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心裏還是有着一種猶豫:這件事情真的很可能會引起陳書記對我的反感。

    有人講,男人心中最在乎三樣東西:權力、金錢、美色。越是成功的男人對這三樣東西就越是在乎,因爲這三樣東西本身就代表着男人的成功與否。此外,成功男人對女色有着獨佔性的心理,這是男人作爲雄性動物的本能所決定的。

    我對心理學有過研究,而我本身就是男人,所以對男人,特別是成功男人的心理狀態有着較深的理解。也正因爲如此,我絕不會去犯下如此明顯的、不應該出現的錯誤。

    可是,如今我和朱丹的事情已經成爲了現實,那麼接下來我怎麼辦呢?難道我真的要像有些男人那樣,提起褲子後就不認人了?

    而作爲朱丹來講,我覺得她是非常聰明的,她的聰明就在於,她用她的坦率給我出了一個巨大的難題。或者說,這個女人非常善於利用她自己的身體。

    記得有個女人說過這樣的一句話:這是一個男權的社會,優秀的女人應該善於利用自己的身體去控制那些優秀的男人。

    我很懷疑朱丹就有着這樣的意識。她太漂亮,太主動,這說明她知道自己的價值所在。

    不過她卻說對我的要求並不高,對此我很是懷疑。但是現在我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而且我的內心並沒有真正後悔什麼,因爲我知道這樣的事情是自己根本就無法抵禦的。今天我答應她見面的時候早已預感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是僅僅是預感,更準確地講是期盼。

    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內心裏面產生出這樣衝動的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出於一種動物的本能,更是內心深處自己的自信:憑什麼他就可以佔有所有漂亮的女人?我哪點比他差了?

    當然,這是我隱藏在內心深處的一種想法,只有我自己隱隱約約地可以感覺得到這種意識有可能在我內心裏面存在着。

    這樣的想法很危險。與此同時,我忽然擔憂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朱丹在我懷裏躺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什麼,“啊,我馬上去沖洗一下,懷上了你的孩子就麻煩了。”

    她的這句話頓時就讓我的心裏放心了許多:這說明她真的不想給我增添過多的麻煩。

    可是,當一個女人越是這樣的時候,作爲男人的心裏反而會更加內疚,與此同時,內心的責任感就會忽然增強。

    也許她本來就是這樣在想的。不過,假如她是因爲太瞭解男人才這樣在說、在做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不,她不應該是那樣的女人。如果她真的是那樣的女人的話,絕不會把一個酒吧開成那個樣子的。如果一個女人有着那麼厲害的內心,而且又是那樣的漂亮,她想賺錢還不容易?

    那麼,她的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麼?難道真的就是爲了調動工作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她必定在以前和不少的男人有過這樣的關係了,而不是像她說的只有四、五個。

    我在牀上躺着,滿腦子裏面的胡思亂想。

    她出來了,臉上帶着笑。而且她用白色的浴巾包裹着她修長而婀娜的身體。她這樣有着更大的誘惑力。

    對女人來講,學會遮掩自己的身體纔是最聰明的,因爲若隱若現才更加容易撩撥起男人的慾望。

    不過我的激情剛剛已經結束,此時心裏雖然有波瀾在盪漾,只可惜力不從心。她揭開了被子,然後鑽到了我的懷裏。隨即,我就發現她扯掉了身上的那張白色的浴巾,然後,我的身體即刻地就感受到了她滑膩肌膚的相觸。

    忽然,她就笑了起來,而且笑得身體在亂顫。

    我詫異地問她道:“你笑什麼啊?”

    她還是在笑,一會兒後才說道:“我忽然想起那些坐在主席臺上的領導,還有那些更大的官,想起他們也可能和女人做這樣的事情,頓時就覺得好笑了。”

    我記得這樣的話在以前好像也有一個女人對我講過,不過我一時間記不起來究竟是誰了。心裏頓時就苦笑:女人的想法有時候還真的很奇怪,她們怎麼會想到那樣的事情呢?

    不過想想也是。試想,那些坐在主席臺上的領導,一個個都是人模狗樣的,如果去想他們在牀上和女人在一起時候的模樣,這還真的有些可笑。可是,我也是其中的一員啊?隨即我就去觸摸着她下面最敏感的那個點,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你也見我坐在主席臺上面過,那時候你就想過我們會這樣嗎?”

    她不住地輕笑,“還別說,我還真的想過。因爲我發現你在他們當中最年輕,最帥,而且還是單身。”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卻發現她已經離開,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因爲我這是一次少有的晚起。

    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是上午十點半。我拿起電話,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給她撥打了過去,“你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笑道:“昨天晚上我就回上江來了。你做夢了吧?”

    我也笑,“我真的做夢了?那麼你告訴我,究竟我可能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呢?”

    她笑着說:“誰知道呢?你是領導,肯定做了一個很純潔,很高尚的夢。是吧?”

    我不禁就笑,“是的。可能吧。”

    她說:“我馬上到臺裏了,今後聯繫啊。”

    我急忙地道:“好,今後聯繫。”

    電話掛斷後我心裏不禁就想: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而此時,我心裏卻更加糾結起來:這件事情怎麼辦啊?

    再想想,等一段時間再說。我對自己說道。

    即刻起牀,回家。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那個日本人田中一雄打來的,“馮市長,我剛剛從北京回來。我想給您拜個年。可以嗎?”

    我笑着說道:“不需要的。我還是希望我們像君子一樣的交往。君子之交淡如水。這樣多好?”

    他說:“不,你們中國人很重視春節這個節日,我們日本人其實也要過春節的。可惜的是我不能回去。每逢佳節倍思親,在這樣的日子裏,雖然我不能回日本,但是我特別想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所以馮市長,我非常希望您能夠給我這樣的機會。您放心,我不會賄賂您的。哈哈!我請您喫頓飯怎麼樣?”

    我覺得他這樣的請求倒是不好拒絕了,隨即就問:“那麼,您現在是在我們省城呢還是在上江市?”

    他回答道:“在上江市。今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吧,我還請了陳書記和柳市長。對不起,我通知您的時間稍微晚了些,不過我也是在通知您之前纔給陳書記和柳市長打了電話,他們正好都在。您不會因此而責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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