中途林老闆出去接電話,我就去陪着她說話,結果她就說起這件事情來了。不過她當時沒有提到你,我還以爲她是和林老闆一起去那地方的呢。”

    我頓時就呆住了,腦子裏面即刻就變成一團亂麻。

    “你怎麼了?”她問我道,隨即我就聽到她在自言自語,“哦。對不起,我不該告訴你這件事情。”

    她的話猛然地就提醒了我,讓我的腦子裏面頓時就變得清明起來。因爲她的話已經說明了一點:林易和夏嵐已經不是一般的關係了。

    這當然是最近兩天的事情了。肯定是。

    不過我還是問了她一句:“請你告訴我,他們是什麼時候到這裏來喫飯的?”

    可是她卻嘆息着說道:“你別問了,好嗎?你岳父搶了你的女人,是不是這樣?”

    我搖頭,“不是女人的事情。我並不喜歡那個女人,而是林易他不應該採用那樣的方式來欺騙我,更不應該欺騙她。”

    她詫異地問我道:“欺騙?”

    我心裏頓時一陣悲苦,“那天他肯定是派人跟蹤了我們,然後與那方丈合謀。讓那方丈故作神祕地來和我們說了那樣一些話。他的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們分開,而且也同時給他自己機會。”

    “可是,那方丈至少給夏嵐算命算得很準啊?就連人家那麼隱祕的事情他都算到了。這說明了什麼?”她問道。

    我頓時再次一怔:是啊,這怎麼可能?

    她隨即柔聲地來對我說道:“既然你說了不喜歡那個女人,而現在你已經有了我,這件事情你就別再去想了。我剛纔心裏在想,即使是他故意在欺騙你們,那也至少可以說明一點,那就是林老闆喜歡那個女人,他可能是真心地喜歡那個女人。不然的話他不可能那也去做的。林老闆這個人我還是知道一些的,其實他並不是特別的喜歡女色。我自認爲自己還算是比較漂亮的吧?在我當時那麼有求於他的時候他都沒有對我提出那方面的要求來。這就已經非常地說明問題了。馮笑,算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別再去想了。”

    她的這句話我倒是有些贊同。或許林易真的很喜歡夏嵐,所以他纔去做了那樣的事情。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裏面不大對勁,“你等等,我得好好梳理一下這件事情。你讓我想想......”

    嗯,只可能是這樣的——或許夏嵐剛剛到我們江南省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然後纔會在那天上午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裏面去,他讓我看圖紙固然是一件事情,但是可能更多的是爲了製造一種合理的機會讓他自己能夠與夏嵐見面。否則的話他不會在當時就非得讓我把夏嵐叫去喫午飯,更不會在我們從枯禪寺回來的時候再一次要求我非得讓我把夏嵐帶去,那是因爲我中午拒絕了他。

    那位方丈算命的事情......嗯,以林易的資金實力,他應該很容易找到一位可以馬上調查到夏嵐過去那些事情的人。這件事情貌似很難,其實應該也很簡單,因爲只需要查到夏嵐小時候的住地,然後去找到她的那位叔叔就可以了。這不需要多少時間,只要花費足夠的錢就很容易辦到。

    也許正如剛纔鍾逢對我所說的那樣,或許林易是真的很喜歡夏嵐,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會在這件事情上面花費那麼多的心思。

    其實在這件事情上面他不需要那樣做的,也許他直接告訴我他特別喜歡夏嵐的話,我很可能即刻就會做出讓步,畢竟夏嵐不是我的妻子。可是對於林易來講,他思考問題的方式和一般人不大一樣,睿智的人往往想法更多,往往會把一件簡單的事情複雜化,而且他很可能是擔心我不同意他的請求,或者是他根本就不可能面對我說出那樣的話來。

    應該是這樣。

    不,還有一點:如果真的是夏嵐剛剛到江南省的時候他就知道了此事的話這說明了什麼?難道他一直都派人在跟蹤我?

    怎麼可能?他幹嘛要跟蹤我?那可是一件費力而又毫無用處的事情。即使是他想要從我身上知道有關林育和黃省長隱祕的事情,那他也根本沒有必要跟蹤我啊?直接派人跟蹤他們就是。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種:偶然。是有人偶然在機場看到了我和夏嵐在一起,然後那個人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這是唯一的解釋。

    這樣一梳理,整個事情的脈絡頓時就出來了。而且我相信自己的這番推理不會有多大的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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