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彥明看到這一幕,睚眥欲裂,幾乎瘋狂,狂吼着從地上爬起來,衝向了石天。
但是他剛到面前,便被站在石天身邊的葉長奇一腳飛起,再次踢飛。
而後,葉長奇昂首石天身旁,同樣冷視金彥明。
“夠了”
金風這時冷喝。
石天轉頭看去,等着這個老人的下一句話。
“石天,你的確很厲害,但是別忘了,你還是在我金家。”金風冷笑。
“那又如何”石天淡笑。
“你在我金家殺了人”
“那又如何”
“你在我金家傷了無數人”
“那又如何”
“你”
面對石天這種滿不在意,肆無忌憚的表情,金風竟然氣的無言以對。
“繼續說啊,怎麼說不出來了”
石天卻冷笑起來,“我與你金家本是無冤無仇,可你金家卻綁了我的朋友,以勢壓人,以衆欺寡。怎麼到頭來,打不過我來,就來逞這樣的口舌之快了”
“好,我不和你說,你放了我孫子”金風咬牙道。
“我不放,不但不放,我還要殺了他”石天淡笑。
“你敢”金風怒喝。
但是金風的聲音剛落,就聽金庭旭一聲慘叫,石天的腳再次重重跺下。
“我有何不敢”石天並不看被他跺的痛叫的金庭旭,而是望着金風冷笑。
“我是金家家主,我可以”金風嘴角抽搐,怒吼道。
“金家家主又如何”
石天再次冷問,隨即又是一腳跺下,連地方都沒變。金庭旭的慘叫更加大聲。
“你這樣傷人犯法”
石天哈哈一笑,再次跺下,“犯法又如何”
金庭旭的慘叫已經震天響,他的左手都要被跺爛了。
“爸,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旁邊的金彥明的心都要痛死了,連忙哀求。
金風咬牙,他真的是無語了,面對這樣的一個肆無忌憚的石天,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梁雨晴和葉長奇卻在旁邊看的是心潮澎湃,這樣的石天可真是太霸氣了
而就在這時,突然有刺耳的警笛聲響起。
金風的臉色猛地一振,忽然喝道:“石天,你聽到了嗎你完了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我可以讓人輕判於你,不至於讓你死罪”
葉長奇和梁雨晴臉色變了,他們猛地湊到了石天身邊,神情緊張,“師傅石天。”
“沒事。”石天淡淡一笑,神色並無變化,反而勸慰二人。
“哈哈”
這時,一直痛呼的金庭旭忽然慘笑起來,瘋狂至極,“石天,你完了,你不是要殺我嗎你來啊,你現在來啊”
可他的話語未落,就再次變成了一聲慘叫,因爲石天又一次地跺在了他的左手上。
所有人都是駭然,沒想到直到這時,石天依然是毫無顧忌地蹂躪金庭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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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於此同時,那刺耳的警笛聲已經由遠及近,竟然是直接開進了後院之內,停在了倉庫門口。
而領隊進來的是一個彪悍的壯漢,他掃了一眼屋內,隨即便看向了石天。
石天看着他,忽地嘴角一笑,沒有說話。
“啊,你們來的正好,罪犯就在這裏,你們快來抓他”
金彥旭這時候從他父親身邊走了出來,招呼着這一羣人,不過他看着那個領頭人,他卻有些詫異,因爲這領頭人他不認識,要知道他在金家對外聯繫最多,這局裏面的人他一般都認識的。
那領頭人不冷不熱地對着金彥旭點了點頭,隨即道:“誰是金庭旭”
在場衆人一愣,怎麼問的是金庭旭
“我,我是。”這時候,金庭旭卻掙扎着喊了起來。
那領頭人看着金庭旭頓時皺了皺眉頭,顯然是被這廝的慘樣給驚呆了,但是他隨即臉色一變,厲喝道:“來人,去把他給我抓起來”
“什麼”
旁邊的人都驚呆了,怎麼要抓金庭旭,不是抓石天的嗎
金彥旭連忙喝問:“你們幹什麼,胡亂抓人金庭旭是受害者”
“受害者”
那領頭人冷笑,“不是這樣的吧,金庭旭在江南大學衆目睽睽下綁架兩人,證據確鑿,他是受害者”
頓時,旁邊的人啞口無言。
而旁邊的金風似乎覺察出了不對,然後站了出來道:“庭旭確有過錯,但是這個叫石天的在這裏打傷我們許多人,你們必須抓他”“傷了許多人”那領頭人再次冷笑,“我也看到了,那外頭倒地的至少有上百人,你是打算告訴我,石天一個人毆打了你們這多人我看倒是應該反過來說,是你們這麼多人圍攻石天,被石天自衛反擊吧
”
金風頓時瞪大了眼睛,他已經徹底覺察出了味道不對,咬牙道:“可他還在我們這裏殺死一個人。”
“殺死了誰叫什麼名字”
“王禹。”
“王禹”
那領頭人冷笑,忽地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金風的面前,“你說的是不是這個人”
金風一愣,“沒錯。”
“殺得好”那領頭人喝道,“此人本名不叫王禹,而是叫王宇,是我們網上通緝了十年的殺人重犯,我們一直還找不到他呢,沒想到在你金家,石天在抓捕逃犯的過程中,殺了這個敢於反抗的罪犯,同時被你們金家圍
攻,這樣的事情,你居然還敢主動承認好啊,你們金家窩藏罪犯,還敢聚衆拒捕,膽子不小啊”
聽到這話,所有人再次愣了
就連金風沉穩如山的臉色都變了,王禹就是王宇沒錯,是殺人重犯也沒錯,但是這個祕密在整個金家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也從來沒有給任何一個人說過。
可是眼前這個人是如何知道的
而更重要的是,石天什麼時候成了來抓捕逃犯的人了
這都是怎麼回事
金風這種久經沙場的老狐狸,都被眼前之人繞暈了而其他金家人就更是稀裏糊塗,暈頭轉向,但是他們也都聽出來了問題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