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圍攏過來,君君立刻吩咐的說道:“這位姑娘有隻小白狗跑進來了,大家都分頭找找。”
“是!”那些婢女很有禮貌的屈膝行禮,隨後就彎腰四處尋找。
躲在一邊小七看着所有的婢女都幫忙找它,微微眯起眼睛,對古雪喬的看法也總算是有些改變,這丫頭是愛玩愛鬧,但是做起事來倒也挺是是那麼一回事的。
古雪喬裝作彎腰找小七的樣子,隨後悄悄的對着小七藏的地方看了一眼,用口型說:快去。
小七微微一愣,頓時有些沮喪,它藏的這麼隱祕,竟然還是被這個丫頭髮現了,看來他過去還真是小看她了。
古雪喬雖然愛玩愛鬧,但她其實還是很聰明的,只是她的聰明不往正地用,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調皮搗蛋,愛吵愛鬧的大小姐。
在古雪喬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走之後,小七立刻快速的向城主府的寢殿奔去,今日城主不在府內,是調查城主隱藏祕密的最佳時機。
不得不說,城主的寢殿真的很大,小七在裏面繞來繞去繞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城主的房間在哪裏,而且這裏的房間佈置的都差不多。
小七變回少年的模樣,轉頭看着周圍,身體變大之後他才發現這房間裏的大部分東西都是用金子打造的,到處都是富麗堂皇的。
“這城主究竟是從哪裏搜刮來這麼多的寶藏?”小七鬱悶的皺起眉頭,這寢殿到處都是金光閃閃,那密室裏的寶藏恐怕就更多了,看來他真的是爲奪取皇位,費盡心機。
他左右轉頭看,發現兩邊都有一扇門,他微微眯眼,先選擇左邊的門,然而,他纔剛踏出一步,就感覺腳下的地面突然向下,他立刻低頭,隨後就聽到“咔咔”兩聲,從幾十支箭立刻從四面八方朝着他射過來。
“哼,雕蟲小技。”小七立刻跳起來,躲過那些剪,然而,頭頂卻又傳來一聲“咔”的聲音,接着一個巨大的鐵籠子突然從上面掉下來,而那鐵籠子距離小七的頭只有一個手臂那麼遠。
“該死的,大意了。”他立刻變身小狗,嗖的一下竄出來,然而,腳還沒落地,地面上就突然冒出無數的鋼刀,密密麻麻的,根本沒有落腳點。
他猛然瞪大眼睛,前爪抓到桌子的邊緣,立刻跳上桌子,這才躲開這撥攻擊。
小七站在桌子上,看着地面上的鋼刀眯起眼睛,這城主的防人之心該有多大,纔會在自己的寢殿裏設下這麼多的機關,他也不哪天自己忘記,把自己給紮成刺蝟了。
他再次變成少年的模樣端坐在桌子上,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鋼刀,隨後微微揚起嘴角:“這樣就想困住我,想的未免太簡單了點。”
小七一手抓住桌布的同時,身體突然跳起,一把將桌布整個拉下來,隨後快速的丟出去,之後飛身跳起來,踩在桌布上,飛到左邊那扇門前落下,旋即轉身看一眼身後的鋼刀,拍拍手:“若是我毀了這些機關,城主知道了,會不會氣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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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和夏如歌待一起久了,就連小七都變得腹黑。
他攤開掌心,一個火球慢慢在掌心滾動,最後越來越大,等火球足有人頭大小時,他微微揚了揚嘴角,剛準備把火球打出去,突然想到若是破壞這些機關,必然會引起很大的動靜,那時候就會有人來查看,就沒辦法再尋找密室了。
想到這裏,他只能無奈的收起火球:“算你走運!”
說完,他轉身進去門裏。
不得不說,小七的運氣很好,一次就選對了地方,這扇門裏面就是城主真正的寢殿,而且比外面更加奢華,到處都是珠光寶氣的,就連牀都是最爲上等的玉石打造而成。
“該死的老傢伙,可真是會享受的。”小七眯眼看着房間裏擺放的每一件東西,這裏的東西就算是一個小小的茶杯拿出去賣掉都足夠一個窮人家過上一輩子了。
不過,這次他來的目的不是欣賞這裏的東西,而是找到密室。
小七四處敲敲打打,都沒有任何有機關的地方,幾乎每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機關,難不成機關不在這個房間裏?
可若是不在這裏,那會在哪裏?這個寢殿這麼大,找起來並非易事,現在時間緊迫,也不容他仔細的尋找了,看來只有讓那婢女來纔可以。
打定主意後,小七並沒有過多停留,直接出來,才發現外面的機關已經全部復原,除了地上丟着的桌布之外,根本看不出任何有人來過的痕跡,他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將桌布撿起重新鋪在桌子上,隨後轉頭看右面那扇門,他覺得密室很可能在右邊。
他小心翼翼的避開地上可能有機關的地方,走到右面的那扇門前,伸手推門的時候才發現根本推不開,而且這根本不是一扇門,而是一堵牆,只是被做成了門的樣子。
“真是個老狐狸。”小七突然想笑,“這傢伙真是比風千夜那臭狐狸還時候當狐狸。”
“你可知道,嘲笑我的後果有多嚴重?”突然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小七立刻回頭,卻看到和他一樣一身白衣,卻紅髮飄揚的風千夜就站在門口的位置,滿臉怒容的看着他。
小七立刻笑嘻嘻的說:“喲,我們的狐帝不是回去處理族中視物嗎?怎麼會有空來這裏?而且你是怎麼進來的?”
“你可以變成狗,我也可以變回我的原型,不是?”風千夜說着,一步步的朝着小七走過來。
小七抱着手臂看他,他也要風千夜嚐嚐機關的滋味。
眼看風千夜就要踩到機關,小七微微眯起眼睛,然而風千夜擡起的腳卻遲遲沒有放下,看的小七一陣着急。
風千夜突然大笑:“你以爲我和你一樣蠢?”
說完,他就把腳放在別處,完全避開那一塊的機關,氣的小七握緊拳頭:“你個死狐狸!”
風千夜並沒有繼續和他吵,而是認真的看着那面牆:“我真不知道該說這城主是聰明還是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