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回到了酒店,正準備休息,結果瞿錦打來了電話,她問我是不是已經到北京了,我回答說是。

    她說:“那我晚上請你喫飯吧。”

    我急忙拒絕,“你馬上要開演唱會,最近的事情肯定很多。你忙吧,別管我。”

    她說:“沒事,晚上我和樂隊的朋友一起喫飯,還有幾位知名的歌手,他們到時候要來給我捧場。晚上你來和我們一起喫飯吧,他們很好玩的。”

    我依然拒絕,“算了,我這人怕生,在那樣的場合會很不自在。”

    她頓時就笑,“想不到我們馮市長居然還怕生。哈哈”

    我也笑,“我說的是真的。你別管我。”

    她嘆息着說道:“也罷,那等我開完了演唱會後再說吧。莊晴告訴我說你來了,我本來應該請你喫飯,陪你去玩的。可是我最近實在抽不出時間,只有向你表示歉意了。”

    其實我早就猜出是莊晴告訴她我已經到北京的事情,因爲我把這次的行程提前了一天,瞿錦不應該知道。此時,我的心裏覺得有些怪怪的,因爲我總感覺到莊晴把這件事情告訴瞿錦有着另外的一種意思。

    我說道:“我們是朋友,你那麼客氣幹嘛”

    她笑道,“好吧,我不說了。對了,你住在哪家酒店到時候我好叫人給你送票過來。”

    我即刻把自己所住的酒店和房間號告訴了她。

    下午我在房間裏面休息了兩個小時,起牀後就一直在百~萬\小說。晚上的時候我感覺到餓了纔出去隨便吃了點東西。說實話,這時候我有些後悔沒有答應瞿錦的邀請了,因爲我忽然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寂寞。

    蘇雯他們到的時候我正在看電視,我讓他們自己去開了房間。蘇雯讓我看了他們帶來的東西,我覺得都還不錯,特別是那方硯臺,它看上去非常的古樸、漂亮。我問了一下它的來歷,蘇雯告訴我說是從上江市一位老幹部那裏買來的,那是他多年前的藏品,最近因爲要給孩子買房,所以才忍痛給賣了出來。這方硯臺是清朝早期的東西,花了八萬多塊。

    我覺得這東西倒是物有所值,只不過拿去送那樣的人物還是顯得禮物太輕了些。不過現在也只好這樣了,到時候根據情況再看吧。

    我吩咐他們早些休息,明天上午自由活動,下午我們一起去拜訪侯局長。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我給侯局長打了個電話,我告訴他我們已經到北京了,還向他表達了晚上想請他喫飯的意思。他笑着說道:“到了北京,你們就是我的客人了,哪能讓你們請客下午我派車來接你們。”

    電話裏面這位侯局長的聲音很洪亮,我可以從他的聲音裏面想象得到這個人的體型和大致的容貌:他應該有一米八的身高,身材魁梧,精神奕奕。

    我沒有再客氣,因爲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客氣就顯得我有些假了,而且我完全可以感覺得到他的那份真誠。

    下午四點過,侯局長派來的車到了酒店外邊。我們帶着禮物去到酒店外邊,發現來接我們的竟然是一輛掛着武警軍牌的越野車,而且是一輛威風凜凜的悍馬。我當然知道這輛車的價值,心想這個人還真是不一般。

    來接我們的除了一位穿軍裝的駕駛員之外,還有一位處長,他身上穿的也是武警的軍服,上校軍銜。

    我心裏暗自奇怪:這國安部的人怎麼穿武警軍服

    上車後我禁不住就問了這位處長這個問題,他笑着告訴我說,侯局長的這個部門不大一樣,裏面本身就有武警的編制。因爲這個部門的職能是保護國家領導人的安全。

    我這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情。

    我們並沒有被接到侯局長的辦公室,而是在一處四合院外邊下了車。

    “這是侯局長的私人陳列室。他在裏面等候你們。”處長笑着對我們說。

    我心裏不禁就想道:這個四合院起碼價值數千萬,這位侯局長可真不簡單。同時,我心裏又有些好奇:這位侯局長究竟長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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