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季語已經搞定了好幾個導演，也基本上確認參演其中好幾部中重要的影片。所以，他並不認爲兩人還有什麼必要討論這個話題。
“當然有。”厲衍從抽屜裏拿出了一隻雪茄，脣角上揚，微微勾勒出一絲很少見的弧度，使得原本銳利的有些不近人情的眼，也瞬間柔和了一些，“有幾個投資人看上了你，過幾天陪他們出國玩幾天。”
娛樂圈的潛規則，兩個人都很清楚。而且，作爲老闆的厲衍讓旗下的藝人作爲交際，去陪一些對公司能夠帶來好處的人，無可厚非。
如果季語不愛厲衍，那麼她可能沒所謂的答應，反正她以前又不是沒有陪過男人。什麼老的、醜的、變態的、粗俗的.................簡直數都數不過來。
可偏偏，她愛眼前的男人，所以讓厲衍很公事公辦的讓她去陪投資人時，季語心裏的酸楚無以言表，只是瞬間紅了眼眶。
“厲衍，在你的心裏，難道就對我沒有一點點的喜歡嗎？”壓抑許久的感情，突然間爆發出來，其實是感人的，但同時也是駭人的。季語抿了抿脣，覺得眼角都有點溼潤了，“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出生好一點，我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黑歷史，你會不會愛上我？”
“不會。”厲衍沒有給季語任何的希望，“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雖然你現在在市場上很受歡迎，但是你要知道，公司再打造一個像你這樣地位的明星，並不難。”
他的語氣，完全就是boss對下屬的態度。
“我知道了................對不起..............”季語收起了眼淚，看着他，男人狹長而性感的黑眸猶如一潭深幽。她嘆了一口氣，垂下眼險，避開厲衍冷漠的視線。他的眼睛有一種特殊的魔力，看久了，很容易就頭暈目眩。
雖然知道自己的表白會被拒絕，雖然知道在厲衍的心裏，她只是一朵骯髒的交際花。可季語還是不自覺的奢望，或許他會不計前嫌，或許他會看在她現在的身份地位上，對她有一點點的喜歡。
其實她要的真的不多，不要名分，也不要財富，只希望能夠偶爾陪在他的身邊。他們的關係，哪怕是情人，甚至做他情人之一，她也無所謂.................
可厲衍就是這麼果斷的男人，他不喜歡的，會直接說清楚，並且不留一點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