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主要的競爭對手應該就是東南亞還有米國拉斯維加斯的高手了。”吉米小聲的對石天說道。
吉米聽到石天將要但仍自己的副手,顯得有些惶恐。畢竟石天給他留下的教訓,印象實在太深刻了一些。但是也正是因爲石天的參與,吉米底氣也更足了一些。
自從被石天教育了一次之後,吉米變得謙虛了起來,與原來欠揍的樣子判若兩人。
“拉斯維加斯的到這裏來幹嗎這不是捨近求遠麼”石天沒有想,到擁有世界上最龐大的賭城的拉斯維加斯賭場高手也參與了進來。同時,他又想起了前段時間他和幾個女人在拉斯維加斯的冒險之旅。
馬致遠笑着說道:“拉斯維加斯那地方也不好混,經常被一些巨頭給霸佔着龐大的資源。於是一些小蝦米爲了發展,只能到處鑽空子了。”
石天想了想,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拉斯維加斯那個地方的鬥爭,可是比小小的澳島來的更加激烈。所以有些人想出來參合這麼一下,並不算奇怪。畢竟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錢太多了。
因爲港島與澳島距離隔得很進,時常會有港島的賭徒去澳島上玩兩把,第二天就回來。
在路上的時候,馬致遠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大k幫的龍頭,吳戈”馬致遠的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
“喲,這不是馬幫主麼去澳島玩兩把”吳戈是一個矮小精壯的漢子,身上到處都是大片的紋身,看樣子應該是從底層的小混混那樣混起來的。
馬致遠同爲一幫之主,當然不可能虛吳戈:“原來是吳老大啊我們可不是去玩玩的,而是想要從一羣狼的嘴裏搶食物啊”
吳戈頓時就笑了起來:“這麼巧,我也是啊”
聽到吳戈這麼一說,馬致遠和金冬的臉色頓時就凝重了起來。
大k幫這些年雖然沒落了,但是其影響力也是不可小覷的。光論在港島的勢力而言,大k幫還是要壓三圓幫一頭的。
而現在,這場局勢大k幫也加入了進來,形式變得越來越複雜了起來。
“來,馬幫主,我給你引薦一個人,這位是拉斯維加斯,金斑雀賭場的顧問,巴勒特先生。”
這時一個穿着西裝的黑人走了出去,跟馬致遠我了握手,然後道:“久仰大名了,馬幫主。”
馬致遠終於知道大k幫的人哪來的資金和底氣來爭奪澳島的賭牌了,原來他們是跟米國的黑幫合作了。
像米國的黑幫想要在澳島這個地方紮根,也需要像金春那樣,找個本地的勢力介入。
不過原先這些米國黑幫的人都是找澳島的本地勢力,沒想到這次竟然與港島的黑幫合作了。
“這就是小吉米吧哈哈,說起來巴勒特先生跟你還有幾分淵源呢”吳戈看到馬致
遠身後的吉米,忽然笑着說道。
隨後,那吳戈便對巴勒特說了兩句,那巴勒特頓時眼中閃爍起了兇光,冷笑對着吉米說道:“噢,我想起來了,上個月有一個叫做馬斯特的老傢伙提過,他有一個徒弟在港島,想來就是你了吧”
吉米倒是沒有注意巴勒特的神色,還有些高興的說道:“你真的見過我的老師我可好久沒有見過他了,他還好麼”
巴勒特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情說道:“噢,可憐馬斯特當然不好,因爲他在我們金斑雀的時候找食喫,被我給打敗了,然後打斷了他一隻手扔出去自身自滅了。”
“你”吉米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打敗我的老師,他可是”
巴勒特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神之手對吧可惜他那隻被上帝垂青的手已經被我打斷了”
“我殺了你”吉米頓時就激動了起來,看來他的這個師傅馬斯特在他的心中地位很高。
但是這時,吳戈已經擋在了巴勒特身前,閃電般的一拳砸在了吉米的肚子上,將其打的跪倒在地,嘴裏吐出了酸水。
這一連串的事情幾乎在瞬間發生,衆人雖然看清楚了,但是都選擇了袖手旁觀。
很顯然這個巴勒特的目的就是爲了激怒吉米,吉米現在這樣也是自討苦喫。
一旁的石天瞬間就可以判斷出來,這個吳戈有着化境級別的修爲。
比起馬致遠來說,吳戈不愧是一步步從底層爬上來的傢伙,不但心智方面很強,就連武力也頗爲不俗啊
吳戈收回了拳頭,似笑非笑的看着馬致遠說道:“馬幫主,你的這位顧問似乎有些太激動了啊”
馬致遠並沒有立即發怒,而是陰沉着臉,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把吉米帶走,讓他冷靜一會兒。”
“對了,年輕人要多冷靜。不過馬幫主,你讓這麼一個衝動的小子幫你們三圓幫出戰,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啊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哦”吳戈陰陽怪氣的說道。
馬致遠冷哼了一聲道:“這個就不勞吳老大你費心了。”
吳戈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道:“喂喂,馬幫主,我這可是好心的提醒啊。”
馬致遠看起來與這位吳老大挺不對付的,轉身就打算離開。
而這個時候,那個黑人巴勒特忽然攔住了石天。
他用手指着石天,皺着眉頭思索着說道:“嘿夥計,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用手指着人說話是一種很沒有教養的表現,這完全可以理解爲他在挑釁石天。石天可不是吉米那種除了賭術一無是處的弱雞,看着眼前這個巴勒特的挑釁,石天看得出對方是故意的,頓時面帶微笑說道:“這位黑人兄弟,如果你再不收回你的手指,並且將道路讓開的話,我保證你身邊的這位吳老大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