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這個查察司不能任由他們墨守成規,所以,我偷偷的出來,堵你的車,是要告訴你,你命註定是怎麼死的,然後你明白了死因,可以逃過這一死!”
蔡東尼怎麼可能相信,他說:“老人家,那你說說,誰要害我,我是怎麼死的?”
老人說:“我不能告訴你誰害你,因爲這是個天機,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生死簿你的死亡日期是今天午,你的死亡地點,是你要參加大會的小店,如果你今天午不去參加頒獎,那麼,你的命將會延續!”
蔡東尼看看錶,快要遲到了,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能遲到呢,他趕緊對老人說:“老人家,這樣吧,您留一個聯繫方式,我回頭跟您打電話行不行?”他始終不相信老人說的話。!
這時,有個年婦女從蔡東尼車的後面走過來,一臉怒氣,她的三輪車被汽車擋住路,過不去。她走蔡東尼跟前,說:“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車堵在路間,一個人在前面自言自語,你不能將車往邊靠靠?”
“一個人?”蔡東尼指指老人,說,“我可沒想堵路,是這位老人家不讓道,我沒法開過去。”
那婦女疑惑的看着蔡東尼,在她眼睛裏,蔡東尼手指指的是空氣,她沒有耐心與蔡東尼廢話,她拿手機給蔡東尼拍了一張照,怒氣衝衝的說:“給,你自己看,是你眼瞎了,還是我眼瞎了!”
蔡東尼看到手機裏的相片,不由得脊背發涼,相片裏,明明只有他一個人,而他擡起頭,身邊笑盈盈的老人,卻是那麼真切。
婦女奪過來手機,說:“你還不讓路?還有什麼藉口?”
老人轉過身往一邊走去,他不回頭的說:“蔡東尼,其他人都看不到我,只有你能看到我,我想你應該相信我是鬼了吧,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的忠告!”
眨眼間,老人消失不見。
那婦女騎三輪車,在後面又催促,她這是出攤晚了。
蔡東尼趕緊了車往前開,他心有餘悸,那老人絕不是幻覺,到底要不要去參加大會?誰要殺我?
此時,在隱蔽處一家豪華酒店門口,已經簇擁不少的人,大拱門喜氣洋洋,來自各行各業的精英都受邀參加,也有一些是自發前來瞻仰的,爲突出貢獻人員頒獎儀式,在這裏舉行。
如此熱鬧喜慶的氛圍,好像每個人都臉掛着笑容,卻有一人板着臉,叉腰站在大拱門下,他頭戴圓頂禮帽,口叼着菸斗,顯得有些礙事,因爲有些車輛想從這裏經過,但他不肯挪讓。
有人認出來了他,是一名老抓鬼人,伍達德。
周圍一些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這個人好像也是一名抓鬼人,他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知道他是誰嗎?他是伍達德,以前也是抓過不少厲鬼的人,可是後來蔡東尼出現了,凡是伍達德要抓的鬼,蔡東尼都插手,最後都由蔡東尼得手,自然蔡東尼出盡了風頭,聽說去年伍達德差點得這個大獎,今年大獎花落蔡東尼頭,你說吧,伍達德五十多歲的人了,幹了一輩子抓鬼人,快退休,卻什麼獎也沒有拿到,他能心甘?”
“原來他是伍達德呀,聽說他前幾天在酒館裏喝酒,揚言要挑戰蔡東尼!”
“聽說挑戰方式是十分恐怖的無痕殺人!是看誰能殺死對方不留痕跡!沒有任何證據!”
“伍達德這是已經發瘋了!”
“哎呦,快看,又有人去勸伍達德了!”
伍達德吐着青煙,不理會周圍人的竊竊私語,有兩個人向他走來。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她的妖豔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有令女人都羨慕的身材,獨成一道風景。
而她身後的男人,人高馬大,魁梧陽剛,長相卻像偶像劇裏的男主角,帥氣逼人。
“哇,那女人真美,不知道她是誰?後面那人一定是她男朋友。”
“屁!那女人是蔡東尼的未婚妻,阿紅,而阿紅後面的男人,是蔡東尼的助手,邢墨非!”
這時,阿紅已走到伍達德跟前。
“伍達德,您這是要幹什麼?”阿紅臉色不太好。
伍達德說:“你這都沒有看出來?我這是踢場子!我要當着所有人的面,與你男人分出個高下,看誰的本領強!”
邢墨非呵呵笑起來,他一臉的不屑,說:“你都已經半條腿邁進了棺材裏,還來爭什麼名,大家都說你要與我東尼哥來個無痕殺!你這不是擺明了自殺式挑戰嗎!哈哈……”
伍達德瞪着邢墨非,氣得吹鬍子瞪眼,喊道:“蔡東尼!快出來教訓這小子!”
邢墨非和阿紅面面相覷,伍達德在喊誰?蔡東尼並不在附近呀,即使他在,他也不可能幫着伍達德對付邢墨非和阿紅呀!
正當所有人都疑惑伍達德是不是語無倫次了的時候,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從人羣裏鑽出來,他個頭不低,能有一米八,只是瘦如柴骨,但見他拔開自己的衣,袒胸露乳,甩手一扔,光起膀子來,瘦的都露出來肋骨了,他後腰彆着一段雙截棍。
少年目光兇惡,大聲喊:“蔡東尼在此,爺爺!你讓我教訓誰?”
說着,少年從後腰取出來雙截棍,唔哈唔哈耍起一套雙截棍棍法。直看的周圍的人都心驚膽戰,怕這少年沒耍好,一脫手,雙截棍還不知道砸了誰的頭。
“他叫什麼名字?伍達德,你叫這個少年什麼?”阿紅質問伍達德。
伍達德哼笑一聲,說:“怎麼了?他是我孫子,他也叫蔡東尼,怎麼了?”
邢墨非破口大罵:“他嗎的老不死的,你給你孫子起名蔡東尼,這不是明擺着侮辱我東尼哥嗎!”
“看棍!”那少年轉着雙截棍已經快奔到了邢墨非跟前,邢墨非嚇的驚魂失魄,大聲嚷着保安員,直往酒店裏跑。
伍達德說一句:“想讓我閃,除非你男人答應接受我的挑戰!我要等到他出現,難不成,他躲在某個角落,不敢出來了?哈哈哈……”繼續叉腰,吐着青煙,不再理睬阿紅。
阿紅氣急敗壞,看看手錶,心裏納悶,怎麼蔡東尼還沒有來?
大會的時間已經到了,卻讓伍達德和他孫子攪的雞飛狗跳,別看他孫子是個少年,雙截棍耍的相當的溜,好幾個保安持棍持棒,都沒能治服他,反被他打傷兩人,大會主持方的人也無可奈何,少年追着邢墨非在大廳裏跑來轉去,椅子橫飛,桌子亂翻,招待客人的水果飲品,地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