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希晨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不想再去解釋什麼了。一個人永遠叫不醒另一個裝睡的人,同理,無論她現在怎麼解釋,厲衍都不會相信,因爲在他的心裏,已經認定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的臉色一下子慘白不少,眼中閃爍着冰冷的眸光,望着眼前這個令她感覺陌生的男人。
他狠狠地盯着她,黑眸中毫無暖意,只有強烈得的恨意。
“看來今天不好好懲罰你,你根本就不會長記性!”厲衍強迫自己不去看紀希晨慘白的小臉,以免自己再次心軟。
他毫不留情的將她撲倒在牀上,紀希晨花容失色地不停反抗,卻仍然抵不過他的怒氣,雙手被睡衣的袖子緊緊的綁住,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他強壯的身體半壓住她,讓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被子掉落牀下的聲音聽在紀希晨的耳中,更像是明白的告訴她,她已無力對抗眼前這個男人。
她憤怒瞪着他,心中又是氣憤又是恐懼。
他到底想對她做什麼?打她?或者是像剛纔那樣想殺死地?
此時此刻,紀希晨心中升起了一抹很不好的預感,他的眼神是那樣的陰鬱,陰鬱到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
他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脣上撫摸,惹得她驚慌不已,“紀希晨,那一晚在紀家那幾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嚇到你,對吧?你在我面前一直演戲,假裝自己是因爲受到了驚嚇纔不願意讓我碰你,其實就只是排斥我而已。反正你已經那麼厭惡我了,那麼我就再讓你厭惡的狠一些吧!”
幾個小時後,紀希晨渾身無力,生不如死的躺在牀上,她的眼底一片灰敗,僅存的那一抹光亮也沒有了。
厲衍成功的摧毀了她對他的好感,如果沒有動心過,或許她不會那麼恨他,但是之前的幾個小時裏,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想殺了他!
魔鬼,他儼然化身成了想要徹底摧毀她的魔鬼,不顧她的情感,不顧她的抗拒,那麼殘忍的對待她!
一整天,紀希晨就這麼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傭人已經被厲衍調回了別墅,那個男人彷彿以最決絕的姿態在割裂和她本就不深厚的情感。
他是那麼的暴躁,口不擇言的侮辱着她,說她水性楊花,說她勾三搭四,說她就是喜歡和不同的男人做................是這樣嗎?爲什麼調查清楚,就給她就給她安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
紀希晨頓時覺得內心一片淒涼,就是因爲她的出生,就是因爲她是他花錢買的,所以活該被他輕視.................
厲衍,我恨你!
“總裁,開會的時間到了。”林明凡小心翼翼的站在厲衍的辦公室門口提醒他。