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你的生日快到了。”鳳爵在她耳邊輕聲說。
“嗯。”林若曦迴應了一聲。
是呀,時間過得好快,轉眼秋天就結束了,真正的冬天就到了,到了十二月,她的生日也就到了。
“到你生日那天,可就成年了。”鳳爵在她耳邊一句句低語。
林若曦心裏一個激靈,成年?
他……想幹什麼?
原本迷濛的眸子變得漸漸清晰,林若曦看到鳳爵似笑非笑的臉。
小臉騰的一下爆紅,“我……我……”
“你知道我想幹什麼的,對不對?”鳳爵低低笑着,“若曦,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辛苦?”
林若曦撇嘴,“誰信!”
早都把她喫光抹淨了,竟然還說自己很辛苦嗎?
鳳爵眉稍都含着笑意,“傻丫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沒要了她的事情,他還是說不出口,但是等到新婚那天,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就什麼都會明白的。
只是到時候小丫頭不要太感動呢。
林若曦看着鳳爵笑的燦爛迷人的臉,突然小嘴一張,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
咬完一口,似乎還不解氣似的,又咬了一口。
她尖利的小牙齒咬的很用力,疼痛帶着一絲酥麻的刺激讓鳳爵忍不住縮緊瞳孔。
然而小丫頭並沒有放過他,她竟然突然伸出小手在他胸前一推。
正極力隱忍的鳳爵一時不查被她推倒在牀上,她小身子立刻翻身趴在他的身上。
“哼哼。”林若曦發出兩聲冷笑,“這次,我可是真的要報仇了哦。”
把她喫光抹淨,害她從此告別了純情的少女時代。
而且,他竟然還嚇她,說她以後那方面會強烈到比他還要強烈,那她要瘋逛到什麼程度?
爲了這件事,林若曦心裏不知道有多難受,多害怕。
哼,既然擔驚受怕,不如來個大報仇,把他喫到渣都不剩!
然後再一腳把他踢下牀,她女王般的站在大牀上,高高在上的看着鳳爵,仰頭哈哈大笑,“鳳爵,以後再不許你上本宮的牀。”
林若曦越想越得意,忍不住嘿嘿笑出聲。
“若曦?”鳳爵大手在林若曦眼前晃了一下。
林若曦這纔回神,“你……你躺好,不許動!”
“哦。”鳳爵乖乖點頭答應,還朝林若曦眨了眨眼睛,“那你隨意吧。”
其實他心裏已經在咆哮了,你就折騰吧,隨便折騰他吧。
林若曦臉上帶着不懷好意的笑,俯身學着鳳爵的樣子,親在他的脣角,然後是下巴。
她的小舌頭不停的在他的下巴上打着圈,輕輕舔吻。
“嗯。”鳳爵輕忍不住輕嗯一聲。
林若曦小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別吭聲!”
鳳爵……
這是他能控制的嗎?
林若曦繼續吻着鳳爵,已經轉移到他的耳朵上。
小巧的舌頭在他的耳廓裏輕輕舔過,敏感的神經立刻引得鳳爵心頭一陣悸動。
他咬了咬牙,把那聲銷魂的呻吟吞進肚子裏。
 林若曦看鳳爵咬牙的模樣,心裏暗暗發笑,嘴上卻不停耕耘。
林若曦的吻有些生澀,更準確點來說,是啃咬,但就是這種啃咬,讓鳳爵幾乎立刻反守爲攻。
不過小丫頭正玩在興頭上,他不想掃她的興。
所以任由她在他身上胡做非爲,鳳爵一直握緊雙拳,直直的躺着。
林若曦又在他胸前吻過,在光滑的腹肌處停留了片刻。
鳳爵身子一直繃的緊緊的,等着她繼續往下的動作。
然而,小丫頭卻停住了。
她雙頰泛着兩團紅暈,睡衣的帶子有一邊已經掉下去了,光滑圓潤的肩頭沒有一絲遮蔽。
她跪坐在牀邊,雙眼不滿的看着鳳爵。
鳳爵困難的吞了口吐沫,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怎麼了?”
“你身體怎麼這麼僵硬啊!”林若曦眉頭皺的緊了一點,她都啃不動了,牙疼!
鳳爵偏頭,脣角忍不住抖了抖,被她這樣赤裸裸的挑逗,他怎麼可能還鬆鬆散散的躺着?
林若曦一根手指在鳳爵的大腿上點了一下,“看,繃的這麼緊。”
“那你幫我放鬆一下。”鳳爵回答。
“怎麼幫你放鬆?”林若曦不解。
“幫我捏一下。”
這個林若曦會,她最拿手的就是按摩了。
她轉身換個舒服的姿勢跪坐好,幫鳳爵把已經開的不像話的睡袍拉好,小手就放在鳳爵的大腿上,慢慢的捏着。
“嗯,這裏捏好了,再往上一點。”鳳爵舒服低嘆。
林若曦小手慢慢上移,然後就聽到鳳爵又說了一句,“再上一點點。”
林若曦動作突然一頓,再往上……
她看到鳳爵睡袍下面,憤怒的一巴掌拍在上面。
“唔!”鳳爵立刻弓身扭到一邊,“你幹麻!”
“誰讓你……讓你……耍流氓!”
“你都把我全身給吻便了,你難道希望你老公一點反應都沒有?”鳳爵反駁。
他突然伸手一拉,就把林若曦拉倒在牀上,跟着覆身上去,騎跨在她身子兩側。
兩隻手撐在她身子兩側,把林若曦緊緊的固定住不讓她動彈。
微垂下來的碎髮遮住了眉眼,鳳爵定定的看着林若曦。
林若曦被他看的不自在極了,把頭偏向一邊。
鳳爵卻把她的小腦袋板過來,讓她看着自己。
“若曦,我們就快要結婚了。”他說。
很快,她就會成爲他的新娘,成爲他鳳爵的人。
鳳爵看着林若曦,心裏掙扎着。
那美好的一夜,他想留在他們的新婚之夜,要有玫瑰花瓣鋪滿整個房間的新房,要有夢幻的粉色紗帳,那最美,最幸福的時刻,他希望她終生不忘。
可是現在,他真的忍無可忍。
“若曦。”鳳爵低低的喚着她的名字,“你真的,願意嫁給我嗎?”
林若曦被鳳爵深情的望着,大眼睛看着他,咬脣點頭,“嗯,我願意,嫁給你。”
紅潤的小臉兒上,又飛上兩片紅霞,嬌羞的她讓鳳爵更加着迷。
他低頭,輕輕吻住她的脣瓣,指尖輕輕一勾,她睡衣的帶子便從肩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