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衫儘管心十分難受,但此時也不適合去阻止那幫惡毒的官差,他清楚罪魁禍首並不是這些個人的問題,而是朝廷的骨頭裏的問題。!
“那咱們趕緊走吧!”楊衫終於帶着雅娜遠離了此地。
他們兩個人並沒有離開洪山鎮,而是去了那破廟裏面,找薛真。
薛真還真是有房的怪毛病,楊衫和雅娜到了破廟後,擡頭看到薛真在房頂躺着。
“薛真,你快下來吧!咱們這去辦重要的事情!”
楊衫喊了一聲。
薛真激靈坐起來,看到楊衫和雅娜他心大喜,他在這個破廟裏待着的意義,是等待爲韜子解決問題,現在有了用武之地,對於他來說,是石頭落地。
“咱們這走!”薛真從屋頂翻身躍下。
這次還好,薛真沒有像前兩次那樣摔倒,姿勢完美落地,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看看雅娜,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我前兩次跌倒的事,都是失誤!”
雅娜笑了笑,說:“我看沒有摔倒,纔是真正的失誤吧。”
薛真還真想再房表演一次,楊衫拉了住他,說:“不要跟一個小孩子似的,這麼容易激怒!”
薛真撓撓頭,說:“我這是與你們開玩笑呢,大王,是不是已經交換條件成熟了?”
楊衫說:“對,現在我們這去趕往庶天大牢!”
說走走,楊衫和雅娜帶着薛真去往了那條通向宮殿的祕密通道。
薛真見到這密道,不禁驚訝:“大王,這裏還有這麼一條密道,是大王偷偷派人挖的?”
雅娜已經鑽進了密道里,他拍拍薛真,說:“這密道到底是誰挖的,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走吧!咱們有話,到密道里再說!時間緊迫!”
薛真於是跟着楊衫往密道里鑽去。
“大王,這密道通向哪裏?”薛真忍不住還是要問。
楊衫在前面說:“這密道通向前太后的院子裏。”
“前太后?”薛真驚訝,他說,“難道這是前太后挖的?大王,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民間有許多傳說,都是關於前太后的,有人說,前太后沒有死,她假死後,偷偷溜出來了王宮,而敢巧,這裏有密道,會不會前太后,是從這密道里逃了出去?”
楊衫對這個是完全沒有概念的,他沒有那時候的記憶,他說:“這個我不敢猜測了。”
最前面的雅娜卻說:“不可能,前太后自殺而死,在宮裏那也是有目共睹的,假死,吊還能作假?那時候,大王還親自派人來驗屍,前太后死的絕沒有假。”
薛真納悶的說:“可這條密道,你又該作何解釋?”
雅娜說:“前太后那時候的死,許多人都害怕了,那些人都與大王做王之前有過節,而大王當政之後,第一件事,不是一直殺異己的人嘛,那前太后院裏挖洞,自然是爲了逃出去,免去大王的殺戮!應該是這樣的!”
“有道理!”雅娜和薛真這下子,態度一致了。
說快也快,沒怎麼着,雅娜已經到了通道口了,她觀察一下左右,沒有特殊情況,於是出了來,楊衫和薛真隨後出來。
雅娜與庶天大牢裏面的一守衛認識,雅娜通過賄賂,再次成功通過他,到大牢裏面探監。
楊衫和薛真也扮成侍衛的模樣,謊稱他們是來看望同事的。
那守衛還是那句話,讓他們速度,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守衛懶得陪同,自己懶洋洋倒在倒椅,讓他們三個人進去,這正符合楊衫的心意。
他們三個人往裏走,數着牢房的牌數,到了韜子的牢房前。
三個人什麼話也不說,楊衫直接快速利索的將鑰匙別進孔裏,轉動鑰匙,成功將牢房門打了開。
裏面的韜子,心早有準備,沒有任何詫異,見到外面投過來的光,微微閉了閉眼,他與楊衫眼神互換,不說一句話,卻早已心有靈犀。
薛真進了牢房裏,迅速脫下衣服,韜子也趕緊與他換衣服,可韜子太虛弱,有氣無力的,才脫下牢房的破爛衣裳,已經氣喘吁吁,還得薛真幫他穿衣。
韜子與薛真都無聲無息的交換着,但他們兩個人的內心已經波瀾起伏,薛真一雙眼早已淚水浸溼,韜子穿好衣服後,用力握了握薛真的手。
不言語,但一切盡在不言。
忽然,隔壁的牢房有人拍門喊話,那人大聲嚷嚷道:“是誰在開牢房大門?能不能請你們也將我的大門打開,好不好,我受夠了不見天日的日子,哪怕你們放我出去見見太后,之後將我砍頭,那也行啊!是誰在開牢房大門?”
這一喊,楊衫和雅娜都有些慌了,牢房裏面的韜子也抓緊速度,鬆開薛真的手,努力往外走去,然而他實在是太虛弱,才走兩步軟倒了地,滿臉虛汗。
可這時候,牢房通道的那頭,已經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看來,是有守衛,或者是把守通道的侍衛,在往這裏走來。
事情不妙,楊衫與雅娜使使眼色,雅娜明白了,趕緊閃入牢房內,與薛真一起攙扶起韜子,將韜子往外架。
“特麼的,拍什麼門!嚷什麼嚷!真是骨頭癢癢了!老子最看不慣有人嚷嚷了!”
通道那頭的聲音洪亮的傳過來,能聽出來,再有四五步的樣子,那人能走出拐彎口,清楚的看到楊衫所在這裏的一切。
可雅娜和薛真攙扶的韜子,想要到門口,也需要五步左右的距離,如果距離相同,那麼接下來的一幕,將有可能是那牢房侍衛剛好看到雅娜和薛真架出來韜子,而且牢房門還來不及關。
/45/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