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古大師的無禮,凌千運卻是笑着答道,並無半點不滿的模樣。
其實對於面前這個古大師,凌千運也確實不敢怠慢,且不說古通師叔的身份,就是此人的那個手下前往南江市小小試了試身手,就已經非同凡響,所以他明白這古大師的實力超絕,更在古通之上。
因此,凌千運雖然自認也不是什麼好捏的柿子,但也不願意平白無故的惹上這麼一位煞星。
不過說實話,這古大師的脾氣太差而且怪癖頗多,實在不好打交道。真是不明白,爲什麼古通師門出來的人都是這般古怪。
想到這,凌千運望向瘦小男子的眼神之中,就不免多了一分厭惡,但旋即便被他隱藏的很好,旁人根本看不出有何異樣。
瘦小男子點了點頭,彷彿是對凌千運的安排感到很是滿意。
“雖然這次我出山前來,主要是爲了幫我那不爭氣的師侄報仇,但這該有的報酬,還是一分都不能少”
“這是自然。”凌千運的臉上仍舊掛着彷彿萬年不變的微笑,畢竟錢這種東西如今對他來說僅僅只是一個數字而已,倒也不怕這人獅子大開口。
“那就好,今晚再送兩個女人到我那裏去,要求還是如先前一樣,年齡不超二十二的處子之身便可”
聽到這,凌千運的眼神才微微變動,有些猶豫的說道:“古大師,昨天不是纔剛剛送過去兩個麼”
瘦小男子瞥了凌千運一眼說道:“那兩個昨天夜裏還沒等老子折騰幾下就死了,自然需要換人,怎麼,你不願意”
凌千運的眼皮一跳,眼角微微抽動,只有與他非常親近的人才知道,這已經代表凌千運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
沉默片刻之後,凌千運最終還是微微一笑,恭恭敬敬說道:“不敢不敢,這些時日古大師有何需要,儘管提就是”
等到那瘦小男子走出房間之後,凌千運臉上的微笑才終於一點一點的消逝,眼神冰冷無比更是充滿凌厲殺機,若不是要仰仗這人的武力,他堂堂梟雄何須受這等窩囊氣
不多時,房門再次被人推開,一個身着一件春光外泄的紅衣,身材更是火辣無比的女人大大方方的坐進凌千運懷裏,媚眼如絲的望着凌千運嬌聲道:“老爺,什麼事讓您發這麼大的火”
凌千運冷哼一聲,此時沒有外人在場,他也不再掩飾對那瘦小男子的厭惡道:“這個古烏最好真的能夠解決掉石天,幫助我收服南江市不然”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身邊的紅衣女人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聽說這個傢伙很厲害不是麼老爺真的能夠對付的了他”
凌千運沒好氣的說道:“只是一個好色嗜殺的白癡而已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武力與智慧並存的人才能活得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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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第二天,石天便去赴約,約會的人是原來古通的徒弟,柳妙。
開着車抵達和柳妙越好的酒店門口已經是中午,剛進酒店大堂在位置上坐下,擡頭就看到了一個妙齡女郎從遠處走來,愣了好一會兒,石天才將對方給認出來,正是柳妙。
石天之所以沒能認出柳妙,是因爲柳妙與之前已經大不相同,不僅換了一個髮型,更是穿着一身名貴服裝,鼻樑上帶着一副墨鏡,手上拎着幾個小包,活脫脫的一個現代成功女性。
如果不是因爲石天對她知根知底,恐怕都要誤以爲這是被哪個富豪給包養的少婦了。
不過想想也是,金春上次不是說了嗎,想要收了柳妙,只怕在這女人身上,金春可沒少花錢。
不過,柳妙之所以能夠有如今的改變,能過上如今這麼平靜的生活,說到底還都是石天的功勞,若不是石天殺了古通,她恐怕還是在古通的手底下生不如死呢。
“最近過得怎麼樣”等柳妙坐下,石天隨口寒暄。柳妙摘下墨鏡,眼神中有着掩蓋不住的喜色,將挎着名牌包包放在一旁,才笑道:“當然很好,我這輩子都沒有想到能夠脫離古通的魔爪,真正過上屬於自己的生活自由的滋味,你說怎麼樣不過說起來
,我還一直沒有來得及對你說上一句謝謝”
說到這裏,柳妙表情就突然變得嚴肅起來,重新站起,深深的對石天鞠了一躬,並且道了聲謝,其中的真切之意,一眼就能看出。
看到柳妙這麼鄭重其事,石天微微一笑,隨手扶住柳妙,對柳妙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
柳妙擡起頭,表情仍舊是嚴肅無比的說道:“有什麼吩咐天少請說,就算是讓我去送死,我我也是願意的”
石天還真不信會有人,願意爲一個剛見了沒幾面的人去死,哪怕自己算是幫了柳妙一個天大的忙,將她從古通的手裏解救了出來。
但柳妙的表情也不像作假,應該是發自肺腑之言,石天清楚,自己還是低估了古通曾經對她所造成的傷害,以至於柳妙不惜用這種方式作爲感謝。
想到這,石天連忙解釋道:“你想多了事情還遠不至於要你去送死這麼嚴重”
柳妙點了點頭,旋即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就是臉色一紅,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石天,有些猶猶豫豫的說道:“那天少若是想讓我服侍也是可以的只要天少不嫌我髒的話”
“”
石天突然覺得有些無語,他懷疑柳妙的腦袋是不是被古通折磨的也出了問題,這都什麼事啊
自己只是想讓她幫個忙而已,怎麼就要死要活的不說,這還主動獻身了石天想着都是腦殼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