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慶南看到石天把證件揣兜裏去了,還特意死死地盯着石天那口袋。
結果,卻發現石天的手拿出來以後,那口袋依然就是癟癟的,就跟沒放東西一樣。
頓時方慶南又是一陣懵逼。
“好,就算你有持槍證,可那狙擊槍又如何解釋?”劉雲成這時皺着眉頭又追問一句。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被貓叼走了吧?”
石天聳聳肩,滿不在意地說了一句。
結果,差點沒把他旁邊的人給氣死:你們家貓能叼的動狙擊槍啊?
於是這一下,屋內的氣氛就尷尬了起來,連楚燕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要是沒什麼事,我就走了。”石天笑了笑,不想多待,轉身就要走。
“慢着。”
劉雲成攔住了他。
“怎麼,還有事?”石天似笑非笑地看着這位劉處長。
“好吧,我實話實說了吧,其實今天請你來,我們並不是想爲難你,只是楚處長說了,你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我也聽說了一些你的本事,所以,希望你能爲國家爲人民做些事?不要負了這一身本事……”
已經恢復了笑容的劉雲成看着石天語重心長似得說着。
“沒時間,我忙着呢。”
還不待劉雲成再說下去,石天已經丟下了這一句話,讓得劉雲成早先想好的說辭全都沒有用處。
劉雲成頓時啞然,心裏嘀咕:‘今天的劇本不該是這樣啊!尼瑪這到底是怎麼了?’
關於石天,他早就聽楚燕菲講過,說的很玄乎,他並不是全信,但不可否認,這個石天絕對是個有本事的人。
所以,他起了想要用石天的心思。
而他也知道,像石天這種人,未必就會甘心被人所用,所以一開始他可是打算用那槍的事來制衡一下石天,可是沒想到石天卻有持槍許可證。
迫不得已,他只能用出了殺手鐗,動之以情。要知道,以前的時候靠着這一招他劉雲成也不知道忽悠了多少年輕熱血青年呢,甚至包括楚燕菲也是被他這麼忽悠來的。
而石天作爲一個曾經的軍人,應該不會例外啊!
但是石天的反應完全出乎劉雲成的預料,那根本就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啊。
其實,他壓根不知道,石天現在就在暗龍呢,那可是國家最爲機密的單位,所以石天還真是滿不在乎。
不過,劉雲成並不放棄,又笑道:
“石先生多慮了,我們部門有一些特殊的顧問職位,這些職位的人員並不用每天上班,而我們也不會要求你時時刻刻參與我們的工作,只是在遇到一些特殊情況下,希望你能夠出手幫助。”
“有工資有特權嗎?”石天笑問。
劉雲成還沒有回答,旁邊方慶南又說話了,“石天,你不要得寸進尺了,我們都是爲國家服務的,什麼叫特權?”
石天這時候轉向了這個方慶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問道:“這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姓方吧?”
“沒,沒錯。”方慶南被石天盯的有些發毛。
nbsp; “好,方先生,我想問你一件事……”石天這時問道。
方慶南挺了挺胸,昂然道:“沒問題,有話你就問。”
石天淡淡一笑,道:“我們之前也就是僅僅見過一面而已,而且說了也沒有幾句話,可是從我一進來開始,你就不斷地針對我,惡語想向。我就請問,我是點了你們家房子了?還是把你們家孩子扔井裏了?”
方慶南瞬間愣住了。
旁邊的楚燕菲沒想到石天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句,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角瞥向石天,心道,這傢伙還是這脾氣,說起話來能嗆死人。
方慶南的本就難看的臉色就更難看了,要知道他本來就是因爲石天和楚燕菲那中說不清楚的關係,纔會妒火中燒,如此針對石天的。
而這會楚燕菲的笑聲,怎能不讓他更難過?
於是他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怒視石天吼道:“你,你罵人!我們國安不歡迎你!”
“無所謂了。”
石天聳了聳肩,滿臉的無所謂,道:“如果你覺得你就能代表國安的話,那我走就是了。”
方慶南再次啞然,他能代表國安?當然不能了!
“夠了!”
劉雲成怒吼一聲,打斷了雙方的話,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方慶南,一指門外,“你給我出去。”
方慶南張張嘴,一臉委屈,但是處長的的話,他不能不聽,所以只能跟個小媳婦一樣委委屈屈地向門外走去。
可還沒到門口,忽然門口闖入一人,慌慌張張地道:“處,處長,不好了。”
“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劉雲成喝道。
“教,教授死了?”進來那人喊道,驚慌的聲音裏,透着一種不敢置信的恐懼。
“什麼?”
一聽這話,屋內衆人,除了石天外,其他人全都驚駭莫名。
“走,快去看看……”
劉雲成慌忙喊了一聲,也顧不得招呼石天,就向外小跑而去。
楚燕菲也奔了出去,但是到了門口,忽然一回頭,看向石天,問道:“願意和我一起去嗎?”
“好吧。”石天點點頭。
幾人一起出門,下了樓,上了兩輛車,就疾馳而去。
他們的汽車高速奔馳,一路閃着警燈,衝了四五次紅燈,趕到了一個郊外的別墅裏時,才停了下來。
待下了車,劉雲成這才發現,石天也跟了過來。他皺了皺眉,但是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闖進了別墅。
別墅裏還有不少人,一看到劉雲成,便都喊處長。
劉雲成點點頭,問道:“人呢?”
“在地下室裏。”旁邊有人回答。
劉雲成顯然對這裏很熟悉,便直奔一間小房間而去,到了裏面,赫然還有個電梯,乘坐電梯,他們便都下到了地下室。
這個地下室是個密閉的空間,屋內擺滿了各種醫用的實驗儀器,井井有條,沒有任何亂糟糟的痕跡,電梯門和透氣的暗窗都完好無缺。
但是就在這樣完好的房間正中,卻躺着一個極爲可怖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