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焰魔雲獅憤怒無比,眼前的這些人類在它看來明明就是螻蟻一樣的存在,可是爲什麼就是殺不死。
它瘋狂的攻擊,也在瘋狂的消耗。
至於那些打在它身上的攻擊,對它的傷害並不是很大,它能承受得住,所以就這麼僵持。
但是這也是宗門這邊的戰鬥陷阱,溫水煮青蛙。
就是這種看着不溫不火的攻擊,隨着時間,會慢慢的爆發。
到時候冰焰魔雲獅有感覺之後,就會想跑也跑不掉。
到那時候,就只能任人宰割。
秦川很想馴服這隻冰焰魔雲獅,要是有這樣的一隻妖獸,那肯定會特別的爽。
這可是涅盤境大圓滿境界的妖獸,還是擁有火種的冰焰魔雲獅。
但是他也知道,想馴服概率爲零,還有其他人也不會允許你馴服的。
所以這個誘人的想法也就只能想想。
半個時辰之後。
冰焰魔雲獅的氣息明顯變弱,這個境界已經開始在涅盤境大圓滿邊緣徘徊,隨時都有可能掉出這個境界。
一旦掉出,成爲涅盤境圓滿境界的實力,那基本上就再也招架不住這邊的進攻。
冰焰魔雲獅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但是它是一個王者,王者妖獸的驕傲很強,逃跑,對於它來說是恥辱。
強大的妖獸智商比起一般的野獸猛獸要高,這是好事,但也有弊端,這個尊嚴就是弊端。
好處就是可以提高戰鬥力。
但是弊端也很明顯。
野獸和猛獸打不過,遇到這種情況,本能就是逃跑。
可王者妖獸卻不是,它們太驕傲,驕傲的甚至蔑視人類。
最後冰焰魔雲獅再次釋放了數次火種殺死了十多個涅盤境強者之後,自己也被斬殺。
這次死傷一共死了二十來個涅盤境武者。
而涅盤境圓滿境界的武者,只死了兩個。
戰鬥是殘酷的,但是這一次的戰績大家已經很開心了,畢竟比起千年前那一次,這一次的戰損降低了太多太多。
十年前的死傷是這一次的十倍左右。
隨着冰焰魔雲獅的倒下,很多人鬆口下,內心很是激動,也感覺很幸運。
參加一場這樣的戰鬥,他們是很興奮的。
這可是涅盤境大圓滿境界的妖獸,要是平時碰到,直接就被秒殺的存在。
但現在自己參與了一場斬殺。
冰焰魔雲獅的身上也算得上都是寶物了,就那一身的湛藍鎧甲一樣的鱗甲,就是很好的製作鎧甲材料。
戰利品肯定帶回去,然後參與戰鬥的宗門進行分配。
這也是一比不小的財富。
秦川也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的戰鬥,收穫還是很大,畢竟很多戰鬥過程,他都是看在眼裏,分析其中的利弊。
生命共享大陣的作用很大,但並不是不能破,就比如火種可以直接將其中一個直接燒死。
難道那個時候不生命共享?
這是點和麪的區別?
秦川不太懂,但是火種確實可以殺死生命共享大陣中的人。
而用鋒利的刀劍,或者直接攻擊,都不行。
因爲一道無形的氣盾將這些人圍在中間。
你突破不了那個氣盾,你的攻擊就會被生命共享大陣中的人共同分擔。
當然,這也是看雙方實力的差距的。
對付冰焰魔雲獅這種存在,生命共享大陣的最低勢力也要涅盤境一重。
不然你讓一百個小涅盤境來布生命共享大陣,那恐怕冰焰魔雲獅一下子就能將大陣破掉,直接秒殺這一百小涅盤境的人。
這一次的危機就算過去了。
回到聖城,聖城無數人歡呼,這一天可以說是聖城熱鬧的一天,很多人都彷彿是重生一樣,一家出去慶祝。
氣氛明顯熱鬧很多。
外患沒有了。
內憂還在,馬上就會上升到主要層面。
秦川現在對別的事情沒什麼感覺,他現在就向着趕緊突破到涅盤境,這樣他纔可以在這裏大展拳腳,也可以去一爭羣雄。
回來之後,秦川就去閉關涅盤。
這一次的行動,戰鬥,讓秦川感覺自己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其實算算時間,也才休息二十天左右。
涅盤六腑。
五臟已經涅盤完畢,骨骼還有血液也涅盤完畢。
接下來是六腑,再然後就是奇經八脈,筋膜,肌肉,皮膚……
至於大腦,最後涅盤。
五臟要一次一次涅盤。
但六腑就可以一次涅盤。
這一次秦川做了充足準備,主要是危險係數要小一些。
加上已經涅盤好的骨骼,五臟,血液,有了強大的後盾,隨着涅盤成功的越多,後面涅盤起來的成功率會明顯增加,而且是增加很多。
這也是爲什麼說萬事開頭難的原因。
第一次纔是最難的,熟能生巧。
六腑是胃、膽、三焦、膀胱、大腸、小腸。
秦川這一次打算是一下子完成涅盤六腑再出去。
如果做不到,那就分兩次,胃、膽,三焦,另外一次涅盤膀胱大腸和小腸。
涅盤的時候,秦川鬆口氣,這一次的涅盤明顯感覺到比起之前要輕鬆不少。
這一次完成了六腑的全部涅盤。
不過秦川不知道過去多久。
成功之後,秦川感覺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那是一種感覺。
五臟六腑骨骼血液都完成了涅盤,基本上也算是脫胎換骨了。
到現在,涅盤之路基本上也算是走過了一半。
剩下的奇經八脈,穴竅,經絡,肌肉,筋皮……
那些涅盤起來危險係數稍微小一點。
出來之後,女人還是在哪裏。
但是現在已經是夏天了。
這一次閉關涅盤,用了整整三個月時間。
還好進去的時候,秦川和女人說了,這一次時間會長,不要擔心。
雖然說了,但是女人還是會擔心,畢竟之前涅盤心臟血液也才一個月時間,這一次足足三個月時間。
現在看到秦川出來,心裏長長呼出一口氣。
她其實知道秦川涅盤肯定會成功,但關己則亂。
自從偷吻了一下秦川之後,這個女人變了。
雖然還是像朋友一樣,也沒有因爲那次之後就如何親密,和以前差不多,但又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