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厲衍面無表情,黑眸銳利。“難道mandy不能帶你去醫院嗎?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己心癢難耐。”

    elliot是y集團花高薪聘請過來的,厲衍和他不算熟識,但也不陌生。因爲elliot外形高大俊朗,加上是歐洲人,所以很容易吸引某些女人的注意力。

    在厲衍看來,紀希晨也是“某些女人”其中的一員。

    “這只是你自己無端的揣測!厲衍,你別忘了,我不僅僅是你圈養的金絲雀,還是需要替你賺錢的搖錢樹。elliot在時尚圈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他覺得我很有潛力,已經向幾大雜誌社和奢侈品牌推薦我了。所以我們之間,只是單純的工作關係。他會帶我去醫院,是因爲緊張我的這張臉,但不是因爲喜歡,而是不想他眼裏的藝術品毀於一旦!”

    怒意無聲地凝結在眉眼間,他看着她,眼神沉靜似海,幽深莫測。

    紀希晨望着他,然後,立刻懊悔地想咬脣,她怎麼忘了,那麼多次教訓之後,她應該要明白,對於眼前的男人,她不能硬碰硬,即使只是想要解釋.............

    “金絲雀,藝術品?”惡魔般地低語,在她耳邊響起。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柔嫩的耳上,卻如同將她心底最柔嫩、最脆弱的那塊地方。

    “我.............說的是事實..................”她的氣勢弱了小臉,難受的低下了頭,露出粉嫩的頸項,在黑髮的襯托下,越發白皙無瑕。

    他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直直地望入她如清泉般純粹的眼眸之中。

    男人的眼神波瀾不興,卻又寒氣逼人。

    紀希晨覺得有的時候,厲衍光是用眼神就可以將人活生生地凍死,她閉上眼睛,不再看他。

    一個人當視覺不敏銳的時候,聽覺似乎會變得格外好。比如說此時,紀希晨清楚了聽到了厲衍拉拉鍊的聲音。

    他沒有解開她的衣服,那麼只能是他自己的..............

    紀希晨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亦或者說,她完全不敢去深想厲衍準備做什麼,因爲很多事,是她完全無法接受的。

    突然,他伸手調整了一下兩人的姿勢,讓她以不雅的樣子趴在他的腿間。

    紀希晨的小臉是蒼白的,心跳是失速的,她不敢睜開眼,但是臉頰上卻染上一層緋紅,睫羽也不停地顫抖起來。

    “我最討厭別人狡辯。”男人的聲音,淡淡的如輕風拂過,可是,卻危險至極。“你也不例外。”

    緊接着接着,她的下巴被厲衍擡起,男人的手指一捏,驀然傳來的刺痛,讓她不得不張開眼睛,對上男人深幽如夜的黑眸和他的.............

    這是第一次,在這麼明亮的光線下,她看到他的隱祕之處,那麼可怕、那麼巨大又那麼具有侵略性,危險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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