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說着,就想對林若曦動手。
祁右立刻上前,一把抓住護士的手。
“哎,你……”護士剛說一個你字,轉臉看到祁右身邊的鳳爵,怔怔的把接下來的話吞了下去。
鳳爵身上只穿了簡單的白襯衣,黑西褲。
剛剛從家裏出來,頭髮什麼的都沒有時間理一下。
但就是這樣的他,依然帥得讓護士吞了好幾口口水。
“那個……”護士想跟鳳爵搭話。
鳳爵卻只是冷眼看了一眼護士,開口是冰冷的語氣,“這個人,我不想再見到。”
護士幾乎癡迷,這人不僅長得帥,就連聲音都這麼好聽,冰涼得就像北極的雪蓮,沁人心脾。
鳳爵說出來的話,護士根本就沒有聽懂,只是花癡一樣的看着鳳爵。
祁右一個用力,就把護士甩開,交給身後跟着的保鏢。
林祥看到林若曦,一下子捂住老臉。
“爸,到底怎麼了,我媽媽爲什麼會住院。”林若曦焦急的問。
林若曦已經知道吳淑珍住院的事情,林祥知道他是瞞不了了,只好說,“我不小心把你媽媽推倒了,她剛好摔在一塊碎玻璃上,脖子上的血管割破了。”
林若曦轉臉看了眼手術室。
從林祥打電話開始,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吳淑珍只是被割破了一根血管,需要這麼久嗎?
但是林若曦沒有多問。
她覺得也許林祥也不清楚,還是等一下醫生出來,問醫生吧。
一直等了兩個多小時。
鳳爵實在心疼林若曦,想給她開一間病房先去休息。
林若曦眼睛盯着手術室的門,怔怔的搖頭。
都進去這麼久了,怎麼會這麼久,媽媽到底怎麼了?
鳳爵大手把林若曦摟過來,坐到走廊上的長椅上,把林若曦放到自己的腿上。
“乖。”鳳爵低聲說,“你靠在老公懷裏休息一會兒,你這樣站着,孩子也會受不了的。”
林若曦閉了閉眼,眼裏的淚水就再一次流下來。
這一晚上等待的時間,林若曦都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了。
鳳爵低頭吻去林若曦臉上的淚水,“若曦,不要哭,孩子也會跟着你難過的。”
鳳爵一句句的孩子,提着林若曦的心。
林若曦也怕對孩子不好,儘量忍着不哭。
可是她好擔心。
根本都不知道媽媽怎麼了,這臺手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做完。
感覺又過了許久,醫生纔出來。
後面護士也推着吳淑珍。
林若曦立刻從鳳爵懷裏跳下去,跑到吳淑珍面前。
“媽。”林若曦小手顫抖。
吳淑珍身上到處都是管子,她根本不知道哪裏可以碰。
看到吳淑珍蒼白的臉色,林若曦的淚水再一次忍不住流出來。
鳳爵也走過來,大手摟住林若曦,“乖,媽媽不會有事的。”
鳳爵轉臉,看向醫生,“她怎麼了?”
“您是病人家屬?”醫生問了一句。
鳳爵點
頭,“這是她的女兒,我是她女婿。”
“那我媽媽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林若曦哭着問醫生。
醫生搖頭,“這個……我也不能確定,也許很快,也許……永遠都醒不來了。”
林若曦身子一怔,不自覺的退後一步。
鳳爵急忙收緊摟着林若曦的手臂。
“怎麼會這樣……”
“爸。”林若曦轉身,“我媽受傷之後,你都沒有爲她止血的嗎?”
從吳淑珍被推出來,林祥就一直縮着脖子站在角落裏。
林若曦這樣問,林祥無奈的搖頭,“我……我也不知道她被割傷了。”
“你不是說是你不小心把她推倒的嗎?你當時難道都沒有扶她起來?”林若曦又問了一句。
林祥抿着脣,不知道怎麼回答,乾脆不說話。
鳳爵眼睛閃了一下,這中間,似乎有什麼問題被林祥隱瞞了。
也許是吵架,也許是林祥對吳淑珍動了手。
但不論是因爲什麼,鳳爵相信林祥絕對不會有心要害吳淑珍。
所以鳳爵把林若曦摟回來,“乖,爸爸也不想的。”
林若曦靠在鳳爵懷裏哭着,只要一想到媽媽很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林若曦就難受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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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府。
鳳老太太已經躺到牀上了,房門卻被敲響。
鳳老太太剛要睡着就被叫醒,心裏很不痛快。
“誰!”鳳老太太煩悶的問了一聲。
“老夫人,是我。”連英在外面說。
“進來吧。”鳳老太太不高興的說。
連英走進來,看到鳳老太太臉色不太好看,還是湊過去。
“老夫人,告訴您一個好消息。”連英神密的說。
鳳老太太蹙着眉頭沒有說話。
連英自覺沒趣兒,也不賣關子了,“那個林祥,林若曦的爸爸,今天在賭場裏輸光了所有的錢。”
這件事兒,本在意料之中,沒什麼好驚喜的。
鳳老太太的目的,是讓林祥欠下一屁股的債沒錢還,到時候再抖出來。
“出去。”鳳老太太煩悶的說了一聲。
這種事情,竟然也來跟她報告。
連英站着沒動,“老夫人,我是想說,林祥的老婆住院了,現在林若曦跟少爺都去醫院了。我有可靠消息,林若曦的媽媽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林若曦在醫院裏哭得跟個淚人一樣呢。”
鳳老太太聽到連英這麼說,第一件事不是高興,而是問連英,“這次你的消息準確嗎?”
“保證準確。”連英朝鳳老太太做個個OK的手勢。
這一次的消息是從鳳爵跟林若曦貼身的人手上得到的,肯定準確。
“那林若曦的媽媽是爲什麼住院的?”鳳老太太問了一句。
連英搖頭,“具體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林若曦的爸爸什麼都不肯說。她媽是因爲失血過多,導致昏迷的,醫生親口說的,很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鳳老太太這才笑起來,“這倒是意外的收穫了。林若曦該傷心到崩潰了吧。連英,我們的計劃繼續。”
“啊?”連英怔了一下,“什麼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