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打了會兒燈,老貓點點頭,回頭看着我:“小子,你的船到了。”
大船停了下來,石天和老貓的汽艇動靠了過去。
這條船上沒有懸掛任何國旗,船身有些破舊,似乎是一條大型的漁船改裝的。桅杆旁邊還有廢棄的漁網等裝置。
“咱們到了,偷渡的費用我已經結清了,你直接上去就是了。”老貓有些不捨的看着石天道:“老頭子我身體不好,就不多送你了。”
石天點了點頭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來看看你的,好好感謝你。”
“我一個老頭子有啥好看的,你快走吧”老貓看着大船。
兩條船停靠之後,上面有人放下繩子。
石天順着繩梯登上了這艘,偷渡的漁船上。
其實這艘漁船是真的平時不運人的時候。這條船就是用來打魚的,而需要的時候,就把下面的船艙搬空,用來裝人
這些都是石天從船長大飛身上得知的。
大飛似乎也是一個菲利賓人,長得黑黑瘦瘦的,臉上總是掛着狡猾的笑容。
大飛與老貓的關係似乎很不錯,石天上船之後收到了很好的待遇。每一頓喫的與那些船員一樣,都是魚類的食物,每天還有一點蔬菜。
而休息,石天也是住在大飛的房間裏,據說是船長室,其實和家裏的廁所差不多大,一張小牀,牀單上充滿了腥臭的味道,桌上還有破爛的航海圖。
那些海員則是住在一個分割開的船艙裏面,嗯四五個大漢擠在一起肯定不好受。
除了住在甲板上面的這些人以外,船艙下面的則是那些與石天同樣偷渡的人。
石天自從上了船以來,就沒有看到他們出現過。通往船艙的門,也一隻是鎖着的。
只有每天會有一個船員送一點很少量的活水和食物下去。
石天看了一眼就可以肯定,那點水和食物,根本不夠下面二三十個人喫的。
“沒關係,反正餓不死就行了。”大飛毫不在乎的迴應着石天的疑問。
同樣是偷渡,石天幾乎是享受最好的待遇了。因爲要回到港島還需要大飛的幫忙,所以石天非常識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
石天也算是一個人精,人際關係方面自然是不會太差,很快就用戒指裏面的香菸和烈酒與這些人打成了一片。
在海上跑船,是一件十分枯燥的事情。所以抽菸和酗酒就成了這些海員的日常了。
石天的戒指當中有不少的好貨,什麼古巴雪茄、高檔的威士忌等應有盡有。這些高檔的玩意這些海員壓根都沒嘗過,於是乎他們個個都把石天當成了爺一般的存在。
而搞定了這些海員之後,石天得到了一個特權,就是可以自由的在甲板上行走了。
因爲地理位置的原因,菲利
賓這邊的氣候以潮溼和燥熱爲主。這個時候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是很難受的,所以石天在喫完午飯之後,就來到了甲板。
“其實看多了也挺枯燥的。”這時大飛叼着石天送的古巴雪茄來到了船舷邊上,對着石天笑着說道。
石天看着周圍全部是海水,連一點陸地都看不到點了點頭道:“的確,看久了是挺枯燥的。”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忽然一個船員驚慌的衝了過來:“船長,船長不好了”
大飛沒好氣的問道:“怎麼了這是這麼急是要去投胎嗎”
船員臉上掛着慘淡的笑容,道:“你說對了我的船長,如果咱們不能好好處理這件事,恐怕真的得集體去投胎了”
“怎麼了”大飛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海盜一艘海盜船來了”
一聽這話,大飛他一把抓住船員,驚訝的問道:“你確定是誰發現的海盜船該死的,快快快,告訴船上的人,準備作戰”
大飛的手下的船員都是他最衷心的夥伴,肯定不會在種話題開玩笑,所以大飛沒指望從他嘴裏聽到答案,這些答案也是沒用的,反正海盜來了。
大飛邁着急匆匆的腳步走上甲板,他的手下都聚集在這裏,一個個拿着望遠鏡看着遠處,臉上的神色十分的凝重。
石天的目力過人,就算不用望遠鏡也比他們看的更清楚。
大約在兩海里的海面上,忽然出現了一艘船。這艘船雖然破破爛爛的,看樣子似乎也是漁船改裝的。但是這艘船的體積,可比大飛這艘要大的多。
石天不解的問道:“這似乎也是一艘漁船吧你們怎麼知道是海盜”
一個船員沒好氣的迴應道:“你以爲這是索馬里嗎海盜還會掛上海盜旗這些傢伙是咱們這片海域上臭名昭著的黑莫里集團,我不會認錯的。”
大飛煩躁的詢問道:“別他媽廢話了,現在什麼情況”
船員沉聲說道:“黑莫里集團一分鐘之前他們通過無線電對我們喊話來着,讓我們停船。”
大飛立即讓人拖出了一個箱子,裏面全是槍械,而且是大名鼎鼎的ak系步槍。
石天看着大飛分發槍械給自己的船員,石天也拿起了一把。
對於這種用途極廣的步槍,石天自然是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了。
雖然石天並不懼怕什麼海盜,但是他還是打算先和這些海員並肩作戰。
將ak的彈匣拉下,看了看,裏面是滿滿登登的黃澄澄的子彈,在燈光下,子彈閃動着冰冷的光輝,這獨有的暴力美感也激發着石天內心的殺機。
檢查完了槍械,“啪”的一下,石天重新把彈匣扣上,然後將保險拉開,嘩啦地扯動槍栓,給子彈上了膛。“我說,石天,你行啊”大飛看到石天熟練的動作,有點驚訝,隨即又說道:“不過,你不會也打算作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