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她說:“你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來叫你。”

    其實這時候我也醉得很厲害了,一陣陣頭髮暈,雙腿也有些乏力。而且,此時我眼前的她看上去更加的明麗動人。我很擔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

    她含混不清地說道:“嗯。”隨即,她就踉踉蹌蹌地去到窗邊,結果卻一下子倒在了窗邊的地上。我急忙跑過去將她扶起,順手脫去了她的外衣,然後將她軟綿綿的身體放在了柔軟的牀上。

    她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你別走,陪着我坐一會兒好嗎”

    她就這樣躺在牀上,眼睛閉着,她的手卻緊緊抓着我的手。我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魅惑的東西,心裏知道她這只是酒後孤寂所致,或者可能是因爲酒醉後讓她的潛意識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小時候。

    酒精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東西,它可以讓我們每個人的表現都不一樣。我以前在酒醉後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彷彿自己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小時候的情景。在那樣的情況下,我的內心非常的需要有一雙溫暖的手來撫摸我的頭髮,還有我的臉。

    我猶豫了一瞬,心裏在問自己:你會剋制得住自己的慾望嗎你不會對這樣一位端莊秀麗的女人做下罪惡的事情吧

    不會,絕對不會我在心裏對自己這樣說道。這是一個好女人,她對我有着一種真實的情感,我不能拒絕她的這個請求。

    我柔聲地對她說道:“你先放開我的手,我去把房門關上。”

    她拉住我的手鬆開了。我去到房門前,還是有了一種猶豫輕輕將房門關上。

    隨後,我去到洗漱間擰了一張熱毛巾。我輕柔地給她洗了臉,她的臉上綻放出動人的笑容,“謝謝你”

    我去把房間桌前的那張凳子抽到了牀旁,她伸出手來拉住了我的手,然後帶着笑容入眠。

    我坐在牀邊的椅子上,注視着她那甜美的睡姿。她的呼吸,舒緩而平靜,薄被她半邊的身體。

    我注視着她甜美的睡姿當她進入美妙的夢鄉時,漂亮的嘴脣微微的張開,長長的睫毛輕柔的翼動着。

    一會兒之後,我輕輕從她的手裏抽出自己的手來,她已經沉睡,沒有感覺到我準備要離去。我將她的手放到了被子裏面,然後輕輕地離開了她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我忽然有了一種自豪:馮笑,你也可以做到崇高。

    幸好我做到了,不然的話我可能會因此後悔一輩子。其實我心裏明白,如果自己今天沒有做到像那樣的崇高,那麼自己的內心將永遠難以自信起來。

    現在我明白了:學會控制自己其實並不難,只需要把自己面前的女人看得美好、純潔就可以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再加上回到房間後洗了個澡,我也就變得清醒了許多。估計這還有我們前面在喫涮羊肉過程中出汗使得酒精揮發出去一部分的緣故。

    其實我知道蘇雯的酒量比我大,也許是她今天的心情不大好,所以才更容易醉。而我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在喝酒,因此身體對酒精的解毒功能得到了加強。

    躺在牀上,我有些睡不着,腦子裏不斷浮現起剛纔看到的蘇雯睡着時候的模樣。她真的是那麼的美。

    我讓自己把腦子裏面那個畫面的主角變成了莊晴。此時的我才發現自己是那麼的需要。

    我眼前是莊晴熟睡着的模樣。

    我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地進入到了美妙的夢鄉,我聽到她在喃喃的囈語,我就那樣守在她的牀邊,凝視着她光滑的絲織睡袍下美麗的身體。

    她睡得如此的沉靜,即使一場春夢也不會醒來。

    後來,我的這個幻想變成了真正的夢境,一場讓我心旌搖曳的美夢。

    第二天早上,我被電話聲叫醒,竟然是莊晴打來的電話,“馮笑,昨天晚上我夢見你了。”

    我心裏暗自詫異,“你夢見我什麼”

    她低聲地對我說道:“你在親吻我我覺得好舒服。”

    這一瞬,我頓時呆住了:我們的心靈真的是想通的嗎

    不過她的話對我有着一種極強的誘惑力。

    我也低聲地對她說道:“莊晴,我真的做了一個夢,而且在夢中我真的親吻了你,親吻了你的全身。”

    她不住地“咯咯”地笑,“真的嗎”

    我笑着說:“真的。”

    在我回答她這句話的時候,內心裏面充滿着柔情,所以我說出來的話裏面也帶着一種真實的情感。

    她說道:“今天我回北京。我給劇組請了假,覺得還是應該回來參加瞿錦的演唱會,畢竟我們是好朋友,應該去給她捧場纔是。”

    我很是高興,“好啊。晚上我也要去看她的演唱會。”

    她說:“晚上演唱會結束後我們去喫夜宵。”

    我心裏卻頓時有些猶豫了,“不會有很多人吧”

    她說:“肯定都是瞿錦演唱會後臺的所有人,還有來爲她捧場的明星們啊。怎麼你還不好意思啊”

    我說:“不是不好意思,是我覺得我去參加不大好,畢竟我們不是一個圈子的。”

    她笑道:“馮笑,我發現你當了官之後膽子變得越來越小了。其實有什麼嘛,不就是在一起喫個夜宵嗎大家是朋友,在一起喝酒,放鬆一下,就這麼簡單。到時候我們不介紹你是什麼市長,就說你是我們的一個朋友。”

    聽她這樣一講,我倒是覺得很有道理了。也許確實是我太多心了,也太謹慎了,以至於我連很平常的朋友交往都變得謹慎起來。我說道:“那好吧。不過我可不是一個人,還有一位下屬。”

    她笑着問我道:“男的女的”

    我笑道:“女的,還比較漂亮。不過你別亂想啊,她就是我的下屬而已。”

    剛纔,我忽然想到了一點,既然上江市有人在背後議論我和莊晴的關係,那正好可以通過這次的機會大大方方地帶着蘇雯去感受一下那樣的氣氛。對,一定要把我們的發改委主任也帶上,這樣的話莊晴也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隨即,我給蘇雯打了個電話,讓她把發改委主任叫回來,晚上一起去看瞿錦的演唱會。她倒是沒有說什麼,不過卻隨即問了我一句:“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喝醉了”

    我笑道:“好像是。”

    她又問我道:“我好像還摔了一跤”

    我詫異地看着她,“你都記不得了”

    她搖頭,“記得,但是我記不得是不是我喝醉後做的夢。我還記得好像是你送我回房間的,後來我就睡着了。”

    我在心裏嘆息:幸好昨天晚上我早早地離開了,也幸好我們沒有出任何的事情,否則的話我還真的辜負了人家對我的那一份信任。我說道:“沒事,昨天我們都喝得有點多。不過那酒還不錯,今天我一點不覺得頭痛。”

    她說道:“我覺得也還可以。馮市長,今天我們去頤和園嗎早上我們一起出去喝北京的豆汁,怎麼樣”

    我急忙地道:“得,千萬別去喝那玩意,完全是泔水味。”

    她說:“可是,我沒有喝過啊。不去嚐嚐,怎麼知道它是怎麼難喫的”

    我大笑,“好吧。我們半小時後出發。”

    我是知道的,女人出門前至少需要半小時的時間收拾。此時,我心裏卻在想另外一個問題:這個蘇雯,她似乎有着很強的好奇心。我都已經告訴她豆汁很難吃了,可是她卻還是要去嘗一下才肯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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