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很晚了,前面我們在酒店的時候那個過程很長。

    小飯館裏面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就再也沒有了別的客人,我們倆得以安安靜靜地喫東西。不過我們很少說話,或許是我們相互之間都找不到什麼合適的話題。

    在這樣的地方,並不適合談工作上的事情,而我們之間的私事卻似乎又無從談起。或許我們都很清楚,今天我們要做的其實也是一筆交易,只不過這次交易的方式與上次有所不同罷了。

    回到酒店的房間裏面後,我躺在了她的身旁,然後伸手去捋開她的頭髮,我眼前是她那張絕美的臉龐。

    其實我心裏是非常清楚的,對於男人來講,我們最看重的其實就是女人的這張臉。女人的身材固然也重要,但在男人的眼裏卻不是最主要的。

    幾次我想去問她那件事情但是我都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她肯定還在猶豫,猶豫着是否應該告訴我。其實我心裏明白,她肯定是在分析我究竟可不可以值得信任。而且她心裏也很清楚,男人和女人之間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依然不可以作爲信任對方的依據。

    很明顯,她心裏的那件事情關係到她的安全。也正因爲如此,她纔會猶豫這麼久。

    對於她來講,我從來都不會相信她會把自己的貞潔看得會有多重。所以,她也應該明白我並不會因爲我們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對她真正負起什麼責任來。不過,這畢竟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好的溝通方式,至少通過這種方式可以更快、更容易地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對於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講,她們總是善於利用自己的容貌的,因爲她們的心裏非常清楚男人需要的是什麼。所以,女人的美貌纔是她們最好的武器。當然,如果漂亮的女人還具備極高的智慧的話,那就非常的可怕了。

    幸好這樣的女人並不多。也正因爲如此,我們這個以男人爲主宰的世界纔會一直得以延續。

    而我不得不承認一點:現在,我對她的肉體已經開始有了一種迷戀了,因爲她今天給予了我難以言表的令人沉醉的愉悅感受。所以,我沒有即刻去問她那件事情還有一個原因是不忍心。

    就這樣,我一直躺在她身旁,開始的時候是去撫摸她的臉,隨後就將手移到了她的胸部。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她在叫我了,“馮笑......”

    我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繼續撫摸着她的那裏,“嗯......”

    她在說:“那封信,是駐京辦的主任讓我寫的。我沒辦法,因爲我欠了駐京辦很多錢,是公款,我拿去炒股,虧掉了。”

    我頓時就明白了:她這是挪用公款,而且是私人行爲。這就已經觸犯了法律。於是駐京辦的主任就以此去要挾她。很明顯,那位駐京辦的主任是汪省長的人,這沒有任何的懸念。

    而問題的關鍵是,這件事情將作爲對方永遠控制她的把柄。

    我隨即就問了她一句:“你挪用了多少錢?”

    她說:“一百萬。當時家裏買了房子,多年的積蓄一下子就沒有了。我心裏有些不踏實,而且那段時間股市情況很不錯,所以我就想到用公款去賭博一把,賺個一、二十萬就收手。結果哪知道,我進入到股市後不久就遇到了熊市,不到三個月就虧去了近六十萬。

    這時候駐京辦開始查賬,主任也就發現了這件事情。其實他也用公款在炒房、炒股票的,可是他運氣好。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很生氣,說要向領導反映我的這件事情。後來,我去找了竇總,他答應把錢借給我,但是他要我。。。。。馮笑,你應該知道他的要求是什麼。

    他要我想辦法把莊晴介紹給他。我用他借給我的錢去還上了那筆錢,本來以爲從此萬事大吉了,結果想不到前不久主任回到了江南來找到了我,他告訴我說:你雖然把錢還上了,但是你挪用公款的事實是存在的,上次查賬的事情省裏面的領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最近還在追究這件事情

    。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了,但是我知道既然他親自來找到了我就肯定是另有目的,於是我就問他:你想怎麼辦?他說:你別誤會,不是我想怎麼辦,是領導希望你去做一件事情,不然的話後果會是怎麼樣你應該清楚。後來,他就拿出一封信來讓我抄寫一遍......

    當時我的腦子裏面完全是一片空白,我木然地接過了他遞給我的那封信,看了幾行後頓時就嚇壞了,我頓時就明白自己陷入到了一場可怕的事情裏面去了。我堅決不同意那樣去做。可

    是他說:你可以不同意,但是你想過後果沒有?我可以直接地告訴你,這件事情是我們抓住了你的把柄後纔在強迫你去做,而且今後你得把柄將永遠在我們的手上。你別無選擇。

    其實這沒有什麼可怕的,你想想孫悟空,他的頭上不也有一個金箍箍着嗎?但是他後來不也一樣的功成名就了?通過這件事情你靠上的大領導,對你來講也是一件好事情呢。”

    她的聲音很小,帶着一種淡淡的憂傷味道,彷彿講述的不是她自己的事情。我的手早已經沒有去撫摸她的身體了,但是卻依然停在了她的那個部位上,她的肌膚有些冰沁,我拉過牀單來將她的身體蓋上,隨即就問了她一句:“然後呢?”

    她說:“我還是不同意。我說,領導之間的事情我不想參與,你們要處分我就處分我吧。他說,恐怕不僅僅是處分那麼簡單吧?你欠竇總的那筆錢呢?如果你願意去做這件事情,你的那筆錢我們可以替你還上。”

    我問她道:“於是你就同意了?”

    她點頭,“我能夠不同意嗎?本來我開始不同意就是一種強撐。我一年的收入只有那麼點,現在雖然是一個縣的縣長了,但是我更害怕在經濟上出問題了,根本就不敢去收受人家的錢財。”

    我又問她道:“就這樣?”

    她說:“就這樣。我都告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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