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衫和雅娜成功到了茅草屋,茅草屋裏的人是個殘疾人,沒見過大王,一見大王慌不知措,楊衫看他在這裏守着彆扭,讓他出去了,這樣一來,對他也好。!

    那侍衛出去轉轉墳場,轉了不到一圈,那庶天大牢的後門緩緩打了開,只見進來兩人,走在前面的人,是班長飛,他身後的人,頭低的有些很,不能認出來。

    侍衛給班長飛行禮,班長飛扶起來他,並說:“我身後這人與裏面的大王有重要的事要談,咱們兩個人,在這裏聊聊天吧!”

    班長飛身後的人,是韜子,韜子低聲說句:“有勞了!”說完,他往茅草屋裏走去。

    殘疾了的侍衛沒有多問一句話,他明白班長飛做事的風格,他聊起了別的事,指着墳場說:“班掌事,你看,這片墳場,我看管的還好吧!沒有屍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

    這裏的墳場還有個講究,是屍骨不露天,冤魂不糾纏。班長飛咳嗽了一下,說:“那個,老古,咱們還是聊點別的吧,你在這裏是住習慣了,我是聽點與這有關的事情,渾身不是滋味。”

    老古哈哈笑,說:“班掌事,好吧,我不跟你談墳場的事了,本來我還想跟你講講夜裏發生的怪事呢,那散了!”

    “夜裏的怪事?哎喲,你可別說!”班長飛趕緊打住。

    而茅草屋內,楊衫早已與韜子見面並談起了話。

    兩人對坐在牀榻,雅娜爲他們二人都倒了水。

    韜子說:“大王,你真的一點從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

    楊衫點頭說:“我確實是一點也沒有想起來,但我現在非常知道自己的處境!我雖然失憶,但我還是清楚我現在所在的位置,雅娜也跟我說了我的從前,我想,我失不失憶,也無所謂了,如今關鍵的問題,是如何再要回來我的權利,挽留我自己,同時,挽救更多的人,來阻止太后濫殺無辜,並且爭取更多的爲百姓謀福多利,讓更多的人,擁有自由,平等,不再做奴,低三下四!”

    韜子愣了一愣,他說:“大王,你這失憶,真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而且,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自由?平等?讓更多的人,不再做奴,是什麼意思?難道大王,你要廢除某些制度?要進行一場變法?”

    楊衫說:“對,可以這麼說,人生而平等,我是看不慣封建官僚主義這樣的作風的!我想當權後,要全國下下都改變一些想法,因爲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爲,都是被未來所嘲笑的,我們眼睛要往前看,我們要做歷史的跳躍!”

    韜子自認爲自己的學識淵博,思想超前,但面前失憶後的大王,竟然能講到要讓整個國家的子民,都人人平等,而不單傳自己血統的子孫繼承王權,這是何等的遠見與大度!他給楊衫拜了一拜,說:“大王,你從前,除了打仗的事不聽我的之外,朝政的事,等等其他的事,都聽我的,這其,能看出來,大王是對朝政沒有認知的,而現在,大王失憶後,居然能如此的開明,真是難能可貴,我敢打賭,我們四周的大小國家,沒有百,也不下八十了,但每一個君主王者,不是爲了自己的霸業和子孫的優越而謀劃大業,還從來沒有哪一種思想,是要將子民與自己平起平坐的,還要廢除掉奴,人人平等!大王,我韜子,不得不佩服您,要向您由衷的一拜!”

    楊衫被說的心花怒放,他扶起來韜子,說:“那些都只能得到王權後慢慢謀劃,算是一種希望引導吧!韜子,能見你一面,都是我按着你的意思而辦的,你快說說,我該如何走下一步?”

    韜子呵呵笑了笑,說:“好的,大王,我能提供的,只是一個方向,提供方向的人,才能不如有辦法的人,大王你是一個有辦法的人,我不如你,我……”

    楊衫瞪韜子一眼,說:“哎呀,都啥時候了,你別將我往天舉了,再舉,我遭雷劈了!快說主題!正經的!”

    韜子被楊衫逗樂了,說:“大王一點架子都沒了,好,大王,班長飛是個可利用的人,不過,他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如果他有那個膽,今天他將我給放了,他不敢,因爲太后時常會派人來查我的崗,我在不在,直接聯繫到他的項人頭!”

    楊衫說:“是呀,太后也是怕你跑出來,可這麼頻繁的查崗,還不定時,想要救出來你,確實難度大,這個辦法,韜子,我沒有想出來,我不是一個有智慧的人啊!”

    韜子表情自若,說:“大王不用擔心,我今天能出來,可以說,我以後自由了,不用回庶天大牢了,我可以隨時爲大王效命!”

    楊衫和雅娜互看了一下,他們兩個人都有些震驚,楊衫不禁問:“韜子,你的意思,是你不回去了,那遇到查崗的後,怎麼辦?”

    韜子沒有直接回答楊衫的話,而是含笑着唱起了歌,對着窗外,唱的閒情雅緻。

    雅娜都着急死了,她說:“韜子大人,你還有心思唱啊,你難道是出來後,享受一天自由,是一天,不想以後?難道劍走偏鋒?”

    楊衫愣了愣,隨後哈哈笑了起來,他一笑,雅娜更迷糊了,楊衫說:“韜子,你是不是已經有徒弟了?”

    韜子唱到一半停下,看看楊衫,點頭說:“大王,你果然聰明,一語道破天機!”

    兩個人朗聲大笑,那是一種智慧與智慧碰撞所產生的那種快意笑意。

    雅娜拍拍楊衫,說:“哥,韜子大人,你們兩個人別賣關子了,到底在笑什麼?還有,什麼收徒弟不徒弟的?”

    楊衫說:“你也知道的,韜子大人在大牢裏,一直有一個明顯的毛病,那是有點力氣,唱歌!班長飛不是也說了嗎,那些來查崗的,早是已經麻木,只要進牢房一聽,韜子又在那裏唱歌,不用面對面見韜子了,聽到歌聲,判定了韜子仍然在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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