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這時候從牆壁後面走了出來,他從黑貓變成了一條黑狗,語氣驚訝。
“早就發現你了,那個老東西要是找不到我,估計得氣死。”石天哈哈大笑起來。
“是啊,不過你昨天似乎很爽啊。”洛基笑眯眯地說道。
“爽個屁,唉,只不過這個面具以後是不能用了。”石天看着手中的書生面具,忍不住苦笑起來。
他本來還想在嶽麓書月在修煉一會,但現在的話是不能回去了,不過離黑月神宮開啓也沒有多少時日了。
“咦,這不是石兄弟嗎”熟悉的聲音倏然傳來。
只見一個腰間別着酒葫蘆的少年緩步走來,正是那天在水玲瓏處遇到的陣法世家的熊天麟。
這時候,這熊天麟的嘴角勾着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看起來似乎很悠閒。
“天麟兄,好久不見啊。”石天也笑了起來,他對於這個少年還是頗有好感的。
“是啊,自從畫舫一別,就是好幾日了,這幾天我在萬仙樓醉生夢死,石兄弟是去了哪裏”熊天麟笑着說道。
“還能去哪裏我可沒有天麟兄這麼風流,一直在客棧呆着。”石天笑眯眯地說道。“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最近可是發生了很多事情,你知道嗎那個大雍皇朝的三王爺,據說和司徒家族的大小姐發生了關係,現在整個十方城都傳的沸沸揚揚,而五皇子和九皇子似乎也想對他動手啊。
”熊天麟神祕兮兮地說道。
聽到這話,石天苦笑一聲,沒想到他惹出了這麼大的動靜。
“而且啊,那個三王爺可不簡單,他上次在元宵燈會創造的一首詞賦,已經名震東域了,就那萬仙樓裏的那些歌姬,也都天天念着那首驀然回首什麼的詞賦。”熊天麟感嘆。
“是嗎哈哈,那挺厲害啊。”石天一笑。
“嘿嘿,你可真是出名了,不過司徒家族要是知道你這麼消失,估計得氣瘋啊。”洛基偷偷地和石天傳音。
“反正他們也不會知道,畢竟這件事情是千機閣的人做的,而且千機閣都消失了,誰又知道三王爺就是我呢”石天淡淡地說道。
“對了,石兄弟,不知道你有沒有空”熊天麟忽然說道。
“哦,怎麼了”石天微微好奇。
“是這樣的,我父親的朋友剛好在東域發現了一些古老的迷陣,想請我去幫忙,可惜啊,我學藝未精,所以想請石兄弟一起去看看。”熊天麟笑着說道。
“是嗎那好啊。”石天點點頭。
現在十方城內可是多事之秋,他現在出去避避風頭也不錯。
“哈哈,石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語,好,那咱們就出發吧。”熊天麟哈哈大笑,從神海中掏出了一個青色的銅球。
一瞬間,銅球竟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戰車,這輛戰車似乎和一般的戰車不一樣,竟然是通過陣法驅動的。
“這是我們熊家特有的傀儡戰車,雖然速度比不上那些獸車,但穩定性比獸車要好了很多。”熊天麟笑着說道。
石天微微點頭,和洛基一起坐在了傀儡戰車之上。
bsp;熊天麟駕馭着戰車飛出了十方城,朝着十方城的北面飛去。
很快,他們便到了一片極爲巨大的山脈,這裏山石險峻,帶着一股浩蕩之氣。
“這片龍脈走勢倒是極爲不一般。”石天微微眯眼,他這幾天當然也沒閒着,潛心研究着陣字祕,所以對龍脈法陣也有了很多認識。
“是啊,嘿嘿,這裏就是紫霄派的駐地了。”熊天麟笑着說道。
“紫霄派”石天微微喫驚。
不就是素珍和青霜那兩人所在的門派嗎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熟悉的女聲響了起來:“止步,這裏是紫霄派禁地,你們有通行令牌嗎”
“當然有了,兩位美女。”熊天麟微微一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令牌。
“咦,你不是石三嗎”這個時候素珍和青霜都認出了石天。
“石兄弟,你和紫霄派的人認識”熊天麟也是微微喫驚。
“有過一面之緣。”石天笑了笑。
“你們進來吧。”素珍和青霜領着兩人進入了紫霄派的駐地內。
而一個身穿紫色道服的老者緩步走了出來,看着熊天麟說道:“熊賢侄,恭候多時了。”
原來刺入是紫霄派的一位長老,叫做紫月,紫月道人也是以爲陣法師,只不過是自學,所以造詣不是很高。
當年因緣巧合之下,和熊天麟的父親結交,曾經幫助過熊天麟的父親,所以熊天麟的父親給了他一個承諾。
“紫月叔叔你客氣了。”熊天麟急忙回禮。
“我最近在九龍山附近發現了一個古老的法陣,這個法陣下面似乎封印着什麼東西,可惜憑着我這陣法造詣,根本解不開啊。”紫月道人微微嘆氣。
他一向癡迷陣法之道,可惜沒有經過系統的訓練,所以水平很一般。
因此,他才求助熊天麟的父親,而恰好熊天麟也因爲水玲瓏的事情,來到了這邊,所以纔會有了這一出。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看一看吧。”石天也笑着說道。
“這位是”紫月道人微微好奇。
“忘了介紹,這位是石三兄弟,他也是一位很厲害的陣法師,造詣要比我高出一點。”熊天麟笑着說道。
“原來是石三小友,以後多多指教了。”紫月道人很客氣。
石天微微點頭。
一行三人乘着紫月道人的獸車朝着,九龍山駛去。
這裏的山勢彷彿九條龍盤旋而起,帶着一種神祕的氣息,石天也隱隱感覺到四周的天地之中蘊含着一種奇特的力量。
“好詭異的感覺,這到底是什麼”這一刻,熊天麟也是暗自喫驚。
“山勢明明是九龍盤旋之勢,但隱隱透着一種陰雲詭譎的氣息,有些特別啊。”石天也是微微喫驚。
“原本這裏沒有這樣的陣勢,只是在十幾天前,也就是生命禁區力量忽然減弱的時候,就有了這種感覺。”熊天麟淡淡地說道。
“是嗎”石天微微蹙眉。他隱隱覺得,這一切都和生命禁區的變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