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南疆來人了?呂鵬飛搖頭道,王老虎身上的傷似乎也有南疆的影子。
不過南疆之人自古以來是不會輕易出現的,除非是即將要有很重大的事情發生,這也是呂鵬飛遲疑的原因。
“剛纔發生什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裏,老大你也在。”馬博看着呂鵬飛神色迷茫的說道,好像全然忘了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似的。
呂鵬飛點了點頭,似乎並沒有絲毫的驚訝,伸手摸向馬博的脈象,過了片刻才放下心來,鬼蛇入體的時間還很短,並沒有毒素殘留。
“你去了哪裏?把遇到的一絲不漏的告訴我。”呂鵬飛沉聲道,說不定能夠通過這件事發現一些端倪。
馬博捂着腦袋仔細的回憶着,看樣子似乎是有些痛苦,想了半天也只想起了出門之後開車經過一個公園的時候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它的就再也想不到了。
如果單單從目的性考慮的話,想要對市長的公子下手的人就太多了,完全沒以後任何的懷疑頭緒。
一不做二不休,呂鵬飛騎上摩托帶着馬博來到了在路上經過的那個公園。
“我記得好像是在後邊的那一片墓園裏,當時我似乎是看到了一個跌倒的老人。”馬博一拍腦袋,指着後邊的樹林說道。
墓園,老人,呂鵬飛快步向前走去,沒一會便走到了林子裏。
樹林的空氣很潮溼,瀰漫着着一股腐爛的黴味,樹木枝繁葉茂的都有些年頭了,陽光壓根照不進來。
“那個時候,一個老人就趴在圍欄旁邊,忽然就跌倒了。”馬博指着不遠處的圍欄後怕道。
“你出去等我吧。”呂鵬飛不容置疑的說道,馬博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這片樹林裏有詭異,還有在樹林裏散佈着的一個個不知道墳堆,讓呂鵬飛有種一探究竟的衝動。
既然你不出來,那我就讓你自己現身,呂鵬飛嘴角一揚,在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裏放着那條鬼蛇,不停的蠕動着身體,看樣子是想要逃跑。
呂鵬飛用銀針緩緩的將鬼蛇挑了出來,拿出打火機打着火,看樣子是想要燒烤。
‘沙沙沙~’遠處忽然想起一陣風吹樹葉的響動聲,聲音越來越清晰,似乎在朝着呂鵬飛的方向移動着。
“不用裝神弄鬼了,現身一間吧,我並無惡意,只是要弄清楚你爲什麼要對我的朋友下手。”呂鵬飛剛剛說完,只感覺手臂一抖,銀針上的鬼蛇已經不見了蹤影。
陰風過後,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呂鵬飛不遠處的樹下,黑色衣服黑斗篷,讓人看不清絲毫的面目。
“哦,好熟悉的感覺,你和呂老鬼是什麼關係。”斗篷裏傳出一陣女人沙啞的聲音,讓人聽了不由得頭皮發麻。
“你認識我爺爺?你知道我爺爺的下落?”呂鵬飛有些激動道,隨即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失蹤了,斗篷裏的人身影一顫,喃喃
道。
實力麼,我會有的,看着斗篷女人消失的地方,呂鵬飛攥起拳頭喃喃道。
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但呂鵬飛感覺她應該是認識爺爺的,而且不是敵對關係,否則以女人的身手想要對自己動手輕而易舉,更沒有必要說那一番提醒的話。
或許,她說的也對吧,呂鵬飛擡頭看了看有些陰翳的天空,心裏用其了一股莫名的感覺。
“老大,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我爹了。”
“告訴你爹了?”呂鵬飛蹙起了眉頭,本來他是打算囑咐馬博不要說的,可轉念一想,馬澤作爲市長說不定會知道其他的消息。
“我爹說請你晚上到家裏喫飯,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去。”馬博朗聲道,對呂鵬飛的態度真心的佩服起來。
呂鵬飛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如果馬澤單純的爲了感謝自己的話也沒有必要專程請自己去喫飯,十有八九是有事情要告訴自己。
回到公司待了一下午,到了下班時間,呂鵬飛知會了李媛媛一聲,便跟着馬博離開了。
騎車到了半路,呂鵬飛在路邊停了下來,到茶葉店買了一套精美的茶具和茶葉。
“老大你不用破費,我老爹向來是不收被人送的東西的,到時候你可以不要介意。”馬博有些尷尬的說道。
呂鵬飛笑了笑不置可否,別人那是送禮求辦事的,自己只是應邀而已,沒有任何的利益關係,況且呂鵬飛也是特意挑選的不是多貴重的禮品。
沒多大會就到了馬博的家,看着眼前一座獨棟的二層小別墅,呂鵬飛點了點頭,在中州市這也只算是中上等的居住條件而已。
進了門,馬澤果然沒有推辭呂鵬飛帶來的禮物,倒是讓馬博小小的意外了一下。
吩咐馬博去廚房幫忙做菜之後,馬澤便帶着呂鵬飛上樓來到了書房。
“請坐吧,我聽那小子說了,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馬澤起了一杯茶,端到了呂鵬飛手邊,完全像一個長者一般,沒有絲毫的官架子。
“您不用客氣,馬博也是我的朋友,既然看到了出手幫忙是應該的。”呂鵬飛不痛不癢的回答道,他知道接下來馬澤就應該要談到正題了。
果然,馬澤頓了頓之後看似隨口問道:“這小子中的毒不簡單吧。”
馬澤說完便放下了手中的動作,靜靜的看着呂鵬飛,等着他的回答。
呂鵬飛沒有任何隱瞞的把鬼蛇的事情都告訴了馬澤,撓是以馬澤的心性都有些變了臉色,過了好一會馬澤才深吸了一口氣恢復了正常。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儘量不要再對其他人提起了。”馬澤用手指敲擊着桌子,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