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對正抱着孩子同時在逗着孩子的她說道:“童瑤,你這麼喜歡孩子,那你就儘快與方強結婚啊?自己抓緊時間生一個就是。”

    她的臉頓時就紅了一下,不過還是隨即就回答了我,“過兩年再說吧。現在趁年輕多幹點事情。”

    這下我倒是覺得奇怪了,“童瑤,你現在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叫多幹點事情啊?”

    她卻瞪了我一眼,“誰說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啊?只不過我不想告訴你罷了。”

    我只好朝她笑了笑然後不說話。她的性格我知道,既然她不願意把有些事情告訴我的話,隨便我怎麼問她都不會講出來的。

    接下來她卻忽然來問我道:“她真的是阮婕的妹妹?你真的和她只是剛剛纔認識?”

    我在心裏苦笑:怎麼又來了啊?不過我還是回答了她,“真的是。我那邊的酒樓馬上就要裝修好了,我總得找個人去管理吧?除非你願意,那樣的話我可以不考慮她。”

    她頓時就笑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罷了。我可不想幹這件事情,酒樓裏面什麼人都有,還要經常去陪客人喝酒,我纔不願意呢。這樣的地方偶爾來一次倒是可以,天天在這裏面聞這酒肉的臭味,我可受不了。”

    我愕然地看着她,“這裏的酒肉怎麼會是臭的?既然是臭的,那你還喫?”

    她看着我笑,“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杜甫的這句詩你不記得啦?”

    我一怔,隨即苦笑。說實在的,我有時候真的有些趕不上她的思維,而且我覺得她有時候的一些想法也真是很奇怪。

    她隨即又笑着低聲地來對我說道:“馮笑,可能你不知道,這個阮真真到了這裏來之後,這地方的生意更好了。好多人都是借到這裏來喫飯來看她的。她的漂亮在這地方已經傳開了。”

    我笑着問她道:“那你覺得這是好事情呢還是壞事情?”

    她笑着說:“當然是好事情了。我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並不像我原先想象的那樣是一個花瓶,其實她蠻能幹的,而且在處理很多事情上也很有分寸,不是屬於那種招蜂引蝶的主。馮笑,你還真會選人,今後你那酒樓不想發財都不行。”

    聽她這樣一講,我心裏頓時就很高興了起來,隨即我對她說道:“童瑤,有一件事情我得先對你講清楚。我那新酒樓是給你媽媽考慮了股份的。”

    這時候她頓時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即刻止住了她的說話,繼續地道:“童瑤,你聽我把話講完。第一,你是知道的,今後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理那酒樓,所以你媽媽有股份的話她也就有權隨時去查看那邊的情況了。第二,我那家新酒樓還是準備推出這裏的幾樣主菜,這幾樣主菜可以說的你媽媽的專利,所以新酒樓給她股份也是應該的。第三,這幾年來你媽媽一直把這家酒樓管理得很好,如果沒有她的話,這家酒樓可能早就關門了,我的損失也就很大了。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我都應該適當給老人家一點獎勵和補償的。第四,這件事情是我和你媽媽之間的事,與你無關。所以你最多也就是隻有建議權。呵呵!我這樣說你千萬別生氣啊。”

    她聽了後不住地笑,“馮笑,我發現你越來越像當領導的人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蠻像那麼回事嘛。好吧,我不管這件事情了。你說得對,我也沒有權力管這件事情。其實我應該感謝你纔是,你讓我媽媽多掙錢,今後我結婚買房的錢就沒有問題了。哈哈!”

    我當然知道她這是在開玩笑,隨即我問她道:“上次你把那別墅賣了後又去買房了嗎?”

    她說:“買了,還是在那地方買的。我覺得你的分析沒錯,那裏的別墅還要漲價。不過我把賺來的那部分錢給貼了進去。就算是上次我不虧不賺、練練手吧。”

    我頓時哭笑不得,“你也真是,真夠折騰的。明明賺了錢卻非得要虧出去。”

    她即刻來瞪着我,“不准你說了!討厭!”

    隨即,她自己也禁不住就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還真夠折騰的。哈哈!”

    孩子在她懷裏正津津有味地喫着巧克力,他一會兒去摸摸童瑤的臉,一會兒瞪大着眼睛來

    看着我們說話。孩子很可愛,我心裏一片溫暖與幸福。

    接下來童瑤問了我一件事情,“馮笑,你知道這次林老闆和你父親一起出去的細節嗎?”

    她竟然什麼都知道了。我心裏想道。不過我沒有問她,因爲我知道她的消息靈通倒是一種正常,畢竟她以前是當過警察的人,而且如今方強也在刑警隊。此外,我早就感覺到她似乎一直在調查林易的什麼事情。

    以前她告訴我說她一直在懷疑上官琴,而如今上官琴已經不在了,可是她卻依然在關心這樣的事情,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我搖頭,“我問過我父親這件事情。父親告訴我說他到了國外後就被林易安排去玩了,還專門給他請了一位華裔導遊。最近我和林易也見過一次面,但是我不方便問他有些事情,畢竟有些事情是他的私事,而且也很可能涉及到江南集團的商業機密,除非是他願意自己告訴我,可是他沒有。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如今的情況是,他說服了施燕妮,施燕妮同意了我父親把孩子抱回來。對於我來講,這就已經足夠了,其它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去管。童瑤,請你理解我這一點。”

    她點頭,“我當然理解。現在我很懷疑那個叫豆豆的女孩子死亡的事情就是施燕妮派人乾的,因爲似乎只有她纔有作案動機,不過警方對此卻沒有確切的證據。哎!馮笑,你想過沒有?江南集團出了那麼多的事情,這難道不值得引人深思嗎?”

    我搖頭道:“那麼大一家公司,多多少少出點事情是很正常的。比如我們江南省,你說我們省哪一天沒有出事情?車禍、塌方、貪腐被抓,還有無數起犯罪案件在發生,總不能把這些事情都去歸結於我們江南省委、省政府有問題吧?前不久還出現了一部分考生家長去省政府靜坐示威的事情,這裏面固然有我們省招辦工作上存在漏洞的因素,但是總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歸結於我這裏吧?我覺得這裏面的原因很簡單,一是地方大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二是很多事情是多年來矛盾堆積起來的結果。那個叫豆豆的女孩子出事情有可能是施燕妮派人乾的,這一點我也很懷疑,但是這和江南集團有什麼關係?我們退一步講吧,假如這件事情就是施燕妮派人乾的,那不就是一起前妻報復丈夫被小女孩勾引的一個事件嗎?我覺得這倒是一件非常簡單明瞭的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

    她頓時怔住了,一會兒後才搖頭道:“馮笑,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我看着她,“童瑤,其實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在爲了童陽西的事情在耿耿於懷,可是如今上官琴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情應該也算是了結了吧?還有就是,現在的大型民營企業,他們在做大做強的過程中誰沒有過這樣、那樣的問題?原始積累都是一個血腥的過程,當然,我不會認爲江南集團,不會認爲林易在那個過程中真的就有過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否則的話他早就玩完了。你說是不是?”

    她卻依然淡淡地道:“也許吧。”

    我看着她,隨即問了她一句一直以來我都非常想要去問她的一個問題,“童瑤,你是不是最近又回到刑警隊去了?是不是組織上改變了對你原先的那個處分?”

    她猛然地來看着我,“你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認爲?”

    我苦笑着說:“我只是覺得奇怪,你一個被組織上從警察隊伍裏面除名了的警察,怎麼老是忘不了繼續破案的事情啊?童瑤,對不起,也許我不該這樣來問你,也許我也不應該對你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我真的覺得很奇怪。當然,你完全可以不回答我,因爲我理解你們警察內部的組織紀律。”

    她的眼神裏面頓時就出現了一種驚訝,然後是恐懼。真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裏卻是出現了一絲恐懼的之色,不過僅僅只是一閃即逝。

    可是她接下來卻這樣說道:“馮笑,看來我確實是多管閒事了。算了,今後我什麼都不管了,免得惹來一身的麻煩。”

    我看着她,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然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就雙眼直直地看着童瑤無法轉眼了,因爲這時候我才猛然地注意到:我那兒子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去解開了童瑤衣服前胸處的那些釦子,結果她衣服裏面暗紅色的胸罩完全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童瑤發現了我奇怪的目光,她急忙低頭去看,頓時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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