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隊長又看了看石天,心道這個人只怕是非常不簡單啊
既然這四個人肯說,梁隊長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直接將他們帶上了警車,緊急詢問起來。
很快,突擊審問之後,這隊長再次出現在了石天的面前道:“已經能夠確定滅門血案就是這四個人乾的了,這次多謝你的幫忙,不然還不知道多久才能破獲這起血案呢”
“哪裏,只是碰巧遇上了。”石天笑着說道。
這隊長也罕見的露出了笑臉道:“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和你喫個飯,我們重案組的所有成員都想好好的感謝你呢。”
石天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還有事情,現在就得趕回江南市,如果不麻煩的話,請派一輛警車送我去機場吧”
“沒問題”這隊長大手一揮,派出了一輛警車,鳴笛開道,送石天去了機場。
隨即,石天就直接乘飛機直飛南江市。
石天帶着靈藥直接來到了江南市軍區的醫院,在醫院當中見到了佘宗英和張聖手。
“幸不辱命”石天將靈藥取出,遞給了一旁的張聖手。
張聖手打開了玉盒檢查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株靈藥。”
佘宗英驚喜異常,對着張聖手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就請您趕快出手吧”
張聖手點了點頭,與佘宗英和石天一起進入了病房內。
“小丫頭今天氣色不錯”張聖手檢查了一下佘依蘭笑着說道。
然後張聖手拿出了石天送來的玉盒,從那株四葉靈草上面拔下了一片葉子讓佘依蘭服了下去。
等佘依蘭服下之後,張聖手直接將玉盒收入了懷中。這讓一旁的石天看的直撇嘴,在心中暗自說道:“這老傢伙似乎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啊簡直是人老成精了。”
顯然張聖手讓石天去取藥不是完全爲了救助佘依蘭,而是他自己本身要很需要這株靈藥纔對。
接着張聖手拿出了一盒銀針,開始給佘依蘭施針。
長長的銀針刺入了佘依蘭的體內,看的一旁佘宗英是心驚膽顫。
而石天卻是注意道了,這張聖手在使用銀針的時候,似乎動用了某種類似靈力的力量,這些銀針刺入佘依蘭的體內之後立即有了變化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張聖手擦着額頭上的汗珠走出了病房。佘宗英因爲不太放心,追着張聖手去詢問事情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佘依蘭的身體有了變化。
石天立即收回了要走出病房的想法,立即來到了佘依蘭的面前。
此時佘依蘭身上猶如枯槁的皮膚開始龜裂,頭髮也慢慢的由白轉黑。
接着只聽見“咔嚓”一聲,佘依蘭猶如蛻皮一般,將身上那層皺巴巴的皮膚從身體上剝
離了下來,露出了晶瑩剔透,白裏透紅的肌膚。
可是這時佘依蘭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的身體似乎還在發生着變化,似乎有種返老還童的趨勢。
見到這個狀況,石天立即伸出了手,探查佘依蘭體內的情況。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石天被嚇了一跳。
此時佘依蘭體內生命能量極爲恐怖,一直在影響她脆弱的身體。
要是再讓這股生命能量肆虐下去,佘依蘭恐怕整個身體的機能都會出現倒退,直到返回嬰兒的模樣。
初生的嬰兒有多脆弱相信不用多說了,到時候估計一個小小的感冒就能夠將佘依蘭給殺死。
所以石天在這個時候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他立即運轉起了體內的靈氣,想要將佘依蘭體內過剩的生命能量給引到自己的體內。
一股純白色的能量被引入了石天的體內,石天發現自己並沒有被這股生命能量所影響,反而他體內沉寂許久的生能主動運行了起來,將這股純白色的生命能量給吞噬了。
將佘依蘭體內過剩的生命能量引出來後,佘依蘭臉上的痛苦表情就消失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佘依蘭,宛若十八歲的少女一般,明眸皓齒,皮膚吹彈可破,一顰一笑都帶着攝人心魄的魅力,簡直能用風華絕代來形容了。
石天一時間竟然也看呆了,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手還放在佘依蘭的胸口。
“你”佘依蘭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胸口有一隻大手,剛想說話,卻發現是石天,當即又羞又惱的看着石天。
石天這才發現有些不妥,將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一邊解釋道:“我看你似乎身體有變化唉,我該怎麼說呢”
石天一時間找不到詞語來解釋,急的抓耳撓腮。
佘依蘭羞惱之後,忽然想起,就在剛纔她的身體的確是有些不適,好像有一股氣流要將她的身體脹開了般。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溫暖的大手將那股氣流給引出了體外。
“這麼說來,似乎石天是爲了幫我”佘依蘭暗自想到。
想到這裏,佘依蘭再看着石天窘迫的模樣,紅着臉小聲的說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釋了,謝謝你。”
聽着佘依蘭這樣說,石天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佘宗英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佘依蘭已經清醒了過來,他驚喜的說道:“小妹,你恢復了”
可隨即,他又發現了石天的動作,頓時愕然,“石,石先生,你這是”
“他在幫我,我身體裏不舒服”佘依蘭艱難地說着。
“是的,她體內有股狂暴的能量,我得幫她引導出來。”石天這時也道。而此時,那個張聖手也跟着進來,聽聞也是點頭,道:“石小友說的沒錯,是我考慮不周啊,那藥物對佘依蘭如此虛弱的身體太過強大,若是沒有石小友的引導,只怕性命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