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果我現在把你扔到大廳中去，大家會不會放過臺上的女孩，轉而玩弄你？”他的語氣是那麼溫柔，溫柔到可怕。
季語嚇了一大跳，瞪大眼睛，淚水在眼眶裏滾動。
“你有沒有覺得，今晚的這件拍賣品和你圈養的小金絲雀有幾分相似？”墨子彥倚在桌子旁邊，手上端着紅酒慢慢品着。“既然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女孩，要不要把她拍下來？再遲一點，怕是就會被別人喫掉了。”
說完，墨子彥沉沉地笑出聲來，側過臉，一動不動的看着厲衍。他說這話是故意試探厲衍，既然說不在乎小金絲雀，那麼多養一個應該也無妨吧？
他的用意，厲衍又何嘗不知呢？
啜了口酒，厲衍慢條斯理地說：“我出一千萬，讓你的人幫她把衣服穿上。”
墨子彥點點頭，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以一種欣賞的方式望着他。“果然是慈善家，一千萬就爲了讓女孩穿上衣服。臺下的那些男人，可都是巴不得她一直這樣光着身子！”
厲衍沒有再出聲，只是將酒杯湊近脣邊，靜靜地品嚐佳釀，而那對充滿深意的眼眸轉向了窗外。沒有人知道，此刻的他在想些什麼。
“jack，把商品包裝好，送到我辦公室來。告訴臺下的客人們，商品已經被人用一千萬買了。”墨子彥拿起了辦公室的內線電話，直接通知了外場的經理。
她知道自己被賣出去了，只是不確定眼前的兩個男人是誰買了她。
女孩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只是默默的流淚。
“傻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過來伺候你的金主？”墨子彥走到女孩身邊，勾起了她的下巴，露出了一抹足以讓她害怕的冷笑，像是在教她怎麼做好一件合格的商品，“今晚用心點，伺候好了，說不定厲總會帶你進入娛樂圈，捧你做大明星。”
“大................明星？”女孩怯生生的開口，彷彿除了這三個字，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明厲衍坐在那裏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當他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她卻立刻感覺到了一抹毛骨悚然的恐懼。
“快去吧！”墨子彥挑了挑眉，將女孩推向了厲衍，邪惡的說道：“去取悅他.............”
她乖巧的跪在了厲衍面前，緩緩的開始解着自己衣服的扣子............
她不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只知道剛纔在臺上，自己的衣服被剝光的時候，男人們很興奮。
厲衍就冷然的坐在那裏，面容平靜。
莫名的，女孩的心裏對他多了一抹好感，也多了更多的敬畏。
這樣的認知，讓她解開釦子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