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一個馬上九十歲的人了,哭喪着個臉,一直喊我,這尼瑪不是折我壽呢嗎?
聽到聲音,傅馳海瞬間轉頭,剛好看到姜凡越過純良走了出來,一臉古怪的看着他,當即上前幾步。
“小友,剛纔實在對不起了,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那樣,老朽先在這裏向你賠個不是。等我取得那位前輩的原諒之後,再來好好賠罪。”
說這話的時候,傅馳海一臉的愧疚之色,讓姜凡的心裏不禁好受了些許,畢竟人家也是身不由己,總不能揪着不放吧!
但是,隨即姜凡臉上便再度掛起了黑線,因爲傅馳海這貨,在給他賠了不是之後,竟然又轉身在拍賣廳裏晃盪。
一邊晃盪,一邊還哭喪着臉,不停的喊着前輩,就差直接哭出來了。
姜凡看看純良,又看看傅馳海,然後不禁扶額苦笑,他今天怎麼盡遇到些奇葩玩意兒?
先是純良哭着喊着要自己收他爲徒,現在又來了一個傅馳海,自己都站他面前了,還尼瑪不停的到處找。
找就找吧,喊就喊吧,爲毛你丫還要哭喪個臉,哭喪呢啊?
“我說,能別喊了嗎?我在這兒呢!”
無奈之下,姜凡只能搖着頭,又提醒了一句。
傅馳海聞言,頓時轉過頭來,哭喪着臉道:“小友,雖然之前是我不是,但是你也不能這麼調戲我啊!這可是事關我族生死存亡的大事,老朽必須要取得純良前輩的師尊的原諒纔行。”
調戲?
生死存亡?
姜凡聞言,差點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小爺我就算再飢不擇食,也不會調戲你一個九十歲老頭吧?
還有,小爺我是不是閒的蛋疼,因爲這點破事,就要滅你全族?
想着,姜凡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指了指傅馳海,衝純良道:“純良,告訴他,我是誰?”
純良一聽,頓時來勁了,十分騷包的捋捋他那早已結成一坨的頭髮,伸手一指傅馳海,一臉嘚瑟的道。
“馳海小兒,你可聽好了,你眼前這位,就是我最最最最最最厲害,最最最最最最帥氣,最最最最最最可愛……”
“你大爺的,撿重點說!”
聽着純良那不着邊際的鬼扯,姜凡頓時嘴角一抽,暴喝一聲,一個大蓋帽直接甩在了純良腦袋上。
姜凡的動作,瞬間讓其他三人呆立當場,一臉的懵逼之色。
這尼瑪可是斷命閻王,最起碼是皇級的存在,你丫竟然直接一個蓋帽就扣人家腦袋上了?
要不要這麼狠?
這是周雨柔和傅馳海,此時最真實的內心寫照。
被姜凡賞了這麼一蓋帽,純良也不敢反駁,只是捂着腦袋,可憐兮兮的看着姜凡,一副委屈的表情。
只是,他這幅裝可憐的模樣,卻是讓姜凡的嘴角又是一抽,當即擡手,作勢預打。
“馳海小兒,這就是我師尊姜凡,你們倆聊。”
見姜凡又要下手,純
“啥?”
傅馳海聞言,瞬間當場懵逼,呆呆的看着姜凡,滿臉的不可思議。
雖然在姜凡賞給純良一個蓋帽,而純良不敢有絲毫反抗的時候,他的心裏便有些相信了。
因爲他們這一類人,對於師徒的概念,依舊保持在古代那種,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層次上。
師傅要打要罵,作爲徒弟的,就只能乖乖承受,不能有絲毫的反抗,不然的話,便是大逆不道之舉。
儘管心裏差不多相信了,但是由純良親口承認,其震撼力遠遠要比他自己猜測,要來的猛烈百倍。
堂堂古武界頗負盛名的“斷命閻王”,皇級的存在,活了至少三百年的老怪物,竟然拜一個世俗界的小子爲師。
最重要的是,這小子看面相,不過十八九歲,實力更是連兵級都不到,連內力都沒淬鍊出來的普通人。
這尼瑪,不是開玩笑吧?
想着,傅馳海甩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啪——”
一聲脆響響起,在早已被他折騰的空曠不已的拍賣廳來回滌盪,讓姜凡三人嘴角頓時一抽。
這人,是不是被嚇傻了?
不然,怎麼好好的就打自己巴掌呢?
感受着臉上傳來的疼痛感,傅馳海終於不得不相信這件荒謬的事情了。
姜凡,真的是純良的師傅……
“那個,前輩,剛纔實在不好意思。晚輩一時鬼迷心竅,被貪念奪了心智,幾近走火入魔,這纔對前輩出手,還望前輩不要見怪。”
既然確定了姜凡的身份,傅馳海只能哭着臉像姜凡賠罪。只是,那聲前輩,叫的他心裏,那叫一個酸爽啊!
想他堂堂傅家老家主,活了大半輩子,實力也達到了將級前期。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低聲下氣的叫一個十八九歲的小毛孩前輩。
而且還是連兵級都沒達到都前輩。
這尼瑪要是傳出去,他這張老臉,也算是丟盡了。
聽着傅馳海的話,姜凡也沒有回話,只是皺了皺眉,朝純良問道:“他剛纔是怎麼回事?”
“貪念攻心,心智被侵。不過我已使用清心咒鎮壓,已無大礙。”
聽着純良的回答,姜凡嘴角掛起一絲淺笑,滿臉調侃的道:“傅老頭,現在還想要那什麼控火訣嗎?”
說起這個控火訣,姜凡的嘴角卻是莫名一抽。
昨天救下王越之後,其任務獎勵之中,便有這個控火訣,但是他卻偏偏鬼使神差的選了一個最低級龜息術,而放棄了瞬間移動和控火訣。
起初,他對這個控火訣還沒太在意,但是沒想到的是,他不在意的這個控火訣,竟然讓傅馳海直接貪念攻心,發狂了。
這控火訣該多值錢啊?
兩個有用的都沒選上,偏偏選了一個不知道有啥用的龜息術。
這尼瑪,心塞啊!心涼啊!心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