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纔這麼一段的交流,大家也就變得熟悉、隨便起來。前面的那種生疏隨着在座每個人酒精的攝入量增加也就慢慢淡去,蘇雯也不再拘謹,所有的人慢慢就露出了本性來。

    酒喝到酣處,一位明星講了一個笑話,“食人族,很恐怖的,會喫人的,有一次他和兒子到紐約去,坐飛機,空中小姐問他要喫點什麼?我們這裏有中餐,西餐,他說給我旅客名單。然後,他兒子就拿着名單看,第一個,看到何炅了,哇,爸爸爸爸,我要喫何炅。他說不行,他主持第一把交椅,喫他怎麼可以呢,不能喫。兒子接下去看,哇,謝娜,我想喫她。不能喫,怎麼可以喫她?她笨笨的,吃了,我們會變笨。隨後,看到林志玲的名字了。爸爸我要喫那個。不能喫那個,把她帶回去,我們把你媽媽喫掉,讓她當你的媽媽……”

    大家捧腹大笑。

    瞿錦笑着說:“我纔出道的時候,有次我去洗髮,理髮師對我說:你長得好像一位歌星啊。我很是高興,心想他居然認識我。我問他,那你說我是誰啊?結果你們知道他怎麼回答我嗎?他說,你是騰格爾!當時我聽了後差點被氣得暈過去了!”

    大家又是大笑。莊晴大笑後說道:“怎麼可能?你那麼漂亮,騰格爾可是男人呢,他和你根本沒有一點的共同之處。”

    瞿錦笑道:“那時候我剛剛出道,不會打扮,完全是一副男孩子的裝束。不過那個人也確實是太詭異了,居然說我長得像騰格爾,氣死我了!”

    大家又大笑。

    在這樣的氣氛下,大家喝酒也就不再像前面那樣講究規矩了,一個個都瘋了似的撩袖子划拳,輸了的喝酒也很爽快,再也沒有平日裏一丁點明星的做派了。連我和蘇雯也被這樣的氛圍感染了,我們也不再去顧忌什麼,完全地和他們的氛圍和情緒融合在了一起。

    其實,無論是明星還是官員都一樣,大家的壓力都很大的,不過作爲公衆人物,平日裏卻又不得不去注意自己的形象,唯有在這樣的場合下才能夠完全地將自己放鬆。今天其他的人都在外邊,這間雅間裏面就我們這些人,外邊的人也很懂得規矩,不會隨隨便便跑進來敬酒什麼的。

    最終的結果就是,所有的人都喝多了。後來我非常詫異地發現,這些明星都有酒後駕車的習慣,他們都是自己開車回去的。

    不過我還是比較謹慎,主要的原因是這輛車不是我自己的,也不是莊晴的。於是,我在路邊叫了一位出租車司機,給了他兩百塊錢請他幫我把車開回了酒店。

    雖然我喝醉了,蘇雯也有了酒意,但是今天我堅持着讓自己沒有再去她的房間。

    回到房間後就接到了莊晴的電話,她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不過卻笑着在問我道:“你說話方便嗎?”

    我當然知道她在懷疑我什麼,不禁苦笑,“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已經回到房間裏面了,正準備洗澡。”

    她說:“真的?”

    我更是苦笑,“你真是的,我騙你幹嘛?你呢?我現在過你那裏來好不好?”

    她笑道:“我相信你的話了。那,我過你那裏來吧。”

    我心裏頓時激動起來,不過卻有一種擔心,“你不怕被人

    跟蹤?”

    她笑道:“即使有跟蹤我的狗仔隊,他們都看到我已經回家睡覺了,怎麼可能再等在外邊?一會兒我悄悄出來,走後門,然後打車過來。馮笑,你不覺得這樣會很刺激嗎?”

    我頓時也覺得很刺激了,不過我還是擔心,“我馬上把房間號發給你。”

    她在笑聲中掛斷了電話。

    我即刻出了房間,去到服務檯又開了一間套房。我不能住在現在的房間裏面,萬一被自己的下屬撞見了就麻煩了,我不得不小心一些纔是。

    給莊晴發了短信後不久她就到了。她化了裝,如果不注意的話還真認不出她來。

    “你幫我洗澡。”進入到房間後她一下子就癱軟在了我的懷裏。

    我即刻將她抱起,然後輕輕把她放到了牀上,隨即去打開熱水,將浴缸裏面的水放滿。當我從洗漱間裏面出去的時候看到她正躺在牀上朝着我嫵媚地笑。

    我快速地幫她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抱着她去到浴缸裏面。她的身體很輕,苗條得讓人心疼。我抱她去浴缸的過程中,她的雙臂緊緊抱着我的頸項,嘴脣親吻着我的臉頰,“馮笑,你真好。”

    我輕輕把她放到了浴缸裏面,在進入浴缸的那一刻,她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我的心裏頓時一陣心旌搖曳。很快地,我也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然後,我開始用沐浴液替她洗遍全身,洗遍她身體的每一處角落。

    她閉着雙眼,很享受的模樣,嘴裏輕聲在說道:“真舒@服啊。馮笑,我還以爲你和你的那位美女局長有一腿呢。”

    我哭笑不得,“莊晴,怎麼可能?你別亂說。我從來不和自己的下屬做那樣的事情。”

    說到這裏,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慚愧,因爲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阮婕。

    莊晴笑道:“我以前不是你的下屬嗎?”

    我搖頭笑道:“那時候我好像還不是你領導吧?我們只是醫生和護士之間的關係。”

    她睜開了煙,“是吧?我都記不清楚了。覺得這時間過得真快啊,一晃就這麼多年過去了。”

    我點頭,“是啊。真快。”

    她看着我,“你和以前一模一樣,而且現在更有魅力了。”

    我笑道:“你也一樣。越來越漂亮了。”

    她搖頭,“不行了,也許從明年開始我就不能再演有些角色了。對了,馮笑,瞿錦向你表示過什麼沒有?”

    我忽然覺得有些奇怪:今天她的思維這麼這麼跳躍?我詫異地看着她,“你怎麼忽然說起這件事情來?”

    她嘆息着說:“瞿錦這次的演唱會,肯定把她多年的積蓄都花光了。上次她去江南,主要是想讓你那位岳父贊助一點,結果失望而歸。”

    我頓時恍然大悟:我說呢,不然的話她怎麼會忽然跑到我們江南去了?原來她去看夏嵐只是一個藉口罷了。

    不過我還是有些詫異,“究竟是什麼個情況?你可以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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