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衍性格很冷,生活習慣很自律。作爲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中舉足輕重的人,他從來沒有潛過任何一個女明星,但是對於公司裏的其他員工,他也沒有苛刻的要求他們和他一樣。畢竟這個圈子就是這樣,充斥着各種灰色的交易。
但是有一點,他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也就是說,所以y旗下的藝人,不管是用什麼方式上位,都必須給公司創造價值、賺錢。否則,一定會受到最嚴厲恐怖的懲罰。
所以圈內盛傳,厲衍是一個薄情並且心狠手辣的商人。
紀希晨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自己信任的經紀人給下了藥,一開始是昏睡,而此時卻是迷迷糊糊的覺得熱。
她下意識的踢開了身上輕薄的絲被,眉頭微微皺着。細細的呻~吟聲從她粉嫩的脣瓣間輕吐出來。
紀希晨覺得好像有人在她胸口點燃了一團火,並且火苗在她身上四處亂竄,不到一會兒,白色的牀單就被她揉的凌亂。淡淡的粉紅染上了她白皙透亮的肌膚,爲她漂亮的容顏增添了幾分豔麗色彩。
厲衍就這麼冷眼旁觀着,任由紀希晨在他的大牀上難受着。他的眼裏沒有任何的同情,只有冷漠。她的經紀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下藥,說明絲毫不怕紀希晨反抗,那麼他呢?對於這個現在急的像熱鍋上螞蟻的女孩,應該喫掉還是放掉?
不過,這對於她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她是被紀家人賣給y集團的,和公司簽了十年的長約。
如果厲衍今天放過她,那麼mandy一定會着手安排下一次的潛規則。所以,不陪他就是陪別的男人。這樣的認知,讓厲衍打消了放走她的念頭,並且伸手鬆了松脖子上的領帶。
迪拜的夜晚很美也很迷亂。
厲衍關掉了房間裏大部分的燈,只剩下一盞昏黃的檯燈在牀頭靜靜的亮着。寬大的落地窗也被關了起來,將窗外的夜色一併隔離。
牀上的紀希晨看上去越來越痛苦,她的雙眼緊緊閉着,眉頭深鎖,兩排又濃又密的捲翹長睫微微輕顫着,儼然正在忍受着極大的煎熬。
凌亂的髮絲散在枕間,雪白的小臉上蒙上一層不正常的暈紅,額頭更是沁出一層細微的薄汗。
紀希晨時而蜷縮起身體,時而不安分地扭動,雙腿交迭相磨,隨着身體的翻轉,汗溼的長裙已經糾纏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露出了白皙勻稱的小腿和粉嫩光裸的玉足。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甦醒後的她處於極度混沌的狀態,努力抓住最後一絲理智,紀希晨十分不解的獨自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