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很來說:“怎麼了,你這是在等我嗎?”
楊衫發現浪四表情異常,也停了下來,問:“浪叔叔,你怎麼不走了?看你不對勁呀?”
浪四驚恐的指指水下,說:“我走不動了,我感覺到水裏面有……有隻手抓住了我的腳!”
此語一出,衆人都看了過來,大家誰都沒有潛入水,不可能有人無聊的惡作劇,再說,他們往水裏淌路時,也沒有見有人在水,而浪四說他被一隻手給抓住了腳,不由得讓人聯想到水猴子。
教主一驚一乍的,在水跳了一下,這裏的水流較爲渾濁一些,黃沙較多,不能直接看到水底,即使水深也只不過是沒過了大腿,教主說道:“這大山裏面,怪事可多了,我估計,抓浪四的那隻手,是水鬼的手,大家快往岸跑,快!”說着,教主着慌的跳起浪花,往對面快速走過去,他率先跑了對岸,一到岸捂着屁股側身倒了地,可他一回看,大家都還在水裏,並不像他那樣驚慌失措的。
“不可能有什麼水鬼!”方警官斷言,“浪四老弟,你別自己把自己給嚇住了,是不是水裏有什麼水動物?”
浪四努力動動自己的腳,可兩隻腳都被牢牢抓住,他爲難的說:“老哥,我想,水鬼是不是水猴子?水猴子可是水動物啊,這抓我腳的東西,力氣真大,我一點力也使不來!動也動不了!”
“浪叔叔,你別慌,我過去看看!”楊衫往回走,他要到浪四身邊。
浪四怕楊衫也遇到危險,他伸出手,說:“你別過來,小山羊,你還小,不知道怎麼應對,方哥,還有那兩個小哥,你們經驗豐富,你們過來幫個忙看看怎麼回事吧?”
蘇寒鬆開攙扶方警官的手,他說:“四哥,你別擔心,我和海灣這過去看看什麼情況,世沒有什麼鬼,水猴子也一直只是傳說,沒有人真正見過,今天要是有幸遇見,那也是我們幾個,開了眼界!”
陳海灣說:“我潛水時間長,這樣,我潛下去一看究竟!”
說着,陳海灣噗通一聲,往水裏紮起了猛子,蘇寒到了浪四身邊,他說:“來,四哥,你抓住我,我們兩個人一起用力,看能不能掙脫掉水下的東西,沒準,水裏面那是水草之類的植物,水草的抓力,那也是很牢的!”
浪四按照蘇寒所說,兩個人一起用力,這下子,浪四成功脫離了水的抓力,浪四長吐一口氣,表情有些不好看,說:“蘇寒小哥,咱們趕緊走,快快,別那隻鬼手又伸過來,抓住咱們兩個人!”
蘇寒又攙扶着浪四往水對面,走到一半,他卻感覺到不對勁,因爲陳海灣潛入水,到現在還沒有露出水面。
“四哥,你自己先過去吧,水下面確實情況有些不太正常,海灣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從水裏面出來?”蘇寒緊皺眉。
方警官也越想越不對勁,他對蘇寒說:“小蘇,好像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也潛進去水裏面,其他人,浪四,小山羊,你們快點岸!”
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緊張,似乎水裏面確實有什麼異事!
教主在岸說:“都跟你們說了,不聽老人言,喫虧在眼前!這下可好了,遇見水鬼了,哎呀媽呀,趕緊向拉拉神祈禱吧!”說着,教主跪在地,一副虔誠教徒模樣,閉眼磕頭,嘴裏嗚啦啦不知唸叨什麼。
浪四推着楊衫也走出水裏,了岸,可在蘇寒向原先浪四不能動的位置,準備潛水扎猛子時,水裏嘩啦冒出來一個人。
所有人原本以爲是陳海灣出來了,可出來這人卻是一身黑衣,一頭長髮溼漉漉散到肩,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臉。
浪四大聲喊道:“是水鬼!水鬼把海灣小哥給吃了!剛纔抓我腳的,是這個鬼!”
教主不拜神了,一臉驚悚的盯着水鬼看,他不禁嘖嘖說:“世還真能看到鬼,原先看過恐怖電影,對貞子這個鬼印象很深,以爲鬼的形象都是人瞎編出來的,沒有想到,鬼的模樣,還真是那樣,跟貞子不差多少,鬼呀!鬼呀!”
楊衫也是心驚肉跳的,不過他發現方警官依然還是那樣的淡定,他拿起槍指住那個不露臉的溼漉漉人,他說:“你怎麼會在水裏面潛藏着,你有何居心?天下間只有心有鬼,不可能看得見鬼,能看見的,那一定不是鬼!你,快說,子彈可不長眼的!”
浪四推測說:“老哥,你別開槍,沒準,這個人,他是海灣小哥,有可能這是他死後的靈魂!”
“少來了,你要相信有鬼,那世都特麼成鬼作案了,還查個淡呀!”方警官腦袋時刻都保持着高度冷靜。
說罷,那個溼漉漉人的背後,嘩啦啦又一陣浪花飛濺,浪花,陳海灣從水裏冒了出來。
這不得不讓人大感意外,衆人都雲裏來霧裏去,攪和蒙了。
只見那溼漉漉的人,全身顫抖,啊的喊了一嗓子,喊道:“太特麼冷了!”
一聽這嗓音,楊衫和浪四都難以置信的彼此互看,他們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是牛大炮!”
這聲音,正是牛大炮的聲音,他擡手將長髮給摘了去,遠看是頭髮,近看,是一堆水草,他下牙對打,他看到浪四和楊衫,眼淚奪眶而出,哭着說:“快特麼凍成冰棍了!你們兩個人還不快點過來揹我!”
浪四興奮的跳了起來,他哈哈大笑,可眼睛裏也是不停的往下流淚,他又跳回水裏,他邊往牛大炮身邊走,邊說:“大炮,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看到你還活着,我浪四高興啊!”說的是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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